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了?」洛塵的眸子猛地攝出一道寒光,緊緊的盯著雲天逸,心中一陣涌動,似乎又是極度恐懼。一筆閣 www.yibige.com
「這……」雲天逸頓時被洛塵的氣勢震住了,愣了一下才開口道:「那位姑娘深受重傷,如今命懸一線!」
「呼!」洛塵頓時鬆了一口氣,又驚又喜:「她還在……就好!」
說完,連忙看向雲天逸,凝聲道:「帶我過去!」
雲天逸深深的看了洛塵一眼,輕輕點了點頭,心中卻是泛起了一陣驚濤駭浪,他明明沒有半點武道境界,但是剛剛所釋放的那股氣勢竟然比自己父親身上散發的氣場更加強大,甚至給了他一種窒息的感覺!
雲天逸默然不語,自顧自地在前面引路,洛塵目光飄忽,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而凌芸兒和楊過看到洛塵並不想開口說話,所以也是一直保持沉默!
終於,來到一處精緻的閣樓,雲天逸對著洛塵輕輕拱了拱手:「請您稍等,我現在就去稟報家父!」
「嗯!」
洛塵輕輕頷首,靜靜地站在那裡,臉上並沒有什麼過於明顯的表情!
……
東萊,帝都。
「陛下,伊水城一日破!」
「陛下,泌水城告破!」
「陛下,泌水城被夏軍奇襲,一個時辰城破!」
「陛下,泌水城派出的四萬援被伏擊,被夏軍擊潰……」
……
一道道戰報讓東皇怒不可遏,甚至差點氣的吐血,將一眾文武大臣都喊了過來,直接怒罵一通,終於,又是一個大臣輕聲開口:「陛下……伊水城……」
「伊水城怎麼了?」東皇直接指著新任丞相的鼻子破口大罵:「一群廢物,朕把江山交到你們的手中,你們就是這麼回報朕的嗎?」
說完,再次傳出一道爆喝聲:「伊水城不是被破了嗎?告訴朕,還怎麼了?」
「陛下息怒!」國師長長一嘆,輕聲道:「如今,大夏是做好了與我們不死不休的準備,陛下應該早做打算啊!」
說完,也是看向那位大臣,問道:「說說吧!伊水城到底怎麼了?」
「伊水城被夏軍焚城了!」
「轟!」
夏皇終於在也撐不住了,直接一口鮮血噴了出來,直愣愣的倒了下去!
「愣著幹什麼,快傳太醫啊!傳太醫……」
東皇直接被人抬了下去,一眾大臣頓時急得團團轉,許久之後,國師開口問道:「越王殿下的傷勢如何了?」
「越王殿下剛剛甦醒,不過,還下不了床,而且那些刺客暗器有毒,如今御醫們正在研究解藥!」一個大臣面色陰沉地說道。
國師頓時面色一沉,輕聲開口道:「加強戒備,派東萊武士日夜守護越王府!」
「諾!」
「對了,夏軍是誰掛帥?」國師突然開口問道。
「好像是大夏胤王!」
「胤王!」
國師頓時眼中露出一絲喜色,冷聲說道:「立刻將胤王焚城的事情宣揚出去,尤其是在大夏還有大秦!」
……
大夏,長安!
「陛下!這是黑衣衛傳來的最新消息!」
李儒恭恭敬敬的行禮之後,呈上一份密報,夏皇的臉色頓時凝重了許多,也不開口,直接將戰報撕開,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許久之後,開口道:「李儒啊!」
「臣在!」
「伊水城的事情壓下去,更不能扯到胤王的身上,你……明白了嗎?」夏皇直直的盯著李儒,沉聲問道。
「遵旨!」
「陛下!」李儒突然有些欲言又止,但是,沒等夏皇發問就開口說道:「殿下下令,坑殺三萬俘虜!」
「你說什麼!」
……
巨闕關下,十萬鐵騎叩關,若黑雲千里,殺氣直衝萬丈天!
「停!」
「停!」
「停!」
……
一道道聲音擴散出去,越來越大,直接傳到所有人的耳朵之中,頓時,十萬大軍一起大喝,黃沙捲地,煙塵滾滾……
「傳令下去,就地紮營!」
此次統軍之人乃是趙世安,只見他面色深沉,靜靜的看著面前的這座雄關,許久之後,長長一嘆:「多少年了,我大夏再次兵臨此關之下!」
……
巨闕關中,此時眾將齊聚,坐在上位的是一位年近七十得老者,炳羽!
炳羽乃是東萊的皇室,更是當今東皇的親叔叔,而且,當年也是中原赫赫有名的戰將之一,在東萊建國之初,威名盛極一時!
「諸位,如今大夏兵臨關下,有何計策?」炳羽淡淡的看著下方的一眾武將,輕聲開口問道!
「大人,夏軍勢大,如今一連破我三城,正是士氣大振之時,末將以為,此刻只要我軍緊守城池,夏軍拿我們沒有絲毫辦法!」一個四十多歲的黑甲將軍輕聲開口道。
「不錯!」
一個銀甲小將贊同的點了點頭,輕聲道:「袁將軍所言極是!」
「王爺,末將以為,可以派一支奇兵潛入夏軍之後,w.奇襲冥谷,直接堵住大夏的退路,將其一舉圍殲!」這次說話的乃是東萊的兵部尚書之子,錢遠!
此言一出,眾將頓時陷入了短暫的沉默,許久之後,炳羽輕聲開口道:「此事太過冒險啊!」
「是啊!「桂夏輕聲道:「這支騎軍至少也需要兩萬人,但是,若要神不知鬼不覺地繞過去,哪有那麼簡單!」
「況且,如今大夏十萬大軍叩關,甚至,他們還有數十萬兵馬未動,我們即使攻下了冥谷,拿什麼來守,反而使我們兵力分散!」
「此言不錯,所以,此前,我們暫時靜觀其變,派出所有探子,分布在大軍的周圍,一定要密切注意其動向!」炳羽眼中閃過一絲厲色:「找機會,化被動為主動,一舉擊潰大夏!」
……
泌水城。
「慶之,如今前線正在大戰,你立刻率領白袍軍前去支援,我隨後就到!」薛仁貴面色凝重的看了陳慶之一眼,凝聲說道:「若是郡主真的出事了,那……天就真的變了!」
陳慶之聽到薛仁貴這般說,絲毫沒有覺得是在危言聳聽,反而是面色深沉的點了點頭,拱了拱手,凝聲道:「我這就去,這邊就交給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