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妖兒海外立國?
沈浪頓時有些驚了,這才過去多長時間了?
距離仇妖兒離開怒潮城還不到一年時間吧,這就在海外立國了?
不過她的夢想不是探索未知世界嗎?怎麼跑去立國了?
「哥,你是怎麼知道這個消息的啊?」
雲夢澤道:「海外城邦的奴隸主,城主紛紛逃亡到炎京,請求皇帝陛下的庇護,他們傳來的消息。」
紛紛?
這個詞就是很多人的意思?
意思是仇妖兒滅了很多城邦?
雲夢澤點頭道:「對,你想得沒錯,她一路往西,一路滅城無數,被他滅掉的城主一半逃往西方,一半逃往東方,正在請求皇帝陛下出兵剿滅她呢。」
沈浪道:「那皇帝陛下的意思呢?」
雲夢澤道:「管他們去死。」
目前整個大炎帝國重視的是陸地,而不是海洋,所以怎麼可能會為了這些城邦之主去剿滅仇妖兒?
沈浪道:「具體是怎麼回事?」
雲夢澤道:「仇妖兒率領你海盜一路往西,探索未知世界。這一路上遇到了無數海盜,還有一些城邦的貿易艦隊。她沒有招惹別人,但別人看到她艦隊的規模小反而來打她。」
沈浪當然知道到了海面上,貿易艦隊某些程度上和海盜是沒有區別的。別說是貿易艦隊了,在十七八世紀的時候,西方很多國家艦隊還兼職做海盜呢。
仇妖兒一路西去的艦隊規模確實很小,而且還有很多女人,看起來確實很弱的樣子。
「結果,這些海盜和貿易就倒了大霉了。她就一路推了過去,攻無不克,戰無不勝,根據那些城邦主人的話,她大概消滅了十倍的敵人。」
沈浪倒吸一口涼氣,消滅了十倍的敵人?仇妖兒不管在哪裡都這麼牛逼啊。
雲夢澤道:「之後因為一場風暴,她的艦隊曾經擱淺在一個神秘的島嶼上,她失蹤了兩個月,所有人都以為她死了,甚至她的艦隊都已經快要崩潰散夥了。而這個時候她再一次出現了,變得更加強大,強大到讓人髮指。也就是那個時候,海面漲潮,海風再起,她的艦隊重新回到了海洋之上。」
聽到這裡,沈浪不由得一愕。
失蹤兩個月?那她身上發生了什麼?
仇妖兒本來就已經非常強大了,這這還怎麼更強大啊?
豈不是要逆天?
「就這樣,她一路往西,一路滅,一路碾壓。」
「滅了無數的海盜和奴隸主艦隊,拯救了無數的奴隸。」
「被她拯救的無數奴隸組成了一個國家,她成為了女王!」
「就這樣,她莫名其妙就在海外立國了。」
沈浪頭皮發麻。
這劇情怎麼有點熟悉啊?
對了,《權力的遊戲》裡面那個龍媽。
但仇妖兒和龍媽不一樣。
首先龍媽很矮,仇妖兒很高。
其次,龍媽靠的是開掛和奇遇,還有三條龍。
而仇妖兒,靠的是她自己逆天的戰鬥力。
沈浪道:「那她的孩子生了嗎?」
雲夢澤搖頭道:「不知道,沒聽說。」
沈浪一愕,按照時間推算,距離她懷孕已經差不多過去十一個月了。
早就應該分娩了啊。
沈浪道:「那她此時在哪裡?距離我們有多遠?」
雲夢澤道:「不知道,她依舊一路往西,一路碾壓,一路消滅,一路解放過去。現在到了哪裡誰也不知道,但是有一個城主的城池幾個月前就被滅了,當時距離我們應該有一萬五千里左右。」
我日!
幾個月前的一萬五千里,那現在仇妖兒去了哪裡?
真的只有天知道了。
她的孩子生了沒有?
