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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這沒有大哥的命令,我敢擅自出兵啊!還不軍法處置了我。筆神閣 bishenge.com」唐秉忠嘿嘿一笑道。
「這不正常,非常的不正常。」楚九擰著眉頭看著不遠的營地道,看看左右問道,「你們說怎麼回事?」
「別問咱,咱不知道。」唐秉忠聞言立馬說道。
「這天也無法出兵吧!」徐文棟看著他們道,「這麼大的雪,走路腿腳都不利索,這馬走起來不順暢。」
「他們應該等雪化了,在進攻。」唐秉忠拍著手一副猜到的樣子道,「我說的對吧!」
「咱唐將軍當然說道對了。」郭俊楠看著他調侃道。
唐秉忠自然聽得出他語氣中濃濃的戲謔,「郭兄咱沒有得罪你吧!至於拿兄弟開玩笑嗎?」
郭俊楠聞言雙手抱拳趕緊賠不是。
「你們別鬥嘴了,趕緊說說這葫蘆里賣的什麼藥。」楚九看看左右問道。
「這個真不知道。」郭俊楠閉了閉眼看著他們道,「我也算是在戰場上經歷的多了,從未見過如此的。」
「不行的話,大哥,咱就用震天雷先炸他們得了。」唐秉忠搓搓手,躍躍欲試道。
「這距離,你給我試試?」楚九看著他沒好氣地說道。
「呃……」唐秉忠掄起手臂比劃了比劃,「好像夠不到。」突然拍手道,「大哥投石機,投石機射程應該能達到。」
「不行。」郭俊楠想也不想地說道。
「這咋不行了,咱看很行。」唐秉忠揮舞著拳頭十分有信心道。
「這點上厚厚的雪,就會把火捻子給你弄滅了。」徐文棟好心地提醒他道。
「如果空中爆炸還好,這要是落到雪窩裡,這簡直是給燕軍送震天雷呢!」郭俊楠聞言抿了抿唇看著他說道。
「啊!」唐秉忠瞠目結舌地看著他們,「難怪改冬天出兵啦!真是陰險小人。」
「你可真是,他根本不知道咱們有震天雷,哪來的陰險小人。」楚九苦笑一聲看著他說道。
「那咱們咋辦?」唐秉忠著急地看著他們說道。
「只有等了,別無他法。」楚九深吸一口氣非常遺憾地說道。
「看來只有等到雪化了就好了。」郭俊楠看著他們說道。
「他們這些天在幹什麼?」楚九看著他們問道。
「幹啥?砍樹唄!這麼冷的天,沒有柴火還不把人給凍死了。」唐秉忠冷哼一聲道。
「既然時間充足,點篝火,娘的,咱們在城牆上烤肉,饞死他們。」唐秉忠看著他們積極說道,「這肉彈似乎有用些,看他們埋鍋造飯的,這香味都飄不過來,可見糧草上不如咱們充分。」
「是!」兵卒們高興地喊道。
直接在城牆上忙活了起來,直接將醃製好的肉用大木盆端到城牆上來,滋滋啦啦的烤肉味兒,被這小西北風一吹,能飄老遠。
城牆下的燕軍,吸吸鼻子,吸溜著口水,在看手裡的高粱面窩窩頭,頓時就不香了,本來也不香。
中軍帳內,四個大火盆在中央燃著,一點兒也沒感覺到冷。
上面的烤全羊,金黃、金黃的,油脂滴在炭火上,火苗頓時竄的老高。
鐵木爾蘇收到消息後,「無知、幼稚。」反手讓人去激發兵卒們的血性,衝進廬州城,吃香的喝辣的,大塊吃肉,大碗喝酒。
「王爺,咱們什麼時候攻城?」
「不著急等雪化了。」鐵木爾蘇老神在在地看著左右手下道,「等咱的寶貝疙瘩來了,在攻城也不遲。就它那城牆頂不住的,現在且讓他們高興一會兒吧!等回來哭都沒地兒哭。」
「哈哈……」大帳內頓時笑做一團。
「王爺,那些鄉巴佬估計見都沒見過。」
「這一回讓他們好好的開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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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七妮聽著房頂上的雪化成了水,順著房檐流了下來,那嘩啦啦的聲音簡直比下雨的動靜都大。
