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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 命運的兜轉
張子健沒有說有人暗害他,而是將一切都歸於車輛突然失控,在錄完筆錄之後,回到了家中。
徐曼麗看見他回來,立刻站起來說道,「我給熬了銀耳蓮子湯,冰在冰箱裡,清涼解暑,我給你端去!」
張子健心情正煩躁,皺了皺眉頭說道,「沒心情!」,轉身走進自己的屋,然後把門關上。
徐曼麗衝著關著的門,使勁吐了吐舌頭,「哼,不喝正好,老娘留下自己養顏!」,於是走進廚房,過了一會兒端了一大碗銀耳蓮子湯,喝起來。
快要喝完的時候,張子健走出來,「給我盛一碗銀耳蓮子湯!」
勺子放在嘴跟前,徐曼麗瞪大了無辜的眼睛,。看了看只剩下孤零零一片銀耳的碗底,她忽然想哭,什麼人,你說不喝,我怕壞了才使勁喝,喝得老娘差點沒撐死,你先在卻要喝,你還是殺了我算了!
「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去!」張子健看見徐曼麗充傻裝楞的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
徐曼麗放下勺子,打算是不是摳摳嗓子眼,吐出來,也算是剛熱好!
「怎麼了?」張子健看著徐曼麗快哭的樣子,皺著眉頭問道。
「我,我,喏,,就,就剩這麼多了!」徐曼麗結結巴巴的說道。
張子健看了看孤零零一小片銀耳的碗底,頓時臉黑下來,「這就是你熬的銀耳蓮子湯?」
「不,不是,我,我熬了一湯盆,可是,可是你說沒心情喝,我,我怕壞了,所以,所以剛才喝了!」徐曼麗低著頭,顳顬著嘴唇說道。
張子健看了看湯盆,又看了看對方,心中真的詫異了,沒想到這麼瘦,還這麼能吃!
「我,我現在就去熬!」徐曼麗急忙說道,手忙腳亂的準備收拾,可沒想到越忙越亂,手一滑,湯盆掉了,只聽清脆的一聲響,碎成了一片片,在碎片中央有片孤零零的銀耳。
徐曼麗擠住眼睛,渾身的肌肉都繃緊了,過了一會兒偷偷地睜開眼睛,看見張子健正看著他,小心臟砰砰亂跳,當然跟心動沒有關係,因為她看見張子健已經是滿頭黑線。
「我,我……」徐曼麗結結巴巴害怕的像只顫抖的鵪鶉。
「我什麼我,還不收拾去!」張子健氣得夠嗆。
徐曼麗急忙點點頭就要走,嘭,啊的一聲,徐曼麗的腿碰到旁邊的椅子上,估計是碰的夠嗆,頓時抽著涼氣,眼睛裡淚花亂蹦。
張子健看見她這個樣子,又好氣又好笑,「這麼大人毛毛躁躁,成什麼樣子!」
徐曼麗聽到這句話,嚇得也顧不得疼,轉身就要取簸箕和掃帚,可沒想到嘭,啊,又是一聲!
剛才是左腿,現在是右腿,這下好,一邊一下誰也不吃虧。
徐曼麗有疼有氣,眼淚在眼眶裡打著轉,張子健看見心中暗自好笑,「你呀你,真不知道說你什麼好!」
「對不起,我,我這就收拾!」徐曼麗忍著痛,一瘸一拐準備去拿清掃工具。
「站住!」張子健立刻說道。
徐曼麗聽到立刻站住,低下頭,一副等待訓斥的摸樣,張子健看見她這個樣子,簡直無語了。
「坐下吧!」張子健說道。
徐曼麗有些詫異的抬起頭,似乎沒聽懂!