也只有天知道了。
沈浪道:「那些逃到大炎帝國的奴隸主,可有看到仇妖兒大肚子嗎?」
雲夢澤點頭道:「看到了,肚子還很大,所以她還有一個外號,懷著惡魔的女王。因為她實在太強大了,挺著那麼大的肚子還在航海還在戰鬥,而且縱橫無敵,根本沒有一合之敵。所以很多人說她肚子裡面肯定懷著一個惡魔,所以才有逆天的力量。」
沈浪再一次頭皮發麻。
他腦海裡面不由得浮現出一個畫面,挺著大肚子的絕美仇妖兒,揮舞著兩支鬼頭刀,一路碾壓,一路屠殺,然後她前面的一切徹底空了。
戰無不勝,所向披靡。
那她肚子裡面的寶寶,從小就聽著敵人的慘叫聲作為胎教?
雲夢澤道:「吾弟,聽到這個女人如此逆天,而且肚子裡面還懷著你的孩子,有何感想啊?」
沈浪道:「就感覺一切和我沒有什麼關係。」
這是他的真想法。
這就仿佛你去捐/精,結果被世界女首富拿去用了。
從某種意義上,世界女首富懷的是你的孩子,但一切都和你沒有關係。
雲夢澤道:「聽到仇妖兒的事情後,我頓時更加深深感覺到,我真是無用之人。」
沈浪道:「在這個逆天的女人面前,任何男人都覺得自己是無用之人吧。」
雲夢澤道:「曾經我覺得寧寒和仇妖兒是同一等級的,但現在我卻覺得仇妖兒遠比寧寒逆天。寧寒公主背靠著天涯海閣的力量,而仇妖兒完全靠自己。」
「寧寒這個婊子。」沈浪罵了一句
雲夢澤道:「浪弟,你得罪了寧寒?」
沈浪道:「哥,這事連你也知道?」
雲夢澤道:「你沒有去過炎京,那是東方世界的中心,那裡關於高層的消息幾乎沒有秘密,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用不了幾天就會傳遍。」
沈浪可以想像那種風雲際會的超級大都。
雲夢澤嘆息道:「吾弟,這有些不妙啊,天涯海閣的勢力遠比你想像中的更加強大。」
沈浪道:「難道它還會專門報復我不成?」
雲夢澤道:「那倒是不會,但是天涯海閣對你的冷淡,就已經是一件很要命的事情了,會讓很多人與你為敵,因為他們拼命地想要表現給天涯海閣看。」
沈浪不由得再一次痛罵一聲:「寧寒這個賤人。」
原本沈浪和天涯海閣的關係雖然談不上親密,但至少那裡面的學士對沈浪還是欣賞的,雙方也有來有往。
正是因為寧寒,使得沈浪和天涯海閣徹底決裂。
而且還是無聲無息的決裂。
雲夢澤再一次嘆息道:「我真是無用之人啊!」
中午時分!
沈浪院子的房門緊閉。
木蘭沐浴更衣,把自己寫得香噴噴的。
然後點上了薰香。
拉上了窗簾,點上了蠟燭。
她給自己倒了三分之一杯葡萄酒。
給沈浪五分之一杯。
講究一下情調就可以了,喝得再多的話可能會影響懷孕了。
稍稍猶豫了一下,她又點燃了另外一種迷香。
帶有特殊效果的情藥迷香。
然後,兩個人說著情話。
親吻著,漸漸融為一體!
木蘭寶貝忍了這麼久,終於如願以償了,整個人就仿佛吃了人參果一般。
沈浪終於知道木蘭寶貝為何如此了。
因為一切結束後半個小時,她的兩條腿都靠在牆壁上。
她真是想要生寶寶想瘋了。
沈浪笑道:「寶貝,差不多行了,你都抬了快半個時辰了。」
木蘭道:「不行,還等一會兒。」
然後她酡紅絕美的臉蛋仿佛喝醉酒了一般,美麗的大眼睛充滿了幻想。
這都還沒有懷孕,她已經開始幻想寶寶的樣子了。
而且瞧這架勢,都已經幻想到寶寶三四歲了。
晚上,木蘭和寧焱談判。
「夫君體質一般,那種事情不要太頻繁,三天一次就可以了。」
「還有你不要太野蠻,不要弄傷他。」
「夫君很壞,會提出許多亂七八糟的要求,你可以答應,但不能太縱容。」
「最重要一點,你要守好家門,千萬不要讓一些亂七八糟的女人進門。」
終於寧焱忍不住問道:「沈浪他是一個人渣,萬一他又像上次一樣想要去青樓嘗鮮,我該怎麼辦?是去砸了青樓,還是把他砸了?」
木蘭一愕,還有這事?
