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噩夢不斷的摧殘下,我就這樣渾渾噩噩的度過了一個月。筆神閣 www.bishenge.com學校終於肯給我們放暑假了,看他們一個個興奮的都快飛起,我也拿著鏡子看了看我那像熊貓一樣的黑眼圈,噩夢真磨人啊……就在我在那發感慨的時候一哥們走到我旁邊拍了我肩膀一下。
這拍我肩膀的哥們叫吳天,我初中就認識的,死宅一個,他也是個小變態,這樣說是因為他對鬼神什麼的幾乎痴狂。
「誒,哥們都放假了,咱不去浪一下?」看他一臉賤相「有什麼好地方去的不就是那幾家燒烤攤,你還能請我去那凱斯頓?」我漫不經心的回答。
這廝貌似起了興趣翹著鼻子對我說:「哥們,這你真看不上那幾個地方我有一個刺激的,要不要來?」我撇了他一眼繼續說:「就你這死宅能有啥地方?」
「怎麼看不起我是不是?告訴你哈,前幾天我去郊區散心可看見了一好地方,那廠子廢棄好多年了,聽說裡面還鬧鬼呢。」他又賤笑一下說:「怎麼,我侯哥不是不敢去吧?」
「開玩笑老子跳樓都看見過了還怕這?」我裝出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心裡卻暗道,要不是那次吹牛逼吹得狠,我才不去那鬼地方了。
吳天一聽我這樣說他就又一臉陰笑的對我說:「侯哥啊,咱就倆大老爺們兒去是不是也不太有趣啊,要不我叫凱子哥再叫幾個妹子一起?」說完還用一臉你我都懂的樣子看著我。
凱子本名張文凱,雖然很不想承讓他真的比我帥很多,這哥們家裡是經商的,家中還有個妹妹讀小學,不過他還是個富二代,女人緣極好,我和他剛來和他做同桌時還看不慣他隔三差五換女友的行為,他人品並不壞,於是相處一段時間後也就習慣了。
我心說這小子長大了?居然不僅僅對著相片yy了?
「我可是正人君子,怎麼會乘人之危呢?平常我怎麼說你的,我們這是帶著女同學去探索世界未知的秘密。」說完我還咳了兩聲。
「是是是,我侯哥教訓的是,那咱什麼時候去玩?」他搓著他那猥瑣的雙手說。我背著手閉著眼一副裝逼的模樣跟他說:「這個嘛,等我和你凱子哥準備準備,就明晚吧。」之後我就叫上他和凱子去網吧開黑了。
打了一晚上遊戲我們也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當然我是個例外,唉。
回到家裡在那雜亂的垃圾堆里找到了一我爸以前戶外探索買的強光手電又翻出來盞宿營燈。正想去那個啥東西傍身,突然被一個長長的東西絆倒了,誒呦臥槽!嘛玩意低下頭一看居然是個小塔樓,上面刻了三個字「文昌塔」。
這不我爸給我請的文曲星麼?畢竟神仙什麼的能讓人安心,拿起來掂量了掂量,手感也不錯,最起碼比板磚砸人實在多了。也就拿了個黑色背包把這些裝了進去,就躺床上等明天吧。
玩了一天俄羅斯方塊後終於到點了,吳天那小子也給我打電話了。至於為啥我讓他現在叫我,因為凱子叫妹子也要時間啊。
剛下樓見看見這小子一身騷包的小西服和他那打了不知道多少蠟的頭髮,頓時我就笑噴了。見我笑他他還不樂意了說:「笑啥笑,沒見過帥哥?」我擦了擦眼邊笑出的淚才答到:「是是是,我吳哥好帥啊不過你那紅襪子什麼鬼?你本命年啊?」
「我……我……我這是辟邪,你懂啥紅色辟邪啊!」我看著他滿臉漲紅的吼到,笑了笑就跳上了他那小電驢。
到了那座廢棄工廠下面就看見幾個妹子繞著凱子說怕怕,吳天這小子不知道抽啥風把自己的小電驢飆到了最快速度其實也就七十幾碼然後使勁一捏剎車,我直接飛了出去,然後又神乎其技的在空中轉了一圈,然後雙腳落地。
凱子和那些妹子似乎對我們這齣場方式非常吃驚,我當時愣了三秒後扭回頭就看見。吳天那小子把他的電驢一個甩尾停在那,他還閉著眼睛把自己當成秋名山車神啥的,我上去對著他屁股就是一腳,「吳狗蛋你丫活膩了?」我生氣的吼到。只見他躺在地上揉著他的屁股蛋可憐兮兮的對我說:「侯哥,不,荒爺,我就裝個逼給我個面子嘛,我請你一個月網吧。」
「操,一個月哪夠!暑假你給我包了!」他還一臉不情願的點了點頭,看著我就想繼續揍他,後面的凱子也緩了過神趕忙過來拉住了我,我想了想畢竟我也沒受啥傷也就算了,之後我就自己走向了工廠門口。
鬧完那事後,吳天也拍拍屁股走到了妹子旁邊聊天了,其實也是比較尷尬的,說是我這人情商雖然高可是性格有點內向,剛認識的妹子我也不好意怎麼樣搭話。就在我想和她說什麼的時候突然心底那股心悸的感覺涌了出來。
竟然和一個月前看見那死人的時候一樣!那個黑衣變態的身影也出現在我腦子裡,想到這不自覺的哆嗦了下。下意識的掏出手機看來下時間後,對身後的妹子說了句你一會小心點,她先是一愣,微微點了點頭。
說完我才注意到這妹子貌似也和我一樣很內向,因為她也沒和凱子說幾句話基本都是和凱子旁邊那女孩說的,一時也興起問她這次為什麼來的,被我一問她臉都紅了,低著頭說了句:「我閨蜜拉我來的。」我也乾笑了一下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
幸好這時凱子來了句:「哥幾個咱開始吧?」我像抓住個台階似的趕緊接了句:「走走走,在磨嘰天就亮了。」至於為什麼挑晚上去想來大家也明白吧。
說完我就跑到了天兒旁邊問到:「天兒,你平常了解的這些多,你說說萬一咱真見鬼了能咋辦啊?」他一臉臭顯擺的模樣說:「我看你這體質也沒有和那東西乾的資本,遇見了就咬爛自己舌尖,把血吐它臉上吧。」看他這副樣子,要不是剛剛那感覺讓我很不舒服我現在一個耳光就呼他臉上了。
我點了點頭正準備要走時突然聽到工廠里傳出一聲巨響,我們全都愣了一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