「我讓你坐下!」張子健沒好氣的說道。
徐曼麗驚慌的看了看四周,又有些茫然,慢慢蹲下來,準備坐在地上。
張子健簡直有些崩潰了,「坐椅子上!」
徐曼麗這才明白,挪動著腳步很小心的坐在椅子上。
張子健走到屋裡,過了一會兒拿了一瓶跌打酒出來。
蹲在地上,仔細看著徐曼麗的小腿,白白的肌膚上,還真有兩塊黑青,看起來卻有些觸目驚心。
到了一點跌打酒在手心,使勁搓了搓,然後抓起對方的左腿,徐曼麗的身體使勁抖了一下,想把腿抽回去。
「亂動什麼?」張子健呵斥道。
徐曼麗立刻不動了,不過腿繃得緊緊的,看來是緊張得有些過度。
這個傻大姐的皮膚還真是不錯!張子健握住對方的小腿,心中一盪,不過很快將手掌覆蓋在了對方的淤青的位置,輕輕的揉動起來。
說真的徐曼麗嚇了一跳,沒想到張子健竟然給她上藥按摩,心情那個緊張啊!
對方的手掌剛一觸碰到腿上,心猛地一顫,渾身抽了一下。
「開始有些疼,,你忍著點!」蹲在地上張子健說道。
徐曼麗說不清是疼還是什麼,就這樣渾渾噩噩,過了幾分鐘,這條腿被放下來,緊跟著另一條腿被扶起來。
估計是緊張勁兒過去了,這次徐曼麗感受到張子健手掌,也許是錯覺,也可能是藥酒的原因,她感覺對方手掌溫度就像一團熱火,灼燒著她的皮膚,可是又沒有火灼燒帶來的疼痛,只是感覺熱,非常的熱。
這個熱度滲透在毛孔里,一絲絲的,在皮膚下輕輕地竄動,遊走,帶來酥酥痒痒,就像有一根小羽毛,不好幾根小羽毛,在輕輕地騷動著,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想抓兩下,可是又不敢,只能忍耐著,這份酥癢開始蔓延開來,順著小腿的傷處,一直向上,向上。
整個身體都處在酥癢的狀態中,徐曼麗感覺身上的皮膚,變得異常敏感,就算是輕輕動一下,都會有那種,怎麼說,就像觸電的感覺。
嗓子裡痒痒的,就像有什麼東西,要從裡面冒出來,最後情不自禁低吟了幾聲。
張子健聽到低吟聲,頓時在額頭上平添了幾根黑線,我靠,不是吧,給你推拿瘀傷,竟然推拿的你這麼爽,你當我什麼啊!
於是將對方的腿放下來,黑著臉看著對方,徐曼麗正沉浸於那種奇妙的感覺中,忽然沒了,詫異地睜開眼睛,看見張子健正開著他,那臉就像一個黑面神似的,嚇得一機靈,急忙從椅子上跳起來。
「哼!」張子健冷哼了一聲,扭身向這客廳走去。
徐曼麗真的嚇壞了,低著頭,偷眼看著張子健,看見張子健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這才安了安心,趕緊將地上的碎片收拾了乾淨……。
到了晚上徐曼麗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她真的很懷念那雙手為自己按摩瘀傷的感覺,如果那雙手能持續按摩下去,而且不只是在瘀傷上,而是擴大範圍,想到這裡徐曼麗臉紅了,小心臟猛烈的跳動起來。
最後將自己弄個臉紅心跳才罷了休……。
第二天張子健把搬家的事情,跟徐曼麗說了一遍,家具和家電那邊都有,還有什麼鍋碗瓢盆那邊走有,換句話說只需要拿上換洗的衣服和一些必備的東西,就可以直接入住。
徐曼麗頂著兩隻熊貓眼手中拿著筆,張子健說一條她認真地記一條,小腦袋還不停的點著,就像一個認真的小學生。
張子健說完之後,看了一眼徐曼麗,有些詫異的說道,「你怎麼這幅鬼樣子,不用化妝就可以當國寶了!行了,我上班了!」說完向著門口走去。
徐曼麗有些幽怨的看著背影,心中暗道,人家這樣熊貓眼,還不是因為你……!
