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弒師,什麼?我才是師父! 第229章:白旻心,理直氣壯!

    棕發少女熱情相迎,讓老道都有幾分受寵若驚。

    他跟著少女的腳步,疑惑道:

    「之前和何道友閒聊,他說他有三個徒弟,莫非,還有一位不在這裡?」

    棕發少女笑意略微僵硬。

    她不小心將自己漏掉了

    不對!

    她現在才不是徒弟。

    棕發少女清咳一聲:

    「嗯咳咳,還有一位便是剛剛的銀髮女孩,我家夫君可喜歡她的緊哦。天資卓越,乖巧懂事,不過,方才有事外出,現在不在這裡。」

    「是極,是極。令徒鍾靈毓秀,風姿出眾。有這般徒弟,的確也是幸事。」

    老道莫名感到一絲不對勁,但還是繼續恭維道。

    棕發少女得意地眯起眼睛,腳步漸漸放緩。

    老道身為客人,也不得不放緩腳步。

    拉著孫兒跟在她的身後。

    「你不知夫君有多喜歡她~喜歡到不能自己,情難自禁,總之就是非常喜歡。而那徒弟,同樣也喜歡夫君喜歡得緊呢。」

    棕發少女越說越得勁,神情如深閨怨婦,自怨自艾地嘆道。

    老道額頭流出一粒汗水。

    他的不對勁之感在此刻得到應驗。

    他是來做客的,可不是來這裡聽人家牆角。

    「這個.」

    老道剛欲推辭,棕發少女就迫不及待道:

    「夫君喜歡她身體的每一處,比如比如腳。對!最喜歡把玩她的腳,末了,還不忘聞一聞自己的手。有時候更是獸性大發。唉總之,她和夫君,有不可告人的事情!」

    沒想到何道友,私底下玩的這麼花。

    表面上看相貌堂堂,身形偉岸。

    竟然還有戀足癖.

    老道大感震驚,不動聲色地捂住孫兒的耳朵。

    「這個.貧道就不便得知。對了,夫人,還沒到嗎?」

    白旻心憤憤地傾訴完後,意猶未盡。

    可著院子本就不大,再繼續拖下去,可就怠慢客人。

    她可是師尊的賢內助!

    為了維護形象,白旻心解釋道:

    「不瞞你說,夫君此刻正在閉關修行,所以我才在路中與你閒聊,打發打發時間。」

    老道扯了扯嘴角:

    「那是貧道唐突了,那,改日再來拜訪?」

    「別別別!」

    棕發少女急了。

    客人要是走了,自己還怎麼揚眉吐氣!

    她望了望師尊閉關之處。

    靈陣已經消失。

    師姐布置的鎖靈陣被關閉,說明師尊閉關結束。

    但兩人還在裡面不知幹什麼.

    之前就傳來師尊的慘叫聲呢。

    本來她的心就和貓抓似的癢,但又沒有藉口進去。

    若是突然進去,師尊又覺得她在多疑了.

    而如今,這個客人的到來。

    可謂是一舉兩得!

    疼雖疼,但熬過了那一陣子

    還是疼。

    姜河活動筋骨,呲牙咧嘴的同時,大感氣血通暢。

    修為精進到築基中期。

    久久卡住的脫胎訣,也成功突破至玉骨境五層。

    而到六層進度條已經過半。

    距離相當於築基後期的七層,已經不遠了。

    並且盪清沉荷,一掃積弊。

    日後再修行脫胎訣,便是一帆風順。

    「師尊,修行效果如何?這千載寒花確實是難得一見的珍品,等尋得時間,我帶師尊去善法殿密庫之中,煉化精血。想必修為會大幅增長。說不得,便要超過我這個徒弟了。」

    姜元夏輕笑地道。

    「元夏,以前怎麼沒見你這麼喜歡說笑。」

    姜河撇了撇嘴。

    想趕上他這個徒弟的修行,恐怕至少得拿到分別位於雲溪宗,玄冥宗,以及鳳族密藏中的三樣靈物。

    而戰力要是想要趕上,更得需要得到蒼平城的真火。

    不過,現在雲溪宗的神樹心,以及鳳族密藏。

    都在眼前,觸手可及。

    只是得不得的到就另說了。

    「元夏可不是說笑哦。以師尊之能,就算突破這方天地上限,元夏也沒有絲毫意外。

    姜元夏認真地道。

    她表情誠懇,說的話發自內心。

    姜河也沒想到,自己這個徒弟,這麼相信自己。

    不過元夏好像一直都覺得他很了不起。

    過高的期望,有時候讓姜河有些不好意思。

    「哈哈,這太高看師父了。其實吧,為師還指望元夏以後能帶帶師父呢。」

    姜河坦白道。

    「那就一言為定哦。師尊,以後不要修煉得太快,千萬,千萬不要趕上元夏。不然,元夏可就幫不了師尊了。」

    少女說出的話與她的前言矛盾,也缺乏邏輯。

    既然她這麼相信自己,為何又說這種話?