「下雪不冷,化雪冷。」姚長生看著她關心地問道,「你今兒要出去嗎?」
「去西山看看,因為下雪都停工了。」陶七妮微微歪頭清透明亮的雙眸看著他說道。
鹽場在西山,所以這西山就代替鹽場了。
「路不好走,你小心點兒。」姚長生澄澈的雙眸看著她叮囑道。
「路上的雪肯定沒化呢!咱這裡的雪化了,是因為屋內氣溫高。」陶七妮食指點點屋子中央的火盆道,靈動的眉眼看著他說道,「不行的話我有滑雪工具,這樣更快。」
「那你還不如坐著雪橇去呢!」姚長生聞言隨口說道。
「不行,我的黃驃馬骨折過,這積雪太深,容易傷著它。」陶七妮想也不想地拒絕道。
「這都幾年了,應該好利索了吧!」姚長生驚訝地看著她說道。
「畢竟是骨折,還是多多保護。」陶七妮澄亮的雙眸微微流轉看著他說道,「你這也算是家學淵源,那些老兵多少都落下病根的吧!」
「明白了。」姚長生聞言點了點頭。
「我去西山,你呢?」陶七妮指指外面道,「這不好訓練吧!」
「冬練三九,照舊。」姚長生沒有一點兒商量餘地的說道。
兩個換上外出的服裝,姚長生看著她的穿著,「這太單薄了吧!」
「一點兒都不冷。」陶七妮抓著他的手道,「看熱乎乎的。」
「咱們在屋裡呢!」姚長生握著她的手笑道,「我的手也不涼啊!出去這冷風颼颼的直接將人給凍透了。」看著她道,「在穿點兒。」
「還穿什麼啊?已經穿了一身棉了,這狐狸披風,貂皮帽子。」陶七妮指指身上的衣服道。
姚長生上下打量著她,盯著她的脖子,上面有自己昨晚的傑作,微微一笑道,「這脖子也得護著,不然風鑽進來,就凍著你了。」
「現在披風沒繫著,系好了,就不會露著了。」陶七妮低頭將披風系好了。
「外面在系一下圍脖。」姚長生說著從衣架上拿下純白的貂皮圍脖,直接給她圍了上去,又戴上兜帽,「好了。」
「那個……」陶七妮猶豫了一下看著他說道,「有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說?」
「什麼話?」姚長生邊戴兜帽邊看著她說道。
「老實說,我現在寒暑不侵。」陶七妮琉璃似的雙眸看著他說道。
「什麼意思?」姚長生拿著手套給她套在了手上。
「就是不怕熱也不怕冷。」陶七妮簡單地解釋道,還沒來得及戴上手套的手,握著他的手,體內的真氣自己進入他的體內。
姚長生雙鳳眸圓睜,不敢置信地看著她說道,「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氣。」
「對!」陶七妮看著他重重地點頭道。
「真好!」姚長生溫潤的雙眸看著她說道,「那也得裹嚴實了,不能讓我看著冷。」
「你……」陶七妮眼底閃過一絲詫異,「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怎麼怕我嫉妒啊!」姚長生輕輕將她擁入懷裡,「這事要看個人緣法,六一他們到現在都沒有練出來所謂的氣。這個真嫉妒不來。」輕輕推開她瞪大眼睛道,「妮兒不會修道成仙吧!」
「你可真會想?你見過神仙啊!」陶七妮沒好氣地看著他說道,「這神仙也是死後被人抬上神龕的,而且都是以蒼生為己任的。」勾起唇角莞爾一笑道,「我這頂多強身健體,無病無災的,活的久一些,長命百歲。」
「啊!」姚長生聞言一愣隨即道,「那我豈不是也要長命百歲,這樣才不會讓你孤孤單單的。」
「你在想些什麼?」陶七妮哭笑不得地看著他說道。
「我很認真的,少年夫妻,老來伴兒,我們都要長命百歲。」姚長生拉著她的雙手認真的說道。
「我可以幫你松松筋骨,就是不知道有沒有用。」陶七妮黑白分明的雙眸看著他說道。
「好啊!好啊!就當強身健體了。」姚長生忙不迭地點頭道,「不說這個了,你趕緊走吧!早去早回,路不好走。」
「嗯!」陶七妮拿著滑雪工具出了縣衙。
姚長生將她送到城外,看著她戴好了滑雪工具,在眼前消失才翻身上馬去了兵營。
初升的太陽萬道金光射向大地,皚皚白雪折射出七彩的光芒,卻擋不住凜冽的寒風。
乾冷,乾冷的!