張子健剛下樓準備開車,忽然想到那輛車已經成了一堆廢鐵,準備坐公車上班。
就在這時候,一輛車開過來,在他身邊急剎車,緊跟著一個胖乎乎的身體從上面滾下來。
「胖子,你怎麼來了?」張子健詫異的說道。
岳凱文沒有說話,先是仔細打量了他半天,這才長舒了一口氣,「我就說禍害活千年,你要死哪那麼容易!」
張子健聽到這句話,氣的給了他一拳,不過生氣是假的,張子健知道岳凱文擔心自己,而起這輛車上面一層淡淡的灰塵,而且岳凱文神情疲憊,滿臉的鬍子沒刮,眼圈泛青,一看就是開了夜車,連夜趕回來!
「你個死胖子!」
「你個死禍害!」了兩個人說完之後,相視一笑,緊緊地抱在了一起,當然是兄弟之情與基情無關!
「靠,趕緊吃飯,肚子裡都餓出鳥了!」岳凱文說道。
「行,我立刻帶你去川渝大飯店!」張子健笑眯眯的說道。
「我去,你這是謀殺啊!」岳凱文痛苦的哀嚎了一聲。
「行了,凱賓斯基的早茶,走吧!」張子健拍了拍岳凱文寬厚的後背!
半個小時後,張子健小心翼翼從岳凱文嘴裡拿出吃剩下的半塊糕點,死胖子睡著了,坐在椅子上,扯著早點睡著了!
張子健感覺鼻子有些發酸,扭過臉,看了看周圍,轉移注意力嘛!男人表達深厚的感情,沒有學那些小女兒狀態。
忽然張子健的眼神停住了,因為他看見一個人,一個許久都沒有見過的,徐婉婷,只見徐婉婷正坐在餐廳里,跟一個男人吃著早餐,很顯然徐婉婷早已經看見他,因為自始至終徐婉婷就沒有向這裡看過一眼。
徐婉婷的突然消失,然後又突然出現,而且身邊還有個男人,這個男人是誰?這麼長時間她又在哪裡?張子健腦海中一個問題接著一個問題,像走馬燈一樣,在他的腦海中不停的旋轉。
兩個人吃完早餐,走了,張子健目送著這兩個人離開,直到看不見,收回視線,心裡還真有些不知道什麼滋味。
雖然他跟徐婉婷相處的時間不是很長,但對方給他留下的印象卻是蠻深刻的,尤其是湖光山色船頭那驚魂一瞥,就像鐫刻在腦海中,永不能磨滅。
那個男人跟徐婉婷走出餐廳,向前走著,忽然男人說道,「斜對面的那個人令你很緊張嗎?」
徐婉婷聽到這句話愣了一下,心不由得一緊,連忙搖頭說道,「沒,沒有,怎麼會!」
那個男人沒有繼續說話,過了一會兒說道,「你先回房間,我辦點事情!」
徐婉婷點點頭向著電梯走去,等徐婉婷上了電梯,這個男人招了招手,立刻有人過來,「你去查查斜對面男人到底是誰?」……。
張子健就這樣沒有驚動岳凱文,直到岳凱文醒過來,「我靠,幾點了!」,岳凱文擦了擦嘴邊的口水,使勁眨巴著眼睛問道。
「九點半!」張子健看了一眼手機說道。
「草,我得走了,中午還有各合約要簽,對了,這個給你!」說著將車鑰匙扔過來。
張子健接過來,沒有推辭,兩個人之間如果推辭,顯得矯情了!
岳凱文匆匆的走了,張子健看了看岳凱文留下的雷克薩斯,臨時牌子,操作台儲物櫃裡放著一套新手續。
張子健看了一下,購車日期是昨天下午,這個死胖子,張子健拍了一下方向盤,心裡暖暖的……。
方俊海看著面前一個厚厚的文件袋,眼中露出躊躇的神情,裡面的東西他看了,令他暗自膽寒,因為裡面設計的內容太可怕了,而且這也許只是冰山一角,如果這些東西被公布於眾,不知道會有多少人身敗名裂!