人渣,人渣,人渣!
寧焱趕緊捂住嘴巴:「我,我是不是說錯話了?不過你放心,他徘徊了四次,都沒有真的去,大概是有心無膽。」
木蘭道:「他萬一要真的去了青樓,你就懲罰他,半個月不許他碰你。」
寧焱道:「這是懲罰他,還是懲罰我啊?」
木蘭恨鐵不成鋼,寧焱你真是豬隊友。
讓你看著夫君,還不如小冰呢。
人渣夫君你給我等著,等冰兒生完孩子後,看那個小妖精怎麼磨人。
「你這個外強中乾的東西,指望不了你了。」木蘭道:「那我只交代你一句話。」
寧焱道:「什麼?」
木蘭道:「千萬別讓種師師靠近夫君,她如果來家裡,你直接打出去知道嗎?」
寧焱道:「你怕種師師打沈浪嗎?」
木蘭道:「我怕她睡他。」
寧焱一愕道:「沈浪人渣沒有這麼魅力吧,他那麼廢柴,那麼渣的人,會有女人喜歡?」
木蘭不說話,就用美麗的大眼睛望著寧焱。
寧焱不是我金木蘭瞧不起你,要不是夫君愛我,心中有約束,你和他見面第二天就被他睡了。
次日一早,木蘭寶貝再一次離開了國都,返回玄武城。
分別的時候,她對沈浪的臨別贈言差點讓人哭了。
人渣,不乾不淨的女人,你不許碰啊!
娘子,難道我在你心目中就這形象,這人品嗎?
金木蘭抱著沈浪,幾乎要吻斷氣。
真是千萬般不舍。
恨不得兩個人時時刻刻都長在一起。
每一次分離,就仿佛用刀子把兩個人切開了一般疼痛。
但是沒有辦法。
家裡有很多事情都等著木蘭。
父親金卓管著怒潮城,木蘭管著玄武城不說,還要管著造船廠。
帶著沈浪和木蘭夢想的那艘遠航大船,還要她盯著建造呢。
那艘船寄託著木蘭的幸福幻想,詩和遠方,她要將大船造到極致之好。
國君寧元憲病倒,幾日沒有上朝,果然引起了軒然大波。
整個國都進入了非常詭異的狀態,仿佛有一股危險的氣息。
之前寧元憲的身體太好了,幾乎沒有長時間病倒過,明明五十幾歲了看上去卻像是三十幾歲。
這讓所有人都有一種思維慣性。
寧元憲這個王位一直會坐下去,不知道還要坐多少年,或許二十年,或許三十年。
他這一病倒。
讓人內心有了某種幻想。
這個王位他還能坐多久?
是不是應該早做打算了?
免得有朝一日,措手不及啊。
所有人都拼命打聽國君的病情。
究竟是什麼病?能不能治好?
很多人神通廣大,把沈浪入宮為國君醫治的事情都打聽出來了。
所以很多莫名其妙的人上門拜訪,就想要從沈浪這裡得到什麼答案。
但是關於國君的病情,只有四個知情者。
沈浪,黎隼,種妃,黎穆。
沒有一個人泄露。
包括種妃,從來都大大咧咧的她,直接關閉宮門,不見任何人,包括兄長種鄂和兒子寧岐。
黎隼和黎穆,更加不可能泄露國君的病情。
但是種妃還是太直爽,太沒有心機了。
她不懂得作偽,直接閉門拒客,這反而引起了無數人的聯想。
國君肯定病得非常嚴重,否則種妃不必如此。
很快,國都有了傳言。
國君貪慕女色,旦旦而伐,所以馬上風了。
中風!
不得不說,傳言往往比較接近真相。
於是很多民間大夫紛紛暗中科普。
中風是一種非常危險的病,有了第一次,就很可能會第二次復發。
而一旦第二次復發,基本上就必死無疑了。
很多大臣紛紛前來求見國君,都被拒絕了。
但是有些人的探望是無法拒絕的,比武太子,比如三王子寧岐,又比如祝弘主等等。
總之,位高權重的人都去見了國君。
確實像是中風的症狀,因為四肢僵硬,行動不便。
於是在天下臣民的認知中,國君的病症已經板上釘釘了。
就是中風!
