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武封神紀 第2章 不死鳥傳說

    「哈哈，了空不必害怕，他們都是我的朋友。」

    「罪過罪過，煞氣太重，顧兄怎會有如此朋友？」了空一臉驚恐問道。

    「這不就是修佛人所說的機緣嗎，他們很好，沒有惡意的，了空不必抱著陳見！」

    「說得對，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世間萬物相逢，一切皆是塵緣，是小僧愚鈍了！」眼中一道光芒射出，仿佛能看透世間萬物，了空震驚又道，「啊！是遠古野人族的不死之物！一對銅屍雙煞！」

    想不到他能一眼看出陳炫風二人的來歷，顧城點了點頭，覺得眼前這個山林玄僧恐怕非常不簡單，便繼說道，「聽說古武莾林與隔絕，您是怎麼進來的？」

    「這裡的封印已打開一條古道，現在不少年青子弟前來探險，小僧紅塵未了，也想湊湊熱鬧，怎麼？顧兄不是從那條古道進來的？」

    不可說自己來自另一個世界，顧城只道，「當然也是，但從未曾見過你，有點好奇罷了。」

    「哎，別說那道古道了，我現在都後悔進來，如今古道已經消失，許多年青弟子以為古武莾林封印開啟，誰知道事實並非如此；如今我們所有人都被困在這裡了，出不去！」

    聽到他這句話，顧城頓時一怔，「還有這等事兒？古道封印打開後不久，又封閉了退走之門？」

    「嗯！」

    「古武莾林究竟是什麼來歷？」

    「沒有人說得清楚，據說，太古時，這裡天降神殿，又名封神榜殿；但太古之戰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有神隕落於此，淪為葬仙之地，一旦強者撞入，都將困在這裡，漸漸失去玄功。」

    「難道果真有神的存在？」顧城吃了一驚。

    了空念了句佛語，淡然道：「大千世界，無奇不有。神在世人眼裡，只是傳說，但小僧以為，無論見與不見，他都在那裡；但帝皇韶華，封神登榜，九重上天庭，武破蒼穹，踏萬古巔峰，三生煙花，一世繁華，也是亘古匆匆，終究塵歸塵，土歸土，歸去來兮，一花凋零，一仙葬！」

    語氣淡然，眼前的支道林，僅是一個年少的男子，想不到說出如此震撼又飄渺的話，讓顧城一頭霧水，無法理解裡面深層真義；但了空似乎以另一種方式作了肯定的回答，「古武界真的有神的存在，至少在過去如此。」

    這令他相當吃驚，他接著問道，「塵歸塵，土歸土，了空你的意思是，神也會老去，不能長生不死，無法不死不滅？」

    了空超然的目光露出複雜的神色，深深念了句佛語，「佛說，一花一世界，一葉見天堂，世間有時會遇到兩種相似的花，卻又在不同的三千大世間……，小僧愚鈍，一直以來不得其解，無法回答顧兄這個問題。」

    這個世界的支道林更加超然，說起佛語太過於飄渺，顧城直接問到主題，「難道就沒有一點辦法，走出古武莾林嗎？」

    「除非有機緣衝出葬仙嶺！」

    「葬仙嶺？」

    「據說，在古武莾林的一道深處，太古時有神隕落於此，封神榜殿的一道古嶺，如今已成一片廢墟荒嶺；在遙遠的過去，沒有人知道那裡究竟發過什麼，太多的變故，已是一道葬仙古嶺，據一位古佛說，只有衝出葬仙嶺，才有出去的機會。」

    「葬仙嶺在哪？」

    「已知大致的方位，可能所有進來的古武修士，都在趕往那裡。聽說，最近是封印最薄弱的時候，如果再不想辦法渡過葬仙嶺，以後出去就更不可能！」

    顧城吃了一驚，「啊，原來是這樣，今天幸好遇到你。」

    「我孤身一人，顧兄可願與我一同前往。」

    一想到以後要終身困在這裡，顧城頭都大了，當即答應，「再好不過！」

    但小乖還沒有回來，令他十分擔心的，他不可能丟下小乖一個人不管。

    「稍等片刻，我去去就回！」顧城說了一句，走到濃密的樹陰下，跟銅屍雙煞艱難地交流了一番。兩人都願意跟顧城一起去撞葬仙嶺；對於小乖，他們好象一點都不擔心，意思在這裡只要發生什麼大事，沒有小乖不知道的，應該已經在路上。

