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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飯下來,她淚眼婆娑,似有悲傷決堤而來。終於,她做好了兩個小炒和兩份米飯。飯菜的香味吸引了正在瀏覽網頁的秦皓風,他眼底詫異的走出來,看著凌子涵忙碌而狼狽的背影,忽而淺淺一笑。
愛情,它來的如此小心翼翼。不知何時開始,他也開始喜歡和凌子涵單獨相處在一起。
「吃飯吧。」凌子涵用餘光瞟到聞著飯菜香走出來的秦皓風,沒好氣的說著。這些日子,她行走不方便,只能靠秦皓風整點泡麵快餐什麼的,實在是夠夠的了。
看到久違的飯菜,秦皓風的雙眼放光,他飛速的坐在餐桌上,笑容滿滿。
這是第一次,凌子涵看到笑得如此春風得意的秦皓風。她不禁頓住手上的動作,一動不動的看著秦皓風笑得一口皓白的牙齒。
感受到凌子涵異樣的目光,秦皓風的笑容僵在臉上,半晌他好似想到了什麼一般,默不作聲的低頭扒飯。
不曾想秦皓風也有如此孩子氣的時候,凌子涵不禁淺笑。
「你哭過了?」秦皓風驀然抬頭,看著凌子涵濕濕紅紅的眼睛,情不自禁的詢問道。
話問出口,他又開始後悔了。但見,凌子涵不好意思的側過身去,擦了擦哭紅了的眼睛,慌亂的解釋著:「哎呀,剛才做飯的時候,切洋蔥,把眼睛刺得不停的流眼淚,這不,眼睛都紅了。」
凌子涵努力的擠出笑容,假裝無所謂的說道。耳邊卻傳來了秦皓風不合時宜的聲音,只聽見,他幽幽的說道:「我也不喜歡吃洋蔥,以後就不要切了。」
聽到這話,凌子涵的眼淚忍不住再次滑落下來。多麼溫暖的話,像是三月的春風,瞬間吹遍了她內心冰冷的北極。曾幾何時,她拿菜刀劃破了手,那個男人都不曾說句安慰的話語。她忽然開始懷疑,他到底有沒有真心愛過自己,他真的全部都是假的,只為了報仇麼?
「凌子涵,別哭。」秦皓風站起身來,遞出手帕紙給她。他突然發現這個女人身上藏著好多的秘密,猜不透,弄不明。
聽到秦皓風的安慰,凌子涵的心裡暖暖的,她用感激的眼神看著秦皓風。半晌才回過神來,驚慌失措的說道:「快點吃吧。」
說完,也坐在方方正正的檀木桌前,拿起筷子扒飯。
「味道不錯。」耳邊穿好秦皓風不好吝嗇的讚美,他們就好像是一對真的夫妻,溫和融洽。
日子仿若萬卷書,一頁頁的翻篇而過。它蒼白的流逝著,即使明知它流走的速度,人們還不停的站在風口浪尖處眺望,輾轉反側依舊弄不明白它流逝的緣由。
這天清晨,凌子涵站在窗前,感受著清晨的風吹過千山萬水拂過臉頰,她心中豁然開朗起來。她的腿已經好了,昨兒個秦皓風帶著她去了醫院。雖然感動,可她卻沒有說謝謝,因為已經說太多,她忽而覺得總是靠嘴上說有些做作。
「我今天去拍戲,賺錢養你。」沈雲即使開了新聞發布會,將自己將的惡名昭著,也已經扭轉不了她依然是女二號的大局。
「注意點。」秦皓風嘴角是清淺的微笑,他目送著凌子涵一身淡粉色的短裙,興高采烈的走出房間。便也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時間溯回到昨兒個在醫院的場景,醫院是張醫生所在的醫院,他站在慘白的牆壁前,等待著凌子涵拆石膏。
突然,父親秦永源站在他的面前,面色嚴厲。秦皓風嚇得瞬間貼在牆壁上好似壁虎一般,他小心翼翼的詢問著:「父親,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你個臭小子,你還敢問我?你知道不知道,你幹的事情沈伯伯氣得不得了!」秦永源的臉色十分難堪,他義正言辭的訴說著秦皓風犯下的嚴重錯誤。他的眼神犀利,上下打量著秦皓風,眼底看不出一絲慈愛。
秦皓風一時無言以對,只得沉默不語。他低下頭,看著地面表示認錯的態度。
「趕緊給我回家!」秦永源無奈的看著他,面上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爸……我還有事沒辦完,辦完我會馬上回去的……」秦皓風的語氣中帶著哀求,他沒辦法把凌子涵單獨丟在這裡。在他看來,凌子涵那個笨丫頭,出來看不到自己,定然又要哭哭啼啼的了。