而且還是和種妃歡好的時候中風。
這下子一來,名聲就非常不好聽了。
死在女人的肚皮上,一貫來都是超級昏君的專利啊。
之前寧元憲好不容易攢起來的名譽,不斷地下滑著。
任由你說到天上去,一個能夠睡女人沒有節制而中風的君王,怎麼都稱不上英明。
寧元憲「中風」的第一個政治反應,大炎帝國武親王之子和種師師的相親結束。
第二個政治反應,南毆國祝霖大軍,再一次收縮。
第三個政治反應,種堯大軍收縮。
第四個政治反應,楚國使者變得無比囂張,在談判桌上獅子大開口。
作為這一場戰爭的過錯方,楚國不僅不退出占領的原有堡壘,而且還要求越王寧元憲公開道歉,並且向楚國賠款五十萬金幣。
楚王無恥的嘴臉,真是顯露無遺。
老而不死是為賊。
至此,吳越兩國的談判徹底失敗了。
而這個時候,永遠低調的五王子寧政入宮覲見病榻之上的國君,主動提出願意為君王分憂,負責和楚國的談判。
他發出這個聲音還是讓朝野稍稍驚訝了一下。
吳越兩國的談判已經毫無希望了,你寧政還要過來湊這個熱鬧,找不痛快嗎?
明明不可能成功的事情。
之前談判順利的時候你不來,現在陷入死局你倒是來了,真是吃屎都趕不上一口熱的。
國君下旨,寧政難得有為國效力之心,寡人這就將和楚國的談判全權交給你寧政。
所有人知道這個旨意後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陛下要找一個替死鬼了。
吳楚兩國的談判眼看就要失敗了,總需要有人及時來背鍋吧。
完全不受寵愛寧政就是最好的背鍋俠了。
最直接的反應就是寧政接旨,全權負責談判之後,越國使團的所有成員全部告病。
這個說發燒了,那個說痔瘡了。
總之,不管是禮部還是鴻臚寺的全部退出。
新一次談判的時候,原本負責談判的越國官員十五人,沒有一個到場。
直接把寧政晾在了那裡,甚至整個鴻臚寺都空了。
我倒是要看看你怎麼談,你寧政是個結巴,只怕連話都說不清楚吧。
鴻臚寺的官廳內。
巨大的談判桌兩邊,右邊坐著楚國的官員,整整十二人。
右邊坐著越國的官員,僅僅只有兩人,一個沈浪,一個寧政。
楚國的官員感覺自己仿佛到了自己主場一般。
明明這裡是敵國,這種感覺好奇妙啊。
寧政我們知道你是一個廢物王子,想方設法想要立功,想要巴結越王。
但也要看看是什麼差事啊?找屎麼?
沈浪笑道:「貴使在楚國中擔任何等官職,我們這就正式開始談判?」
楚國使臣蔑視地望著沈浪一眼,淡淡道:「越國是無人了嗎?竟然讓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兒來談判,你什麼功名?擔任什麼官職?」
沈浪道:「在下沈浪!」
「沈浪?」楚國使臣搖搖頭道:「沒有聽說過,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
言語中的蔑視毫無遮掩。
「寧政殿下,本官乃是楚國鴻臚寺卿,從三品,請你們對等接待,這樣本官拒絕開口。」
他這意思非常明白,沈浪這個六品雜牌小官完全是不入流的阿貓阿狗,級別太低了,不夠資格和他這個從三品高官談。
寧政壓制著怒氣道:「那就由本侯來親自和貴使談。」
楚國使臣笑道:「行,行,行,您可以慢慢說,不著急。」
這話一出,寧政頓時臉色通紅,對方這是諷刺他口吃結巴。
接著楚國的鴻臚寺卿王懷禮緩緩道:「其實,也根本沒有什麼可談的了,這是我們的最後通牒。不必浪費時間了,我們的條件是絕對不會改變的。」
