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第二層我切得稍微的厚了一下竟將一層薄薄的玉石原料都切了下來。[燃^文^書庫][www.yibigЕ.com]網心中倒是大鬆了一口氣,這樣就證明這塊玉石的確像我想的那樣是很大的一塊。
而就在這時,我突然意外的發現了一個奇特的地方,在這塊玉石的底部,也就是剛剛切下的部分,那玉石原料中,有一塊顏色很淺。
我皺了皺眉頭,以為是玉石質地的變化,但這並不是一件好事,這說明玉石有雜質,那對它的價格會產生很大的影響。
但慢慢的觀察我發現這並不是玉石本身的問題,而是玉石之中好像有什麼東西存在。
這怎麼可能呢?說琥珀中有東西,岩石層中有東西我都相信,但玉石之中怎麼會有東西呢?
我讓四眼弄來一把強光手電,然後往那裡面照射,越看就越肯定這裡面有東西,但是是什麼東西卻一時間有些看不清。
但這已經不妨礙我們的好奇心了,我們決定再切除一層,如果我們能清楚的看到裡面是什麼東西而又不破壞的話,那麼這塊玉石的價值將會提高很多倍,這樣的誘惑是人無法拒絕的。
當我們再次切下一層厚,裡面的情況終於隱約得見,再用燈光一照,已經能很清楚的顯現在我們面前了。
然而當看清裡面的東西之後,我不由愣住了,四眼也愣住了,我們兩人對視了一眼,齊齊喊了一句:出鬼了。
這種情況實在是我們沒有想到的,因為裡面的東西,好像是一枚人的紐扣,而且是跟現代很貼近相似的紐扣。
「怎麼回事?怎麼會有這種東西?」四眼傻傻的說道。
我也同樣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算是玉石中有東西,肯定要是成千上萬年甚至更久的時間才能慢慢的形成,裡面怎麼會有一顆現代的紐扣呢?我可不相信什麼時空穿越之類的狗屁話,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對,肯定有古怪,咱們打開看看。」我說,其實不用我說,四眼已經拿起工具了,看樣子是想直接將其弄兩半。在面對這種明顯有些不對勁的情況,他的貪婪終於被自己收斂起來了。
我們直接將小雕像弄開了,一枚金屬的紐扣落在我們的手中。
這是一種非常現代的款式的紐扣,而是是女裝上面的,還非常的精美。
「泥鰍,我發現咱們又遇到什麼事情了。」四眼突然說道「
我問他為什麼這麼說?他拿著紐扣,道:「很明顯,這是有人故意放進去的,這就說明,這玉石和雕像都是假的,為什麼偏偏就被我們買下來了呢?這其中能沒有什麼問題嗎?」
我點點頭,說有人故意進一枚紐扣放在裡面,我完全相信,但要說一定是針對我們的,我倒是不太相信了。
因為這小雕像是我意外發現的,當時要不是我多看兩眼,根本不可能發現它的特殊,如果是針對我們的話,不會弄出這麼粗糙的手段吧?
「咦?泥鰍,快看,這扣子上面好像有什麼東西。」四眼突然驚叫恰里。
我急忙拿過來觀看,果然,紐扣上面有一些很細微很小很小的痕跡,明顯是被人劃出來的,好像是寫什麼自己,但是由於上面的字跡實在是也太小了,我看不清究竟寫了什麼。
但是這樣一個重大的發現,我們當然是不可能放過的。所以,我讓四眼去找一個放大鏡,如果不行的話,就乾脆弄個顯微鏡過來好了,我倒不相信,我們會解決不了這個問題。
四眼完全成了跑腿的,但是他好像當的很歡快,不多大時間,便找了一個很大的放大鏡過來。
透過放大鏡,我終於能清楚的看到每一個線條的軌跡,我發現,這上面並不是寫的字跡,而是一串串的號碼。
「摩斯密碼?」我驚呼出聲。
四眼也嚇了一跳,我們都沒有想到這紐扣上面刻畫出來的是摩斯密碼,這顯然是一件很費工夫的事情,起碼,一天的時間之內,是製作不出這樣一個紐扣的,再加上那塊墨玉和雕像的製作,這顯然是一個精心策劃的傢伙,就是不知道它針對的是誰。
不過我想這個答案很快就會被我揭開,因為一般的摩斯密碼對我來說沒有什麼太大的困難,我讓四眼將密碼重新的抄在紙張上,然後逐字翻譯。
「北京危險,離開。」字只有這麼一句,但卻讓我和四眼都陷入了沉思。
這句話雖然說明了事態緊急,說明了原因,知名了方向,但是對我們來說,實在有些太籠統了。
首先,我們不知道這個小雕像和這串秘密是誰製作留下來的,而他又是留給誰的呢?
這是一個很大的問題,結局完全不同。有兩種可能,這是一個人留給另外一個人的跟我們沒有任何的關係,這樣的話,這東西我們就沒有必要在意。還有一種可能,這是有心人在布局,那個買東西的老頭好雕像都是經過暗中一個人的手,他們要針對的就是我們兩人,而這個發出警告的人是我們認識的而且也是偏向我們的,但是卻不方便露面。
如果是前一種,那根本就沒有絲毫問題了,我們現在可以隨手一扔,躺在床上睡大覺。但如果是後一種情況,那就不得不讓我們慎重了。
這些工具製作雖然非常困難,但並不是不可能,如果有人要警告我們,弄出這樣的手段是為了怕人發現,我想我們也是可以理解的。
但那種情況就是,我們一來到北京就被人注意上了,可能注意我們的人還不止一撥,這讓那想幫助我們的人感覺到了危險,所以才弄出這麼個東西來。
問題又來了,就算這些事情都成立,那究竟是誰在背後主導這一切呢?他又怎麼知道我們就一定會看中這個雕像將他帶回來,又怎麼保證我們能找到其中的秘密?
這些種種線索像一團亂麻一般將我們緊緊纏繞起來,我們根本擠無法做出肯定的猜想。
「如果,這東西要是專門為我們做的,你覺得這有可能嗎?」我看向四眼,腦中閃爍著那種念頭,無法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