姚長生在兵營里消磨了一天,傍晚時分,騎馬回縣衙,聽見了熟悉的鷹唳聲,「一定是我聽錯了,啾啾這時候來幹什麼?」
「吁……」姚長生拉住韁繩讓馬兒停了下來,抬眼看著夕陽下紅彤彤的天空,果然不出所料看著它熟悉的身影。
姚長生抬起胳膊,穿的厚,不怕鋒利的鷹爪,啾啾落在了他的胳膊上,看著腳個上的竹管顏色,「主上送來的,難怪來找我了,不會是燕廷出兵了吧!」拍拍馬鞍道,「乖,落在這上面。」
啾啾撲棱著翅膀,落在馬鞍上,姚長生快速的拆下了竹管,打開消息,輕蹙起了眉頭,「這時候來襲擊廬州城。」掃了一眼四周的厚厚的積雪。
「甭管什麼時候來,讓他們有去無回。」姚長生手裡緊緊的攥著竹管眼神堅定地說道。
啾啾撲棱著翅膀,飛了起來,姚長生見狀趕緊喊道,「哎哎!你上哪兒去?」回答他的是啾啾的屁股,頭也不回的飛走了。
姚長生想了想,苦笑一聲道,「一準找妮兒去了,這傢伙還知道先送消息。真是什麼樣的人,養什麼樣的動物。」笑眯眯地說道,「非常有責任感!」一夾馬腹道,「走,回縣衙跟齊志遠商量、商量。」
陶七妮享受這疾風的速度感,聽見熟悉的鷹唳聲,急剎車,濺起飛雪,停了下來,「傻鳥,你怎麼來了。」
啾啾看見她那個激動啊!直接俯衝了下來。
「哎哎!」陶七妮趕緊退後,這太熱情了她可吃不消,自己這披風可禁不住它那鋒利的鷹爪。
陶七妮指指官道邊上的樹道,「樹枝,樹枝。」
啾啾聽話的落在上面,陶七妮走過去,伸手就能摸到它。
啾啾高興的在樹枝上亂蹦,結果樹枝上的雪,落了陶七妮一身。
「淘氣!」陶七妮嗔怪地看著它說道,晃了晃抖落了身上的白雪。
啾啾討好地蹭蹭她的手心,又銜著她的手指。
「行了,行了,知道你想什麼呢?」陶七妮放開精神力,天地之間就這一人一鳥。
這鬼天氣無人出來,陶七妮將傻鳥餵飽了,才滑雪回了平陽縣衙。
到了縣衙才知道傻鳥所謂何來?
接到消息,姚長生加強了城防,也讓西山加強戒備,真是忙得腳不沾地。
晚上床榻上,姚長生趴在床上吱哇亂叫道,「疼……疼……妮兒輕點。」
「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陶七妮注入拇指的真氣一點點從皮膚滲入體內,打通他的穴道,強健筋骨,只不過這過程有些疼而已。
「你別叫了行不行,這樣會引起別人誤會的。」陶七妮小聲地說道,「你沒那麼嬌氣的。」
「可是真疼,忍不住。」姚長生語氣儘是無奈地說道。
「咬著枕頭。」陶七妮下手絲毫也不手軟道,「這樣強身健體,整個身體仿佛被打開一樣舒展,你沒發現你睡的更沉了。」
「是啊!我睡的沉,都沒法跟妮兒卿卿我我了。」姚長生十分遺憾地說道,忽然說道,「妮兒你不會故意的吧!」
「是啊!我故意的。」陶七妮加大力度,就聽見姚長生嗷的一嗓子,「疼,疼,妮兒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呢!」
「咱不用馳援主上嗎?」陶七妮放鬆力道,看著他光潔的後背道。
「不用,咱的目的就是保護好錢袋子。」姚長生舒服的哼哼一聲道。
「也不知道這震天雷夠不夠。」陶七妮擔心地說道,「缺鐵啊!」
「足夠了,我們拿下薩姆野漢的時候,他手中的兵器脆的互砍就斷了,這些鐵器短時間內無法用,所以都寶貝的歸置好了。」姚長生笑呵呵地說道,「做震天雷,將燕軍打跑沒問題。」
「那就好。」陶七妮收手道,拍著他的後背道,「好了!」
「現在該我了。」姚長生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黝黑的雙眸看著她。
「你現在不疼啦?」陶七妮沒好氣地橫了他一眼道。
「不疼啦!」姚長生緩緩的俯下身去。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