結果就是雷君不接招,什麼想讓我擔保?我可不想只做擔保生意,尤其是知道了陳元光他們兩的底牌後,這種白撿的生意,怎麼可能只賺擔保這點辛苦錢呢。
任何一家網際網路企業在規模做大之後,都會涉足金融業務,很多二線網際網路企業的金融業務甚至比主業做得還要好,像360金融的營收和利潤早在2019年的時候就超過360本身了。
小米的金融業務更是龐然大物,當其他網際網路公司還在做流量驅動的個人貸款生意時,小米旗下的小米金融已經開始狂拿牌照了,牌照包括第三方支付、銀行、保險、融資擔保、商業保理等多個領域。
小米金融是全方位營業,只要賺錢的金融業務它都做。
雷君的意思是貸款直接找新網銀行,然後天星科技來做擔保,另外他們要一部分投資份額,雷君提出的一攬子方案希望獲得百分之二十加的收益。
小米的金融業務都歸在天星科技這家公司旗下,包括天星在香江成立了香江第二家虛擬銀行也叫天星銀行,要不是天星銀行沒有內地展業權限,雷君連銀行都想直接找天星。
林甲不想耽誤時間,20個點就20個點,與其和雷君糾結這幾個點的收益,不如儘快把這件事落實,雙方兩天就把條款大致談妥。
越大的生意談的越快,越小的生意雙方反而更容易斤斤計較,因為大生意老闆直接可以拍板,他們不會太計較戰役上的得失。
像華國方面承攬印尼的雅萬鐵路,總投資55億美元的項目,一周時間就拍板了。
林甲耳濡目染之下同樣如此,要是因為這幾個點的得失讓鵝廠那邊拒絕交易那才虧大了。
最後林甲旗下的影視投資公司以固定資金成本20%以上的代價,從新網銀行拿到了2.5億的貸款。
然後順利和鵝廠方面完成了交易。
「還好,詹妮唯一做對了的事就是沒有把吉隆坡往事後續ip一起打包出售,後續ip改編的優先權還在我們手裡。
這屬於是不幸中的萬幸了。」馬克在看下屬關於這件事的總結報告時想著。
「你又怎麼知道這不是我故意留下來給他們呢?」陳元光問林甲後續版權這次為什麼沒有買過來,林甲如是回答道。
陳元光不解:「為什麼要故意留下來給他們?吉隆坡往事2的成功幾乎板上釘釘,這個系列的ip價值應該水漲船高才對。」
林甲說:「這在兵法上叫圍三闕一,鵝廠的流量和能量都很龐大,我們後續不管做什麼都有合作空間,沒必要把他們得罪死。
而且我們這次一次性把吉隆坡往事全部接手過來,指不定他們會留下什麼坑沒有填,一旦耽誤電影賀歲檔的上映,那損失的還是我們。
而把後續ip開發留給他們,讓他們有希望,這次票房越高,他們手裡的ip價值也會越高,他們反而會幫我們做宣傳。
還有很重要的一點,吉隆坡往事的ip價值是建立在你身上,尤其這次的全民事件過後,這一點愈發明顯,鵝廠不會不明白這個道理,我們在後續的投資份額很容易就談上去的。」
林甲一點一點幫陳元光把利弊梳理清楚後,陳元光對於林甲的商業運作頭腦有了全新的認識,之前知道對方家裡有錢,這種有錢只是感性上的認識和物質上的感知。
其實沒有多少能力上的感覺,大家都在學校里,一起上公共選修,你在調研分析上出色一些,我在數據分析中做的更好,陳元光覺得沒有什麼本質的差距。
包括平時出去玩,日常生活中,林甲對於別人開店翻台率、店面模型、回本周期等等格外在意,經常吃飯都要和陳元光談這個,陳元光都覺得林甲不過是紙上談兵。
只有這兩次商業談判和商業運作之後,陳元光才意識到對方在商業上的能力和嗅覺非常強,這麼年輕能有這麼強的嗅覺,只有可能是先天的耳濡目染,而非後天的摸爬滾打。
而且如果是自己摸爬滾打起家的,也要花很多年時間才能悟透利潤不能吃盡,要給上下游留有足夠利潤的這個道理。
這就好比霓虹在氫能源領域把專利都註冊完了,以至於最大的生產國和消費國華國和阿美利肯直接不和他玩一樣。
霓虹就屬於想把利潤全部吃掉,導致別人直接不和你玩,你手裡專利再多也沒用。
從宏觀上來看,阿美利肯建立全球經濟秩序,靠的也是願意給這幫小弟分紅,對歐洲保持這麼多年的實際控制力,也是靠馬歇爾計劃一口一口餵出來的。
蓋茨基金會以百萬美元年薪招攬陳元光算是落下帷幕,整個事件讓網友們對陳元光的厲害再一次刷新了,首席科學家,這名頭聽上去就很牛。
薪酬也確實能匹配首席這個頭銜,網友們不禁感慨牛人的人生就跟開掛了一樣。
至於和鵝廠的交易則被掩藏在水面下,沒有大張旗鼓。
而且即便電影上映之後,上面的出品方依然是鵝廠,只是投資收益轉讓了,出品方這些不會變。
另一邊,進入到年底,年底也就是冬季,冬天病毒流行速度會加快,病毒變異同樣會加快,各地都有不同類型的毒株冒出來。
「萊特,9月英格蘭那邊發現的阿爾法毒株測序結果之前我發你郵箱了,突變點位全部都在你的模型預計中。
這次南非那邊新出現的貝塔毒株測序結果也出來了,突變點位同樣在你的預測範圍內。
輝瑞和拜耳都開始全面啟動基於你研究成果的廣譜疫苗臨床實驗了,他們對廣譜疫苗很有信心。」萊維特電話里顯得很興奮,南非發現的貝塔毒株再次驗證了模型,這讓他看到了病毒終結的希望。
對他們來說,為人類做出點貢獻可以說是高級需求了,得到滿足後帶來的多巴胺分泌是其他所無法比擬的。
加上病毒的流行,讓萊維特身邊有太多年長的同仁不堪其擾。
他自己年紀也大了,病毒流行下去,LongCOVID的狀態他不認為自己能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