    「這樣也好！」他們與小乖十分親密，對於他倆的話，顧城深信不疑。略作準備後，三人與了空踏上了去往葬仙嶺的路。

    在途中，顧城了解到，原來了空來這裡的真正目的，竟是尋找傳說中的不死鳥「神凰」。

    當聽到這個詞，銅屍雙煞都露出十分震驚的神色。只存在於古中國神話傳說，就是神作《封神榜》鳳鳴岐山，也無人真正見過神鳥真身，跳出的只是一個雉雞精。顧城疑惑問道，「不死神鳥鳳凰，不都是虛幻的嗎？」

    了空淡然道：「不遇洪荒，不涅蒼黃，不死神鳥不臨世，世人自然見不到！」

    「既然如此，要找到不死鳥神凰，不相當於痴人說夢嗎？」

    「尋不死神凰當然不可能，但古佛曾說，世間或許有五種不同顏色的神鳥，是遠祖神凰遺落的後裔。」

    「什麼？難道你要找的是不死鳥後裔，五色神鳥？」

    「嗯。據說，不死神凰，有五種化身，赤鳳朱雀，黃鳳鵷鶵，蒼鳳青鸞，紫鳳鸑鷟，白鳳鴻鵠。其後裔很可能是五種不同顏色的神鳥！但真正能成為凰者，可能只有一隻。從幼鳥成長為神鳥，要經過不斷的浴血奮戰，在戰鬥中蛻變，變身為真正的神鳥，非常殘酷，腳下是累累白骨，最後不死者，方可登臨不死鳥凰位！」

    想不到他居然知道這等秘聞，顧城驚駭問道，「這麼說，五色神鳥並不完全是天生的，還要有後天努力的因素！在這過程中，有可能多次變身？」

    「沒錯！甚至要經過幾次涅盤重生！但只要是神凰血脈，都有成為不死鳥的可能！有的神鳥，在幼年時就很容易認出，例如朱雀化身的鳳雛，毛羽初成，就能看看到火雲冠，三赤尾；但有的幼鳳卻看不出，甚至有可能化身為其他生靈……」

    「什麼？也可能化身為其也生靈？」顧城駭然大驚，古武界之奇，超出了他的想像。

    「是的，五色神鳥通常都有護他成長的守護神，或者強大的王朝或者種族，以其為圖騰，從某種意思上相互守護；某些王朝之所以經常發生戰爭，就因其圖騰不同，而常年戰亂不斷！」

    「這是為何？」

    「因為最後只有一隻能登臨凰位，意味著不同的圖騰神鳥之間，要經過一次又一次的激烈的較量，只有一個不死；而圖騰與王朝之間是相互影響，同生同滅，圖騰不同的帝國王朝，必然有戰爭！」

    聽到這句話，顧城很快想到了朱雀王朝，問道：「了空可知朱雀王朝？」

    了空很奇怪地看了顧城一眼，「你連朱雀王朝都不知道？」

    顧城很不好意思地說道：「我是隱者，常年隱居深山閉門不出，對世事幾乎一無所知！」

    「呵呵，想不到你比我還隱身！哈哈哈！」了空大笑，透著一種灑脫不羈，也不多想，接著說道：「據說，東荒的古越帝國，依靠一隻神鳥朱雀鳳雛，在過去締造了盛極一時的朱雀王朝，統御四海八荒；如今雖然鼎盛不在，但朱雀神靈餘威尚存，至今都是東荒強大的帝國之一，屹立諸強不倒。」

    「原來是這樣！看來我真是孤祿寡聞，讓了空見笑了，哈哈哈！」顧城爽朗一笑，他很想知道古武界的朱雀王朝，是否與「衡富」集團背後的勢力有關聯，繼續試探問道，「朱雀王朝鼎盛時，既然曾統御四海八荒，那麼在古武界之外，有可能殘存他們的勢力嗎？」

    聽到他問出這句話，了空超然灑脫的眼神，突然變得非常複雜，遲遲未語；顧城感覺這裡面一定有故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