秦永源沒再言語,憤然的拂袖而去。一出門還對著幾個黑衣帶墨鏡的保鏢厲聲道:「給我看好他,明天中午之前給我抓回來。」
「是。」那幾個保鏢都身手不凡,他們一個個身強力壯,面容兇狠,絕非善類。
凌子涵出來的時候,臉色比較蒼白,她緊咬的嘴唇下留著一排深深淺淺的牙印。看到秦皓風,她擠出一絲微笑,只道了一句「我出來了」便再也沒有力氣言語。
後來,秦皓風帶著凌子涵去吃西餐,他的面容上帶著清淺的寵溺。
年華終將老去,歲月流年,浮光掠影,半生流離。時光溯回流轉,再一次迴轉到凌子涵出門的瞬間。
秦皓風收拾完畢,便離開了那套房間,他留了張字條給凌子涵,僅僅四個字:「等我回來。」
門口的黑衣保鏢已經嚴陣以待,他們各個如臨大敵一般看著秦皓風,等著他自投羅網。
「少爺,該走了。」其中的一個保鏢,眉眼之間帶著諂媚的上前說道。
「滾開。」秦皓風面無表情,甚至不曾看他一眼,便從容不迫的坐上他的跑車。擰動車鑰匙,他將車開得飛速,似乎要發泄內心的不快。
黑色的跑車,氣質奢華。它在陽光下飛速的行駛,只留下一道黑色的流線。秦皓風帶著敞蓬,感受著風灌進來的涼爽。從後視鏡里可以清晰的看到,那幾個保鏢坐著老爹配備的車子,緊隨其後。
與此同時,凌子涵到達毫廷傳媒的門口,消失了一個月,再次出現她立馬影起了絕對的轟動。
「凌子涵小姐,請問您真的干涉了秦先生與大明星沈雲之間的關係麼?」一個率先圍上來的男記者,身後緊跟著一台攝像機,與話筒同時對準了她。
感受到這樣的情景,她有些壓抑,可她知道若然不勇於面對,只能任其長成致命的毒瘡。於是,她忽而露出燦爛的微笑,說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完全是靠著自己的能力出演女二號的。而沈雲是女一號,我怎麼可能搶了她的位置?」
凌子涵一針見血的說出事情的矛盾,記者頓時啞口無言。有好事記者涌過來,繼續追問道:「那您的意思是沈雲小姐誣陷你了?可她為什麼這樣做呢?」
聽到這話無理取鬧而又不僅大腦思考的問話,凌子涵倍感無奈,她輕蔑的看了一眼那個記者,從容不迫道:「這你就應該去好好問問沈雲小姐了。」
「那麼,凌子涵小姐,你消失的這半個月去哪裡了呢?」又是一個沒大腦的記者,問著一些白痴問題。
「上次你們應該也看到了,我腿摔斷了,我也是人,難道腿斷了第二天就好了麼?」凌子涵無奈的反問著,如此這般反而問得那個記者啞口無言。
經過一番論戰,凌子涵也不想再做糾纏,她昂首挺胸的朝毫廷傳媒而去,不再回答記者的任何問題。
照相機的聲音和記者的喧囂聲充斥在毫廷傳媒的門口,凌子涵若無其事的向前走。剛進大廳,她就看到宋於晨饒有興趣的看著自己。
「宋總,您好。」凌子涵落落大方的走到宋於晨的面前,她的眼底依舊是刻骨銘心的恨意。
宋於晨對上凌子涵的眸子,不明白她眼底的恨意到底源自何方。他已經不知一百次的在自己的生命中回憶凌子涵的身影,卻沒有任何的線索。他忽而走進凌子涵,小聲的呢喃道:「你為何這般恨我?」
凌子涵警覺性的後退兩步,才漠然道:「宋總是子涵的金主,我怎麼可能恨你呢?」
她說完,掉轉頭,將耳邊的頭髮不經意的別於耳後。那動作,那神情,簡直就是一個人。
宋於晨突然一把拉住她的手,目光冰冷的問道:「說,你到底是誰?」
凌子涵錯愕的轉頭,詫異的看著宋於晨,再轉頭看一眼玻璃門外的那些記者和攝像機正迫不及待的曝光錄影,迅速而又憤然的甩開宋於晨的手,怒斥道:「你瘋了?」
說完,她憤恨的看了一眼宋於晨,轉身離開。然而,剛進電梯,她就看見宋於晨迫不及待的追上來。
電梯裡還有一個文質彬彬的男子,帶著眼睛,一副柔弱書生的樣子。宋於晨走進,打開電梯的大門,對著那個書生命令道:「你,出去。」
認出來眼前這個是總裁,那個書生絲毫不敢怠慢的走了出去。宋於晨毫不猶豫的走了進去,關閉電梯的門。
凌子涵憤怒有嫌惡的看著他,按開電梯的按鈕,準備出去,卻被宋於晨迅速拉回來。只見,他將林紫涵堵在電梯的角落裡,順勢關掉電梯的門。電梯緩緩上身,在這封閉的空間裡,凌子涵覺得有些難以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