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風執言只好答應,不就是烤肉麼,南宮靈這麼幫助自己,難道還不能滿足她一點事情麼?
「這才對嘛,大師兄,走吧,我們先回木府,小瑾,你回去就趕緊殺一隻雞,沒有雞其它肉也可以···」嘰嘰喳喳的聲音再次響起。
不過,此時的眾人都沒有說什麼,這場戰鬥結束了,是該好好休息的時候了,風執言看向韓裕,韓裕臉上也是一抹微笑,可無法看出他的臉上有疲累的感覺。
眾人回到木府,出現了一個最忙碌的身影,南宮靈,此時的南宮靈就如小孩子一般不斷的在木府園中來來回回奔跑著。
一會兒拾來一大堆木柴,就連木府的許多桌布都拿來了,也不知道她究竟要搞什麼鬼?
而就在眾人疑惑時,小瑾帶著七八位弟子挑著擔出現在眾人面前,風執言眾人首先是一愣,頓感疑惑,問道:「南宮靈,你這是幹嘛?」。
「呆木頭,大家這麼倖幸苦苦的戰鬥,該是你犒勞犒勞人家了,這七籮筐鮮肉就交給你了,小瑾,去生火!」南宮靈沒好氣的說道,感覺就像是風執言應該烤這麼多,且還不累。
風執言只感覺背後一陣涼颼颼的,這七籮筐鮮肉她是從哪兒弄的?回頭一看只見木辛一臉無奈,這可全部都是木辛的,是木辛冰庫里存放的,就這點肉算起來已經是木府夠一個月的生活伙食了!
沒想到南宮靈卻是全部給收刮來了,不過,南宮靈這麼盡力幫助韓裕他們,也應該算是感謝了。
很快,一大堆篝火冉冉升起,此時已近黃昏,潘府主以及元府主已經帶著自己的人馬回到了自己府中,並沒有在這木府中久留。
韓裕和木辛站在一起,其他弟子分別烤肉的烤肉,喝酒的喝酒,好不樂乎。
木辛用有些驚訝的語氣對著韓裕說道:「韓裕,這柏府地下果真有貓膩,竟還有一個龐大的蚩尤雕塑,看來這柏釧變成這樣肯定是與這蚩尤雕塑有莫大關聯!」。
韓裕點頭,說道:「的確,之前和柏釧見面時,他就說過,自己變成如今這樣是得到了一種修煉秘訣,似乎是能夠召喚厲鬼妖物的巫術!」。
韓裕並沒有說出他是因為南宮靈父親手中的四方刀,因為他深知四方刀極其強大,倘若這木辛再有什麼心思,這易都就徹底崩潰了。
「早在一年之前我就感覺柏釧行為舉止異常,卻是沒有想到事情會變的如此糟糕,倘若我多一個心眼,想必這易都也不會遭受到如此傷害!」木辛一臉悲苦模樣,似乎這一切都怪他一般,他這好像是在自責。
韓裕呵呵一笑,道:「木府主無需責怪自己,畢竟未知的事情我們誰也無法想像的到,今後易都的重建就得靠木府主以及其他三位府主了」。
「那是自然,這是我們四位駐守者保護不力,重建易都是應當的」木辛很有責任感的說道。
······
一陣烤肉香味勾人食慾,經過風執言和眾位弟子的齊心協力,這整整七籮筐鮮肉就已經被靠熟了,一片歡呼聲響起,眾人開始吃喝起來。
這裡缺少了一個人,蘇茗樂,在韓裕眾人剛剛出去的時候,蘇茗樂就被她家族中人給抓了回去,木辛也不好顧問人家的家事,也就沒有攔。
蘇茗樂本不想離去,奈何她的父親竟然也來了,就被抓了回去。
人群中,三三兩兩坐在一起聊天,喝酒吃肉,整個木府的氣氛一下子變的極其活躍起來。
「大師兄,我們的任務是不是完成了?」風執言拿著一塊烤肉及一壺酒遞給韓裕,問道。
韓裕點頭,笑道:「呵呵,你是不是很著急回家?不急不急,等明日天亮我便送你過去!」。
風執言一愣,送自己?難道說他要御劍送自己?可自己家族的位置是絕不能暴露的,即使自己已經加入靈墟門,要是被父母知道,那自己就完了。
韓裕似乎看出了風執言的擔心,微微一笑,道:「放心吧,我只把你送到就近的城鎮,我將在那裡等你,待你見著了父母,隨時可以走,不然此次你回去至少需要半年,師尊也吩咐過不得超過半年」。
風執言點頭,的確,有大師兄御劍送自己的確要快很多,明天一早就能出發回去了,即使是御劍,韓裕至少也得需要一天才到達,這還是不休息的預期,可韓裕也是需要休息的,畢竟御劍太過消耗靈力。
「呆木頭,吃肉,真沒想到你除了呆的跟木頭一樣外還能烤出這麼美味的烤肉,來,與本小姐干一個!」韓裕正與風執言閒聊著,南宮靈突然跑了過來。
