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淺接過毛筆,利落的畫了幾筆。新匕匕·奇·中·文·蛧·首·發
陳公公接過來一看,嘴角抽了兩抽,遞給了宣武帝。
宣武帝接過來一看,好嘛,這葉清淺在軍令狀上畫了片樹葉,樹葉那是說的好聽,實際上就是一團黑。
「清淺丫頭,你的簽名呢?」
「皇上,我不會寫字,所以我就畫了片樹葉嘛,我聰明吧!」葉清淺理直氣壯的對宣武帝說。
宣武帝哭笑不得,最後讓葉清淺在軍令狀上按了手印。
散宴的時候,由於第二天上午雲烈要和四皇子交代黑騎軍的一些事務,便和安平侯約定第二天中午過府教授葉清淺武藝,四皇子也表示到時會一起到府上坐坐。
葉振華極力邀請二人屆時一定要在安平侯府用餐,兩人應允。
當天晚上,由於第二天四皇子和寧王世子要來,柳氏咬咬牙,連夜將給葉清芸準備的新衣裳,自己壓箱底的首飾給葉清淺送了來,又從庫房裡挑選上好的家具陳設,急急忙忙將葉清淺的屋子布置好。
葉清淺得便宜賣乖,一會嫌衣服顏色不夠亮,一會嫌首飾不夠新,又不小心將柳氏花大價錢買來的瓷器碰碎,直將柳氏氣的肝疼,只好自己安慰自己葉清淺是秋天的螞蚱蹦不了幾天。
柳氏找人將院子裡的雜草出去,又答應給葉清淺安個鞦韆,葉清淺這才消停了。
第二天一早,雲烈還沒來,賢妃安排的教養嬤嬤就到了。
「清淺,這是賢妃娘娘特意給你安排的方嬤嬤,你可要跟著方嬤嬤好好學學禮儀、閨訓,學好了二娘給你做好吃的。」柳氏在外人面前,一副慈祥長輩的模樣。
「好勒,二娘,您瞧好吧,我一定好好學。」最後三個字,葉清淺是咬著牙說的。
柳氏沒聽出異樣,和方嬤嬤客氣一番後就離開了。
「大小姐,女四書學到哪了?」方嬤嬤不無鄙夷的問道。來時賢妃娘娘可交代了,要好好收拾收拾這傻小姐,最好能讓她同意做側妃或者退婚,自己可是帶了戒尺來的,一會找個機會好好罰罰這傻小姐。
「女四書是什麼?」葉清淺眨巴眨巴眼睛問。
「身為大家小姐,連女四書都不知道,女四書就是《女誡》《內訓》《女論語》《女范捷錄》。」
「你早說,我不就知道了,看,我現在就知道了。」
「大小姐,莫要占些言語的便宜,既然賢妃娘娘主要讓您學些禮儀,我們就先學學《女論語》。」
「大小姐,行莫回頭,語莫掀唇。坐莫動膝,立莫搖裙。喜莫大笑,怒莫高聲。您就先學這幾樣吧,您看如何?」
「大小姐?大小姐?」方嬤嬤等了半晌,葉清淺也不說話。
「方嬤嬤,這語莫掀唇,嘴唇不動,你讓我怎麼說話?」
方嬤嬤心中發狠,機會來了,看我怎麼收拾你這傻子!於是板起臉來,拿出一根戒尺,「既然葉大小姐如此不受教,那就休怪老奴心狠,還請大小姐伸出手來,我讓您長長記性。」
葉清淺轉轉眼珠,你個老婆子還想打我?我讓你見識見識本小姐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