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小的小螞蟻,在張兮已經恢復的瞳力下,都能夠進行十分精確鎖定g。美國小說網 https://www.gogogous.com/
他鎖定了那一隻小螞蟻。
幾乎是在鎖定的剎那。
他的長矛就向地上的那一隻小螞蟻般的諦聽扎了下去。
「咚」
重重的長矛砸在地表,濺起不少飛沙走石。
尋常的凡物,果然可以在這裡造成傷害。
他知道這一矛下去,並沒有扎到諦聽,但就從長矛對火焰山地面上造成的一定程度,是要比自己所預想中要更為徹底的傷害,就從此種情況判斷。
普通武器,相對於靈器,說不定是能夠在這裡起到更加不一般的效用。
他將長矛抬起來,那被打碎的裂縫裡,有一個小洞,剛才諦聽便是充分展現了它還會擁有打洞能力的方式躲掉了他的進攻。
往哪兒,去了呢?
張兮打開瞳力,讓自己順著那一個洞瞧了進去。
「在那兒!」
依靠瞳力,很快便鎖定了諦聽的位置,提前預判好它的鑽洞軌跡,手裡的重矛在它還沒有冒出頭前,便揮了下去「忽」的一聲,用力的揮了下去。
下方的諦聽有所察覺,它特意的改變了一下軌跡。
張兮的重矛也跟著改變軌跡。
它在岩底,又是被特殊改造後燃燒著火焰的岩底下方,它的身形又變得非常微小,對外界的感知,也在被極大程度的縮小著。
重矛全力砸下。
「轟」
塵土飛揚,小諦聽還來不急從地底躥出來,便被落下的重矛再次砸回土中。
成功砸中,張兮並沒有出現半刻輕視,目光精凝,緊緊的盯住落回土中的諦聽。
它沒有想到張兮會預判上它的位置,也沒想到張兮手中之物,竟是可以傷到它的利器。
利器的傷害力是不弱的,讓它帶著自己身上混雜狼狽的火焰苗子十分狼狽的撞擊土壤,不斷翻滾。
好不容易停下,向著另外一個方向欲再嘗試出土。
「忽」重矛再次砸下。
便是這麼一下,再次讓躥出來的小諦聽咋回土中。
它試圖憤怒,試圖咆哮,奈何打壞的油鍋,亂竄的火焰,已經徹徹底底改變了這裡一切。
包括地底,都是燃燒著的土地。
伴隨著一些未知物液體,燃燒竟如岩漿般的威力不凡。
就連生存在這裡的諦聽,莫不是被打出了傷來,竟也開始承受不了,淹沒在這樣的深土當中,不論它再怎樣的掙扎,連發聲轉移一下身上的不適都沒可能。
「咚」「咚」「咚」
重矛持續密集落下,如同雨點般的打在小諦聽欲行走的預訂出口。
頭幾下,張兮還要打在小諦聽身上,將它給打回到土裡。
後面,在他發現小諦聽自己在土地底下都會非常難受時,他便沒有在計較於必須將每一重擊都必須打在小諦聽身傷。
讓它一直待在地里,無法翻身,用不斷的錘擊加緊土地的密室度,通過不斷的夯實,把小諦聽壓在地底,讓其無法順利翻身。
便是這一次次的夯實,讓小諦聽在土地里的處境越發艱難。
生活在惡劣的環境裡,與惡劣的環境為伍,並不代表著惡劣環境就會認可你,永遠不會對你產生傷害。
不管是讓自己多麼的融入到這惡劣環境裡,依舊不是與它一體的存在。
人,尚會在需要自保時斬斷手腳,以求保全自我。
更何況是不長眼,不懂善良的地獄。
探聽他人隱私,撞掉他人心中所記,這本身就是一種不善。
張兮認可地獄的審判規則,就像他認可這個世界便是弱肉強食的強規一樣。
擁有力量者,就擁有了主導一切的能力。
對與錯,管他地獄還是天堂,用這種能力來審判罪人,還是用這種能力造福世間,亦或者用這種能力遺禍千年。
都在於以擁有這種能力作為基礎。
擁有能力者,方能成為為所欲為者。
不論做什麼事,都可以。
至於流芳百世還是遺臭萬年,都只不過是一種給後人的說法罷了。
在乎麼?
大多數人是在乎的。
張兮是不在乎的。
在他還沒成為在乎的年紀時,便有人教了他非常深刻的一刻。
不斷的有人給他上課。
在學院裡雖沒正兒八經的上過課,但他真實所上的課可不能算是少。
活著,讓自己活著,讓自己想活的人活著,讓自己與自己想讓活的人好好活著,這便是他的道。
對於諦聽,他可不會管它到底是好是壞。
它想要「殺」了自己。
那麼,他就會殺了它。
不論手段。
結果在很多時候都比手段更重要。
不斷的砸,不斷的砸,不斷的壓,不斷的夯。
幾經波折,小諦聽沒有動靜。
不知是累了,還是
張兮沒有停下來,他繼續有節奏對土地進行砸擊。
在他的節奏砸擊下,不光是土地出現了壓實的沉降,密度增大。
就連地底的那些不明岩漿類液體也在隨著張兮的錘擊,被這有節奏的震動牽引著往一個具體的方向移動。
「咕隆咕隆」
沒有動靜的小諦聽再次掙紮起來。
它就是在裝死,企圖矇混過關,想要趁著張兮放鬆警惕,以為它死掉,不再對它進攻時再次脫逃。
鑽入地底,是它做的錯誤決定。
它是在張兮失去能力時對他進行的讀心,所面對的,也是那個失去一切能力的張兮。
從沒想到,張兮卻因為它的讀取能力重新恢復了能力,並在能力恢復的剎那,重新獲得了那些失去的特殊能力。
不知道張兮的特殊能力,就不會知道它在鑽進了地底以後,以為是自己進行的一種躲藏,實則便是完完全全的暴露在張兮的追蹤之下,貓與老鼠的遊戲,它從那個掌握主動的貓,角色對調,變成了被捕捉的老鼠。
裝死了一陣,再次掙扎,它這一動,絕望了。
它是很厲害。
這裡的地質條件環境,更是厲害。
被張兮折騰著已經沒了多少力氣,再一動,發現周遭的火土變得密實且堅硬,硬到讓它甚至是提不起希望。
「咕嚕嚕」
它聽到了某個方向有鬆動的跡象,它試圖在縫隙出現送的剎那張開嘴大喝一聲,試圖以聲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