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丟過去一個鬼魂,那漆黑的深淵怪物的顏色就增強一份。
這些被帶過來的普通的鬼魂的作用在這裡一刻不言而喻了。
麥凡他們怎麼都想不明白,鬼域之城的城主在做什麼。
他為什麼要增強那個漆黑的怪物的實力?
他試圖去阻止青面鬼王的這一行為。
但是這鬼王在做這件事情之前就已經預測到麥凡這群人可能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會對他的這一動作進行阻撓,於是,他讓自己的手下特意分出來兩個人,擋在了麥凡他們這隊人的面前。
這兩個鬼魂十分的堅定,再加上後邊的同伴,下手實在是太快了,麥凡只是被阻撓了一下,那近百個鬼魂中的一半兒都已經丟到了那漆黑的佛像身上。
他們甚至連慘叫聲都發不出來,就已經化成了那座漆黑佛像的養分。
而隨著這個鬼魂一隻又一隻的被丟進去這些佛像朝著這金光的偏移的速度也增加了不少。
要不是麥凡發現這些鬼魂的增加,並不能迅速的讓這黑色的佛像占據有利的地勢。而這些鬼魂的加入,也只是讓這個佛像往金光處只進了那麼一毫,這些接下來他們哪怕拼著鬧出點兒動靜來,也要阻止他們的行為了。
所以麥凡並沒有動手,只是安靜的看著他們丟鬼魂。
但是,這群人卻忽視了另外兩個鬼魂。
那就是對此毫不知情的兩姐妹。
這一路來走了也接近半個多月了,兩姐妹跟後邊那些替他們服務的小鬼魂們處的都不差。
說是感情有多深也不至於。
但是跟在後面替他們服務的那些鬼魂,也相當於鬼異之城裡的居民。
青面鬼王現在做的事情就等於在殘殺他們城中的子民。
一直以來都以城主的心腹自居的兩個姐妹,無法接受青面鬼王的這種暴行。
他們兩個壓根不相信這種決斷是由他最崇拜的城主做出來的。
所以這兩姐妹在看到麥凡他們都停下來了之後,就決定要阻撓這個青面的鬼王了。
由於這青面鬼王在那99號鬼魂當中都算是排在前面的人物,平常就與這小姐妹倆的交集不多,所以他們兩者之間雖然有著很濃烈的血脈關係,但卻沒有什麼日常交往的情分。
所以,當這兩姐妹拿著武器左一右的朝他撲過來,試圖斬斷他手中的鎖鏈的時候,這青面獠牙的鬼王下手可是一點兒都不含湖,直接一左一右噼了兩個手刀,將這兩姐妹直接砍暈在了地上。
他乾脆利落的做完了這些事了之後,就朝著麥凡有些自嘲的笑了一下。
那笑容中的含義,麥凡立刻就懂了。
如此弱的姐妹倆,卻能受到城主的寵愛。
一看就沒有經過什麼風霜和一些黑暗的事情,被保護的特別的單純。
而這兩姐妹的實力又是如此孱弱,給人一種何德何能的感受。
像強大如此的青面鬼王,卻被派來做這種特別危險的任務,若不是城主的確需要仰仗他,這青面鬼王的心態都要崩了。
麥凡對此確實看得開,他很平靜的看著青面鬼王,將最後一隻鬼魂都丟到了那漆黑的佛像身上。
《最初進化》
然後他轉身用聯絡器跟他的隊員們進行了一個短暫的溝通。
「有沒有可以靜音的符拿出來,我覺得有些事情我們必須要敞開來說一下,不跟對方交談一下,接下來我們沒有辦法再帶他們同行了。」
賣房的這個建議就是他的同伴的心聲。
作為雜項的大師,私房菜的老闆掏出來了個靜音符。
此時已經丟完了鬼魂的鬼王將自己的隊伍重新聚集起來,排列在他的身後,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看那個樣子,既是防禦,又是另類的進攻。
他們房子就是麥凡看不順眼,爆起而攻之。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麥凡卻突然開了口。
下次這青面鬼王一個機靈,還以為麥凡過於憤慨都不想活了,想要拉著他們同歸於盡呢。
「放下你驚悚的表情吧,我們使用了靜音符。」
「這個服鑽的效果不錯,可以隔絕我們的交談,只要不鬧出來特別巨大的爆炸聲,外邊的佛像是聽不到我們的話的。」
「現在可以解釋一下鬼域之城的城主到底想要幹什麼了吧。」
「我是真沒想到,只不過是跟隨的一段旅程,都能被這位城主給好好的利用一番呀。」
「所以,鬼域之城的城主壓根就沒想著解決這個區域的麻煩,反倒是想要將這裡徹底的變成深淵地獄了嗎?」
「還是說,他們壓根兒就是看我們這些過路人不順眼,想要讓我們直接埋葬在這裡?」
「我們需要一個解釋。」
「如果會危害到我們接下來的旅程的話,我想我們不介意拼個你死我活的。」
聽到麥凡這麼說,這個青面鬼王反倒是鬆了一口氣。
「城主跟我們說,你們不簡單,我還沒當回事兒,現在看到你們竟然在見到了這種情況之後,還能保持一種平靜的心態,我覺得我們城主說的沒錯。」
「城主說了,你們沒有任何過激的反應。只是在旁邊旁觀的話,就把這其中的緣由講給你們聽。」
「因為冷靜的朋友才會有腦子進行分析,從而做出自己的判斷,才會知道我們城主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確的。」
「金光寺這個詭異的佛像你們看到了吧?這是我們城主自己過來探查的時候發現的情況。」
「說實在的時候,他剛接到消息的時候,來的有一些遲了,那個時候整個金光寺都已經被這種怪物給包圍了。」
「但是我們城主的實力十分的強大,所以他很輕易地就將這些怪物給消滅了大半並且衝到了這個寺廟內。」
「他以為他最起碼能救下幾個金光色的和尚,從而將他們安置下來,再慢慢的將這片地域的怪物掃乾淨,收回這片區域的所有權。」
「可是等我們城主衝進金光寺的寺廟時,卻發現這裡的和尚全部都死掉了。」
「他們死亡的時候都是面帶微笑的,好像是自願的將自己的生命奉獻給了這座寺廟。」
「當時的場景我們沒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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