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暖暖想起在異國自己都沒捋清楚的關係,「我們見了,他後來有事估計又回學校了吧。大筆趣 www.dabiqu.com」
江塵御意外的看著妻子,她竟然沒說「瑾公主」的事情。
而後,江塵御望著妻子笑起來。
小暖暖是自己都沒有捋清楚的關係,怕直接告訴父母,讓父母跟著也瞎猜測。何況,關係如何,那都是弟弟的朋友,如果真的要說,自有小寒親自開口為好。若由自己告訴父母,二人天天打電話問小寒,也給他徒添煩惱。
當然,她還是會追問的。
「爸媽,你們別給小山君夾肉了,他在外邊那小嘴可有福了。」古暖暖看著兒子的小福嘴。
「有什麼福,你們幾個都被綁架了,山君這么小的年紀,這都綁架第幾次了,給我心疼的。快多吃點,山君長高高。」古母又給外孫夾了塊肉。
古暖暖直接搶走吃了,給兒子夾的青菜,「吃菜才能長高。」
江老聽著家人的對話,「是啊,暖娃子和小乖孫沒一年說是平平安安度過的。不會是中邪了吧?」
古暖暖有一股不好的預感,「爸,你要幹啥?」
次日。
一家三口大清早的站在院子裡,江老手裡點的也不知道什麼東西,在熏一家三口,「忍忍啊,爸問過大師了,這樣能驅邪化吉,以後的日子都平平安安的。」
江塵御也被父親推著站在裡邊,接受煙熏。他身子側擋住妻兒,煙霧中的江總皺眉,「爸,好了。煙熏的小暖和孩子都難受。」
小山君撅著小嘴咳嗽,然後看著那還會著火冒煙的東西,又想玩。
江茉茉早起上班,和丈夫一起走到院子裡。看著那煙霧繚繞中的一家三口,江大小姐咧著嘴,「蘇哥,咱爹不會又被哪個江湖術士給騙了吧?這老年人可容易上當受騙了,喏,你業績送上門了。」
江老聽到聲音,扭頭看著不孝女。「茉茉凜言,來來來,你倆也進去熏熏。這東西可好了,祛病還防蟲。」
江茉茉堅定搖頭,推著丈夫趕緊坐車上逃跑。「蘇哥,你抓點緊吧。」
那一家三口還在被熏,江塵御平時再霸道,回到家中,也得接受迷信的老父親暴擊。
等枝條燃盡,江塵御拍拍身上的煙塵,又彎腰拍拍妻子的裙子,抱起穿著睡衣的寶貝兒子,「爸,你手機里的半仙少聯繫。」
江老:「你不懂,這可靈了。」
江塵御:「我只知道,你再熏下去,小暖和山君就要去醫院了。」
江老看著他家可愛的倆娃子,被熏得咳嗽,他訕訕的背過身,「我不是想讓你們好好的。」
小山君咳嗽後,「捏捏,寶還要~」
本來和顏禎玉約定八點在公司見面,十點,江塵御才過去。
「你今天遲到的可有點不正常。」顏禎玉開口。
江塵御到公司,頭髮還濕潤潤的,「老爺子迷信,說這兩年小暖和孩子不太平,大清早弄得不知道什麼東西,一直在熏倆孩子,最後把我也帶上了。」
熏完後,江塵御又抱著兒子去洗了洗澡。
出門,江老看到又氣呼呼的,「江塵御,不能洗澡,你咋就不聽呢。」
還是古小暖下樓調停,他才和父親少了一頓爭吵來了公司。
顏禎玉俊顏帶笑,「江伯還是這般,老頑童。」
「心理年齡和實際年齡嚴重不符,越活越年輕,越來越好騙。」
顏禎玉大笑起來,「江總,發表一下家裡同時擁有幾個反骨,幾個叛逆娃,還有一群孩子什麼感受?」
「哪兒有精力去感受,天天不是這個就是那個。上著班得回家評理,坑完這個忽悠那個,可比工作忙多了。」
顏禎玉:「所以還是女兒文靜?我開始期待咱的干閨女了。」
江總:「阿訾那樣的人,能給咱生出什麼文靜閨女?」
異國,還在醫院的南宮家主一連打了兩個噴嚏。「奶奶的,誰想我了?」
安警官:「也有可能是罵你。」
「罵我也是那幾個沒閨女的男人嫉妒我,罵的。」
安可夏看了眼丈夫,十分無奈。「你來醫院幹嘛?」
「廢話,我老婆閨女在醫院,她們不愛我,還不准我來愛她們了?」
安可夏臉紅,「我,我哪兒有不愛你?」
南宮家主得了便宜還賣乖,「哦,夏夏,那你愛我?」
「不愛。」
迪恩重傷在醫院救治,無法轉院。安可春不看著他傷好不離開,因為擔心姐姐再次突然的消失,也怕姐姐暗中對南宮訾不利。不放心的安可夏,也留在醫院陪著姐姐。
甚至這幾日,晚上,安可夏都是陪姐姐睡覺的。
這讓南宮家主好一番發火,「我找大姨子就是為了夏夏更愛我,可不是讓她來給我夫妻倆拆散的。現在夏夏白天不和我在一起,晚上也不和我在一起了。」
隨從:「這說明,老大連大姨子都不如。」
「滾蛋。」
想老婆想『閨女』的南宮家主出發來醫院了。「夏夏,你到底愛不愛我?」
「不愛~」安可夏在醫院走廊淺笑,捉弄丈夫。
南宮訾不要臉的貼過去,「還說不愛呢,人家都說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不是真愛。你都打我多少頓,罵我多少次了。你早就愛我深入骨髓了,我知道。」
安可夏抬手,雙手揉著南宮訾的臉頰,「南宮訾,我真想看看你這層臉皮下是什麼。」
南宮訾的臉,只能安可夏揉,他還大咧的笑,十分幸福。「還是愛你的臉。」
窗外的夕陽通過窗戶照在兩人身上,南宮訾雙手背後,目光的愛意皆因安可夏而生。而夕陽籠罩下的安可夏,絲毫看不出颯爽的樣子了,遇到愛的人,她整個人都溫柔了,臉上的笑容,一眼便能感受到她的開心。
即使說的話在懟人,但是每一句,安可夏都是笑著的,她的眼眸中也只有一個南宮訾了。
愛,早就不言而喻,遮不住了。
安可春在陽光照不到的地方,望著無限夕陽籠罩的璧人,連夕陽都在為他們做背景。安可春喉嚨哽塞,眼眶發熱,她什麼話都沒說,轉身,走遠了。
一個人,形單影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