    既然自己能夠趕上她,那幫不了又何妨?

    念及元夏的精神病,姜河雖不解其意,但也沒有較真。

    乾笑道:「未來的事,師父可說不準。」

    「嗯也是呢。師尊無需為修行付出太多,以後元夏會庇護你的。就這樣,其實也挺好的。」

    黑髮少女屈下雙膝。

    跪在地上,自下到上用雙手為姜河揉捏紓解肌肉之痛。

    從姜河的視角上來看,只能望見散著黑髮的纖薄背影。

    她伏在地面,從姜河雙腳開始服侍。

    元夏也太乖巧貼心。

    甚至是過了頭

    她的力道適中,同時,似乎用了某種手法。

    揉捏舒適的同時,也有恰到好處的靈力疏通經絡。

    姜河訕笑道:「元夏,沒事的,過一會兒就好了。」

    他想要抽回腳。

    但這個時候聽話乖巧的徒弟,卻一番常態的強硬將其按住。

    語氣依舊溫柔:

    「師尊,只需要坐著就好了。其餘都交給元夏吧。師尊忘了嗎?元夏說過,在善法殿學到了不少東西呢。」

    「好好吧。」

    姜河下意識的同意。

    實在是這丫頭一旦認真,自然而然就流露出身為聖子的氣魄,令人難以拒絕。

    可這位氣魄非凡的聖子,卻願意跪在地上服侍他。

    姜河並未感到任何得意。

    反而心中隱隱憂慮。

    凡事都有個度,一旦超過這個度,便意味著事情不對勁。

    若是元夏真的放下過往,以及與他的隔閡。

    豈會做這等姿態.

    元夏雖表面乖巧聽話到了極點,但兩人其實還有很長一段距離。

    正是這段距離,讓姜河至今也未能看懂她的內心。

    兩人沉默一陣,少女依舊認真到了虔誠的地步,全神貫注,為他從腳底疏通到大腿。

    「師尊,這裡,能不能不按了啊」

    少女忽然道。

    現在的她,姿勢從伏在地面,變為直起上身。

    姜河能看見她雙頰微紅,小臉貼得極近。

    近到鼻息若有若無散在其上。


    姜河按住她的腦殼:

    「笨丫頭,既然不好意思,就別離得這麼近。」

    少女看似誠實道:

    「因為元夏沒注意,按著按著就到了.這裡,而師尊也沒說停下來。畢竟,元夏,一向聽師尊的話而且啊,只是給師尊舒緩身體。都怪元夏不好意思,明明是正經的事情。」

    姜元夏的話提醒到姜河。

    可惡!

    要是他動了歪心思,以這丫頭的性子,估計就算不情願,也會在他脅迫下逼著做。

    正如先前一般,她嘴上說著不同意。

    但掙扎卻並非動用任何靈力。

    這丫頭對他的臣服是刻入骨子中的.

    他望向跪在地上少女那張含羞帶怯的小臉。

    忽而一想,他又不是為了其他,只是疏解肌肉。

    那地方可全是肌肉,合該疏解.

    元夏自己都說是正經的事情了。

    逼逼這丫頭她也能理解吧?

    「咳咳,免了。」

    姜河很有定力,他扶起少女,

    「再給師父按按後背和手臂,也就差不多了。那地方可不正經,元夏,不要太為師父著想哦。」

    不得不說,元夏的手法確實有一手。

    不愧是善法聖子,什麼法都挺懂的。

    「哦好。」

    少女似是有些失望的應道。

    她起身用一旁的清水濯手,用乾淨的毛巾擦著小手,就連指縫也沒放過。

    再給他按著後腦勺。

    十指深入髮絲,揉著他的腦殼,力道鬆弛有度。

    少女淺淺的呼吸吹在上面。

    帶來一陣涼意。

    他頭髮好像濕了?

