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大家都看著徐明。看書否 www.kanshufou.com
而徐明也不負所望,反ban位之力的辦法,有了!
徐明看著眾人,「我有一個辦法,不但能破了封印我們的結界,更能讓對方道心崩塌,肉身毀滅,不過這個辦法需要三位道友幫我一把。」
徐明這話一出,頓時在場都極為配合的附和。
「白帝不愧是長生者大能,這種破解辦法都有!」
「白帝,我們現在沒有什麼法力修為啊,我們該怎麼做?」
「對啊!白帝,我們現在就是普通人,談不上來幫多大忙吧!」
徐明道,「很簡單,我需要大家每一個人講出來一個自己負能量最大的故事,最好是那種能讓人瞬間emoo致郁的故事!然後把我們的負面情緒全都釋放出來!」
岳官山看著徐明,「你確定嗎?這對施法者會有什麼用處?」
柳乘風瞥了一眼徐明,「白帝,你不會是惡搞我們吧!」
徐明笑了起來,「惡搞你們?我白帝就算再不講臉面,也不會迫害一條船上的隊友啊!實話給伱們說吧,這ban位之力就是一個天平,天平的一邊坐著那人,一邊坐著我們四個,而天平會絕對保持公平的,所以當他丟掉一些東西的時候,我們四個的東西都會丟掉,可一樣的道理,如果我們四個增加一些東西的時候,對面也會增加一些東西,而且翻倍!畢竟我們是四個人!」
「我就在想,如果我們釋放我們的負面情緒,把負能量拉滿!」
「對面一口氣翻倍我們身上的負面情緒,那是什麼結果?」
柳乘風眼中一亮,「好計謀啊!如此以來,那對面還不得直接道心失守?」
「不!」岳官山道,「說道心失守都是輕的,最嚴重直接走火入魔,理智消失,變身屠戮機器,把自己所在營地的高手殺戮一空!」
法家家主道,「這麼說來,我們不但破掉了自己的結界,順勢還反殺對面一局,讓對面自相殘殺!」
「這是高端局啊!」徐明道,「怎麼說?誰先來釋放負能量?」
法家家主看了看沉默的三人,念叨,「我先來吧,我是做法官出身的,我經歷過太多的負面情緒案件了,我這一輩子有很多意難平的事情,這些陰暗的東西讓我經常深夜抑鬱,我如果都拿出來,對面相信能喝一壺!」
柳乘風抬手,「請!」
岳官山把門給鎖上了。
四個人席地而坐,法家家主半仰臉頰,陷入了回憶。
「外人看來,我是光鮮亮麗的法家家主,我之所言,皆為法款!」
「只要我審的案子,都會正大光明!」
「實際上,我是一個失敗者,最起碼我的弟子眼裡我是個徹頭徹尾的失敗者。」
一側的岳官山好奇道,「你有弟子嗎?我記得你好像沒弟子。」
柳乘風也道,「對啊,你好像沒弟子啊!」
「我有!」法家家主道,「我認他當弟子,可他不甩我!」
「他叫張三,是一個完美主義的犯罪天才。」
「他一輩子都在追求一個事情,那就是完美犯罪,讓對方抓到但是無可奈何他又把他放掉的那種犯罪行為!」
「我從出道當法官,到我成為法家家主,這六十一年裡,你們知道我抓了張三多少次嗎?」
徐明看著法家家主,「一百次?」
柳乘風笑了起來,「那只是一年的次數。」
徐明愣住了,臥槽,一百次只是一年的次數,那你六十一年豈不是抓了6100次?
這是什麼概念,平均三天抓一次!
就算是一天抓一次,你也要堅持二十年啊!
柳乘風使然的看著眾人,「我抓了他其實不下七千次,我和他呆在一起的時間,占據了我整個法官生涯時間的四分之三,我有四分之三的時間都在和他交涉,他的犀利觀點,他的牛皮辯論,他的無敵邏輯,讓我不斷的認識到我還是太嫩了。」
「而他最喜歡的就是在離開時候對我豎起中指,告訴我,我的頭髮少了。」
「我永遠不能忘記他對我豎中指的樣子!」
「而我和他第一次認識,還要從一個惡性謀殺案說起,李四溺水案說起,當時有一個治安署的文化科科長在河邊行走,當時張三騎著自行車……」
法家家主是個很擅長講故事的人。
也許他作為法官經歷的人情世故實在是太多太多了,他一講起來,就剎不住車了。
這讓本來還擔心自己要講故事的三人,有點欣慰。
嘛的,就這個負能量儲備,法家一個家主可以干翻在場三人。
那三人靜靜聽著就行,一起釋放抑鬱情緒,讓對面趕緊崩盤。
此時此刻,就在四人齊齊頓在一起釋放抑鬱負能量的時候,外邊已經徹底開鍋了。
天空當中一道道可怖的烏雲匯聚,血色的雨滴從天而落,一滴滴粘稠的血水放佛是不要錢的,從江城四面八匯聚而來,江南製鞋廠上方更是出現了巨大的暗色陰雷,雷霆匯滅不斷,此刻製鞋廠外一道道業火熊熊燃燒,冥黑的地獄業火燃燒了整個製鞋廠,更是把在場內的所有弟子焚燒殆盡!
轟隆隆——
又是一道陰雷!
江城西邊的觀察室內,幾個諸子百家家主瞪大了眼,看著面前的場面有些不知所措。
他們哪兒經歷過這樣的局勢。
一向喜歡雄辯的名家家主看著製鞋廠的方向,喃喃道,「完犢子了,這次真的要嗝屁了,上十門裡最能打的那四個門都被封印了,至今我們得不到白帝,法家,陰陽,儒家的任何消息!這四位要是嗝屁,咱們剩下這些還能成什麼大事?」
雜家看了一眼名家,「你想說投降?」
名家怒道,「我說過投降嗎?以我看你想投降!」
雜家冷戾道,「我雜家雖然學藝百家,但是我從沒學過投降兩個字,倒是你名家,牆頭草,順風倒!你這個投降觀念可要不得啊!」
名家冷笑道,「我名家也是有氣節,有風骨的,不就是個死字嗎?又特麼不是被嚇大的,當我知道我名家有指鹿為馬,白馬非馬這種神通術的時候,我就把給自己準備的棺材燒了,我這種人如果死的話,是用不到棺材的,我只會魂飛魄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