他揉揉了自己的太陽穴,漲的有些疼,這個時候門敲了幾下,方俊海急忙將文件袋放在抽屜里,然後看著門口說到近來。
門推開,女秘書領進來一個人,方俊海見了,急忙站起來「志傑你怎麼來了?」
「這話說得,怎麼不歡迎我嗎?」吳志傑笑嘻嘻的走進來。
「這是哪裡的話,愣著幹什麼,還不快點把我蒙頂甘露拿出來!」方俊海對女秘書說道。
吳志傑笑嘻嘻的坐到沙發上,迭起二郎腿,很快水燒開了,方俊海動作嫻熟的洗茶,茶盞里注入了湯色嫩綠,香氣濃郁的茶水。
吳志傑笑著端起茶盞說道,「呵呵,阿海不是我說你,好好地蒙頂甘露讓你糟蹋了!」
聽到這句話方俊海愣了一下,笑著說道,「怎麼了?」
「蒙頂甘露石花採摘都是嫩芽,水溫在七十五到八十度最好,你這樣拿開水泡茶,把茶都燙熟了,口感自然就差了許多!」吳志傑笑著說道。
方俊海這才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用手拍了一下腦袋,「我擦,你這一說我才明白,難怪我喝的時候總覺得自己泡出的茶差點意思,原因原來在這裡!」
吳志傑笑著說道,「呵呵,有古有一字之師,今天我算不算一茶之師啊!?」
「算,當然算,肯定算!」方俊海笑著說道……。
兩個人喝著茶聊著天,過了一會兒吳志傑說道,「昨天我聽說除出了一場車禍!」
聽到這句話,方俊海眼神一凝,不過神色沒有變,「呵呵,車禍這玩意天天都有,開車的不長眼,騎車的不當心,行人更是我行我素,嗨……」,他輕輕嘆口氣接著說道,「老實說,國人的公共素質真的比國外差多,你看看英國美國那些發達國家國民,過馬路嚴格按照交通規則,從來沒有闖紅燈,就連闖黃燈都沒有,反觀咱們國家的公民素質,真的是沒法比!」
「前兩天我開車出去,綠燈了,正準備過,誰知道從旁邊直接竄出一輛電動車,要不是我反應快,踩了一腳剎車,那可真的撞上去了!你說我沒撞上去吧,也算萬幸,沒想到騎車的人還不拉倒,乾脆自己到地上,說我撞他,最後我還賠了五百塊錢,你說這叫什麼事?」方俊海搖頭苦笑。
吳志傑笑著聽著,沒有說話,等了方俊海說完一口氣將茶盞里的茶喝完,手指輕輕轉動著牛眼茶盞,淡淡的說道,「出車禍的是張子健!」
「什麼是張子健?死了沒有?」方俊海帶著驚喜的神情急切地問道。
吳志傑看著對方輕輕搖搖頭,方俊海露出怏怏的神情,有些煩躁的抓起桌上煙點著使勁抽了兩口。
「阿海,我知道你心中的想法,不過呢,我建議是先把這個事情放一下,下周就要簽約了,還是不要節外生枝的好!」吳志傑笑著說道,不過眼神里卻沒有任何笑意,裡面充滿了懾人的寒光。
方俊海沒有看他,而是只顧低頭抽菸,過了一會兒將菸頭摁在菸灰缸里,「我沒有動他!」
吳志傑看著對方,神情很仔細,想從對方臉上看出什麼,過了一會兒笑了,「哈哈,阿海咱們是兄弟,你放心,只要我們攜手打天下,沒有做不出的事,而且你要相信,你的事情就是我們的事情!」
方俊海聽到這句話,眼圈紅了,用哽咽的聲音說道,「志傑我明白,我一直都明白!」
「行明白就好!」吳志傑拿起茶壺給方俊海倒了一杯茶,自己端起面前的茶盞說道,「為了預祝我們的成功!」
「好,為了我們的成功!」方俊海也端起茶盞,兩個茶盞輕輕碰了一下,一飲而盡,兩個人相視哈哈大笑起來。
吳志傑走了,方俊海神情陰鶩的看著門口,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兔崽子,你不就惦記我那點東西嗎?」
吳志傑面無表情地坐在車裡,輕輕吐出兩個字開車,接著閉上眼睛,手指輕輕的敲擊著,似乎在考慮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