    應該是元夏洗手後沒擦乾淨。

    這丫頭,偶爾也會犯點糊塗。

    剛剛一臉認真地擦著手,結果還是沒擦乾淨,

    姜河雖然腦殼並不疼,只是肌肉疼。

    但元夏按的極為舒服,他也就眯著眼睛享受起來。

    而黑髮少女,同樣享受地閉上眼睛,輕輕含住師尊的髮絲。

    「夫君!夫君?姜何夫君!你療傷好了嘛?」

    一聲歡快的叫聲,從門外傳來。

    「!」

    姜河眼睛一下子瞪大了。

    這特麼誰啊。

    仔細聽聽,聲音耳熟。

    像是白旻心易容時捏著的嗓音。

    姜元夏的雙眸同樣豁然睜開。

    她吐出髮絲,小手從頭上摸索到姜河脖頸上,依舊柔聲道:

    「師尊,想必是找錯人了,她說的是何姓男人,中間停頓了會,前面的姜,應該是說錯了。不知是誰家的道侶,這般糊塗。連自己夫君名字都喊錯了。」

    「等等,元夏。其實之前師父曾化名為何,而這個人」

    「何?」

    黑髮少女從喉嚨眼裡擠出這個字,她按住姜河想要起身的肩膀。緩緩道,

    「元夏明白。想必,是師尊之前化名玩弄的女人找過來。放心,元夏不會讓她打擾師尊的。這就,幫師尊料理了。」

    她的眼神一冷,一襲黑髮在黯淡光華下微搖。

    這種幫忙就沒必要了吧。

    而且丫頭怎麼這麼急,連他話都聽不下去。

    不似她的性子。

    姜河自然不會鬧什麼狗血誤會,迅速道:

    「這人,是你師妹白旻心!咱倆之前為了找你,假借道侶身份。」

    「旻心?」黑髮少女一愣。

    「這下元夏放心了吧?你師父可不是始亂終棄的人,什麼玩弄女人。元夏你之前還說師尊久未雙修過。」

    姜河白了少女一眼。

    黑髮少女摸索著師尊脖頸上溫熱的肌膚,重重吐出一口氣。

    這下,更不放心了呢。

    而門外又傳來白旻心的喊聲:

    「夫君!可惡,竟然不理我!今晚不和你睡覺了,死鬼死鬼死鬼!臭師.姜河,有客人拜訪,他是之前認識的制符師,帶著孫子前來拜訪。」

    姜河越聽臉越黑。

    幸好這丫頭還沒糊塗到家,知道將來者的身份道清。

    方便他接下來行事。

    「元夏,要不你暫且隱下身形?」

    「我」

    黑髮少女聲音微不可察地抖動。

    那一聲聲夫君,好似魔音在腦子中轉個不停。

    她眼神一暗。

    她一點也不在乎兩人的虛假身份,因為這個身份,只能是假的,絕無成真可能。

    但是!

    旻心怎麼能侮辱師尊?

    師尊一點也不臭,更不是死鬼!

    身為師姐,她必須要替師尊教訓下這個不聽話的師妹。

    雖然她一點也不在乎。

    但可謂長兄如父,那長姐便如母。

    要是師尊想要偽裝身份找個假道侶,而自己和旻心同時在師尊身邊。

    師尊絕對會選擇自己。

    大師姐是師妹的長姐,便如其母,也就是師娘。

    這很合理。

    旻心竟然靠著這偷來的機會,去喊師尊夫君。

    這一個自己不敢有任何希冀的身份。

    「師尊,家裡來客人了,元夏卻不能和師尊師妹一起接待客人嗎元夏,也是這個家的一份子。雖然.現在是善法殿的魔頭。」

    姜河從未見過元夏這般灰暗的臉色。

    是了。

    元夏不是旻心。

    旻心會毫不猶豫,甚至會主動隱去身形。

    可元夏不一樣,她更在乎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

    「沒事沒事,只要元夏想見,那便見吧。師父沒有其他想法,是擔心元夏不想顯露身份。」

    姜河笑道。

    坦白而言,他有其他想法。

    雖然沒什麼大問題,但避免元夏顧慮,姜河選擇瞞下。

    若是元夏出現,他的身份便瞞不了老道。

    由此可能產生後患。

    之前最擔心的是月華聖子尋仇,不過元夏已經重創月華,暫不用考慮。

    另外便是隱瞞身份奪得神樹心之事。

    這事為時尚早,還是眼前的徒弟更重要.

    等姜河應下後。

    白旻心腳尖踢開房門。

    背著雙手,笑意盈盈:

    「嗯哼哼,夫君,你娘子來咯!咦??!」

    她臉色頓時驚疑不定。

    師姐怎麼在這?

    她明明對師尊說了,客人的身份。

    按理說,師姐應該偷偷走的。

    白旻心笑意險些維持不住,她一向有些怕師姐.

    最關鍵的是,師姐一直不想讓她和師尊扯上不乾不淨的關係。

    不過

    她現在是師娘!

    就不需要怕師姐了!

    白旻心理直氣壯。一筆閣 www.pinbige.com



第229章:白旻心,理直氣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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