韓裕卻是很懂意思的說道:「你們聊聊,我去找木府主商量一些事情!」。
「誒,大師兄···」風執言本想留下韓裕的,可韓裕卻是微笑著起身向木辛走去。
此時,南宮靈和風執言盤膝對立,風執言心裡百感交集,半天蹦不出一個字,酒卻是一個勁兒的喝,很快,臉上就開始飄紅。
「說你呆你還真呆,怎麼,難道你害怕我?」南宮靈用手用力敲了一下風執言腦袋,疼的風執言呲牙咧嘴。
「喂,呆木頭,跟你說個事」
「說吧」
南宮靈深呼吸,再長長吐出,道:「加入有一天你發現我欺騙了你,你該怎麼做?」。
風執言一愣,他完全摸不著南宮靈為何要這般說,難道她有事情瞞著自己?不過,自己和她也只是朋友,瞞著事情也很正常啊。
風執言愣了愣,道:「我不知道,我們非親非故,你瞞著我一些事情也是很正常的!」風執言心中雖然很想知道南宮靈瞞著自己什麼,但並沒有問。
南宮靈癟了癟嘴,道「呆木頭···」
說出這句話後,南宮靈忽然猛的在風執言的臉頰上親吻了一口,後將頭深深埋起,滿臉羞紅。
風執言本來是準備喝酒,可酒壺剛剛拿起就瞬間定格了起來,眼睛瞪出,仿佛要將眼珠子給瞪掉,整個面容上除了這一表情外,其他都沒有任何反應。
風執言此刻只感覺自己的腦子裡一片空白,沒有任何對外界的感知,許久許久沒有反應···
一旁的韓裕和木辛恰巧看見了這麼一幕,木辛笑道:「你這個師弟可真夠桃花運啊,可你師弟這種反應為何這麼久還是一副定格狀態?」。
韓裕也是呵呵一笑,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因為師弟他一時間難以接受而已!」。
「唉,自古男追女隔山,女追男隔紗,你師弟能有此福氣也是罕見啊!」木辛自言自語的說道,不過表情中透露的是開心的笑意。
不知道過了多久,南宮靈見風執言還毫無反應,不由有些惱怒,再敲了敲風執言的腦袋,說道:「你真的是個呆木頭···」說完南宮靈就起身準備離去。
風執言恰巧這個時候完全清醒過來,猛的拉住南宮靈的玉手,說道:「南宮靈,我傅言何德何能能讓你如此對待?」。
「不知道···」南宮靈故作生氣的模樣說道,嘟起小嘴,生氣的表情掛在臉上。
「南宮靈,其實,我也欺騙了你,我的名字並不叫傅言,我叫風執言,不過,你也可以叫我呆木頭···」風執言說到最後三個字的時候語調有些細微,也有些尷尬。
「我愛怎麼叫就怎麼叫,我叫你死木頭也好,呆木頭也好,總之你不能反駁!」南宮靈再次將自己刁蠻任性的脾氣拿了出來。
風執言此刻心中依然是百感交集,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南宮靈竟然會這麼主動,可自己實力太低,遇到危險自保能力都不夠,何談保護她呢?
因此,風執言並沒有說出那句掩藏在內心深處的話,他想等自己實力強大了再說也不遲,其實,現在這樣的感覺挺好的。
緣分就是這麼奇怪,二人從認識到現在接連相遇,後在一起待了一兩個月,尤其是這場戰爭,風執言的所作所為完全打動了南宮靈的心。
本來少女的心是很純潔的,經過這麼接連碰撞,難免不碰撞出火花,也好在蘇茗樂不在這裡,否則她豈會讓南宮靈得逞?
······
第二日,天邊剛剛發亮,太陽緩緩升起,風執言和韓裕早早的就起來,正準備要走,忽聽一道極其憤怒的聲音說道:「呆木頭,你就這麼一聲不吭的走麼?」。
說話之人正是南宮靈,她早得知風執言要走,而且她昨晚幾乎沒有睡,大部分時間都在傻幻想,那一刻她是將少女的純潔心給暴露無遺。
南宮靈快步走來,厲聲道:「帶上我!」。
風執言沒有說話,現在這種情況說不行她能答應麼?而韓裕也沒有說話,南宮靈這才露出一副笑容。
「小姐,你不打算回去啊?殿主他知道了又要責罵我了!」小瑾在身旁不由說道,她最害怕的是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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