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三夜聽聞點了點頭說道:
「我知道,逐一擊破。」
說完其便背上了各式裝備。小九將那兩人被稀釋的血液分成兩份裝入另外一個空置的鐵壺之中。
小九整理了一番裝備,陳三夜從腰間的箭袋抽出一發箭矢隨後便將其在鐵壺內涮了涮。
等到一切準備妥當,小九拿起弓箭做了一個手勢,兩人小心翼翼的走出那藏身的大石頭,直直朝著前方的密林而去。
等到兩人湊近了仔細偵查了一番陳三夜才發現密林之中的傀儡數量遠比兩人想像的要多得多。
兩人靠近時,那領隊和頭領剛剛從坑道之中走出,隨後那領隊大手一揮十幾個傀儡便跟在其身後向著遠處走去。
陳三夜看了一眼隊伍最後放一個傀儡背上扛著的麻袋,那顯然就是剛剛煉化出的淡藍色的粉末。
眼看一行人越走越遠,陳三夜正看的出神,一旁的小九則小聲的說道:
「別分心。看那邊,有兩個傀儡正站在樹邊,抬頭向樹梢上看。」
陳三夜聽聞扭頭看了一眼,距離兩人藏身的灌木叢大約十幾米的地方兩個傀儡正舉著淡藍色火焰的火把扭頭朝著樹梢上看去,他沉思了片刻隨後便收起了弓箭衝著一旁的小九說道:
「這一邊沒有其餘的人。我衝過去,把一個傀儡制服住,你趁機找機會一發箭矢幹掉另外一個。」
說完陳三夜便鑽出了灌木叢,其身後傳來了小九的聲音說道:
「小心點。」
陳三夜並未停頓,其藉助樹林的遮蔽緩緩朝那兩隻傀儡湊了過去。
等到其即將靠近那兩隻傀儡時,陳三夜突然聽到腳下傳來咔嚓一聲,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踩中被積雪覆蓋的樹枝。
下一刻那兩隻傀儡立刻回頭,其中一隻反應極快就要抽刀,陳三夜見狀立刻將距離最近的傀儡撲倒,隨後其猛地扯掉那傀儡的面具,然後其用手指十分精準的捻滅那傀儡額頭上最關鍵的一道酡焰。
片刻後傀儡身上的酡焰便消散一空,陳三夜扭頭看去,另外一隻傀儡已經抽出了腰間的長刀,鋒利的刀刃正朝著自己襲來。
不等那傀儡的刀身碰觸到自己,下一刻陳三夜突然聽到一旁傳來嗖的一聲破風聲,他扭頭看去赫然看到一道箭矢直直將那傀儡的面具擊碎,然後在額頭處貫穿了過去。
那傀儡被箭矢剩餘動能猛地帶翻在地,陳三夜起身看了一眼,那傀儡倒地後抽搐不止,片刻後其身上的酡焰便開始消散。
沒過多長時間其和自己的同伴落得同樣的下場變為了一具乾屍。.qqxsnew
陳三夜看稀釋後的血液也有效果不由得大喜過望,他剛想說些什麼。小九則端著弓箭快步湊了上來,其一臉關切的問道:
「有沒有事?要不是我出手夠快,那傀儡差點一刀砍到你。」
陳三夜聽聞笑了笑然後指了指地上已經變為一具乾屍的傀儡說道:
「有效果。這下好了,那這叢林之中遊蕩的傀儡全都乖乖等著變回乾屍吧。」
小九聽聞無奈的嘆息一聲,陳三夜則轉身又鎖定了遊蕩在不遠處的兩個傀儡。他揮了揮手,小九則隨即靠了過去。
兩人等到那兩具傀儡走到合適的位置隨即便擊發,其幾乎是同時倒地片刻後傀儡身上的酡焰便消散一空。
陳三夜見狀不由得點了點頭剛想說些什麼,小九則搭弓向著東北方向說道:
「小心,那邊有三個。你幹掉最右邊那個,剩餘的兩個交給我。」
陳三夜順著小九箭矢所指的方向看去,隨即兩人準備就緒片刻後三道箭矢幾乎同時飛出。
林中的風更大了,風穿過雪林使得綁在樹上的青銅球產生了更大的撞擊聲。風捲起了地面之上的積雪,四周頓時升騰起一片雪霧。
那三隻傀儡幾乎沒有差距到箭矢的來襲,不等其察覺三隻傀儡便被箭矢射倒在地,隨後變成了三具乾屍。
兩人眼看得手便立刻轉移地方,四周的風越來越大,地面之上被颳起的積雪也越來越多。
雪林之中的能見度迅速下降,兩人像是獵手一般隱藏在密林和風雪之中悄無聲息的靠近那些徘徊在林中的傀儡,擊發,然後尋找下一個目標。
兩人從未失誤,片刻後小九看了看四周越發強烈的白毛風便指了指上方說道:
「走,抱緊我。咱們到樹上去,上方的能見度好一些。」
陳三夜聽聞點了點頭,兩人藉助金剛傘盪到樹幹之上。他扭頭看起,赫然看到了不遠處便有兩隻傀儡徘徊。
他扭頭剛想說些什麼,小九已經搭弓準備擊發,陳三夜見狀立刻整裝待發。
片刻後兩道箭矢直直穿過風雪將兩具傀儡貫穿射到在地。
眼看箭矢射中了目標,不等兩人停歇,陳三夜便又發現了其餘的目標,不用多說小九便使用金剛傘帶著陳三夜盪到另外一顆大樹之上。
發現目標,搭弓,齊射。
陳三夜已經不記得自己幹掉了多少傀儡,林中的風已經開始逐漸變小。
兩人走過的地方雪地之上躺滿了額頭之上插著箭矢的乾屍,他扭頭看了一眼頓時笑了一聲說道:
「我看差不多了。這隻隊伍差不多被我們消滅了一大半了。」
小九則站在樹梢之上搜尋剩餘的傀儡,她皺了皺眉頭有些詫異的說道:
「奇怪。應該還有五隻傀儡。那些傀儡躲藏到哪裡去了?」
陳三夜聽聞聳了聳肩膀,兩人箭袋之中的箭矢已經所剩不多了,而那些傀儡也差不多被消滅殆盡。
停歇下來後,他頓時覺得嗓子有些干。其便從背包之中拿出水壺,剛打開想要喝一口。
仰頭間,還未等喝到水,陳三夜頓時看到十幾發淡藍色的火光直直朝著兩人襲來。
而一旁的小九正站在另一側全神貫注的搜尋剩餘的傀儡,眼看那淡藍色火光越來越近。
陳三夜猛地將水壺丟了下來,然後抱著小九向下跳去。
短短的幾十米高度,兩秒後其便背身著地,雖然樹下是一層雪地,但落地的一瞬間陳三夜還是覺得一陣劇痛席捲全身,他只覺得嗓子一甜隨後便吐出了一口鮮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