「這次邊境衝動的責任完全在越國一方,是你們主動挑起戰端,並且遭遇了可恥的失敗。」
這顛倒黑白真是讓人嘆為觀止。
楚越兩國這一次邊境戰爭,責任完全是在楚國一方,一開始挑釁的是楚國,主動越境開戰的也是楚國。
「這是我王陛下給越王的最後通牒。」
「第一條,作為這次邊境戰爭的過錯方,越王必須向楚國公開道歉,昭告天下。」
「第二條,我王研究地圖的時候發現,再一百三十年安寧堡等二十三堡的主權屬於我楚國,如今我英勇無畏的大軍浴血奮戰占領了這二十三個城堡,僅僅只是奪回故土而已,所以我們絕對不可能退出。這二十三個堡壘以及周圍土地,都是我楚國神聖不可侵犯的領土,寸土不讓!」
「第三條,越國無端發起這次邊境戰爭,雖然遭受可恥的失敗,但是卻給我國帶來了巨大的損失,所以越國必須向我國賠款50萬金幣。」
「我王陛下就身後,我們退無可退,所以這些條件完全無可更改,一字不易。」
「你們越國有兩個選擇,要麼簽字,要麼戰場上見!」
楚國的使團斬釘截鐵。
「哈哈哈」沈浪不由得一陣大笑。
楚國鴻臚寺卿王懷禮頓時大怒,指著沈浪寒聲道:「哪裡來的小兒,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寧政殿下,要麼將這個人趕出去,要麼我們立刻退出談判,戰場上見。」
沈浪拍了拍手。
頓時湧進來十個人,完全穿著乞丐裝的蘭氏十兄弟,每個人手中都拿著打狗棒。
楚國使團見之大驚道:「你們是誰?這裡是神聖的兩國談判場地,你們想要做什麼?沈浪你想要做什麼?」
蘭氏十兄弟二話不說,直接衝上前去。
拿起打狗棒狂揍。
「砰砰砰」
片刻間就將這些楚國使臣打得鬼哭狼嚎,獻血飛濺。
「沈浪,你幹嘛?你作死嗎?」
「你竟然敢打使團,駭人聽聞,駭人聽聞。」
「來人啊,來人啊」
沈浪站起來驚呼道:「你們這些乞丐怎麼進來的?滾出去,滾出去,這裡是你們能夠來的地方嗎?」
「王大人您沒事吧,諸位楚國的使臣,你們沒事吧。」
「你們這些乞丐好大的膽子啊,竟然衝進鴻臚寺打人?誰給你們的膽子,誰是你們的幕後主使?」
「來人啊,來人啊。」
結果沈浪叫得比楚國的使團還要慘。
而且表現得非常勇敢,直接衝上去救楚國使臣首領。
「你們不要打王大人,你們這是找死嗎?你們要闖大禍了了!」
「王大人,我來救您了,我來救您了。」
然後,沈浪對準楚國鴻臚寺卿的胯間,猛地一腳踢了過去。
斷子絕孫腳。
「啊」楚國使團首領王懷禮頓時發出了無比悽厲的慘叫聲。
他雙手捂著蛋蛋,拼命地翻滾抽搐。
痛得簡直要抽搐過去,沈浪這一腳踢得太狠了。
「王大人,您受傷哪裡了?您堅持住啊,千萬要堅持住啊,我這就去叫人。」沈浪大呼,然後對準王懷禮的臉猛地一腳踢去。
「啊」
又一陣慘叫。
王懷禮的兩顆門牙飛了出去。
整整打了五分鐘,五分鐘!
蘭氏十兄弟這才呼嘯而去,臨走的時候留了一句話。
「你們在春波樓睡女人不給錢,竟敢霸王嫖,下次見你們一次打一次。」
留下十幾個楚國使臣,在地上痛哭翻滾,慘不忍睹。
沈浪在楚國鴻臚寺卿面前蹲了下來,緩緩道:「王大人,你放心這件事情我一定給你們一個交代,一定將兇手捉拿歸案,不過我也要說您兩句,叫女人怎麼能不給錢呢?賭債可以賴,但嫖債不能賴啊,花幾個錢,用不了多少錢。」
「話說,王大人您究竟欠了多少嫖資啊?要不然我給您墊付了?」
半個時辰後!
經過越國大夫簡單的治療後,楚國使團再一次坐回到談判桌上。
但每一個人都鼻青臉腫的。
都是皮外傷,看著很慘,其實受傷不重。
楚國鴻臚寺卿王懷禮的蛋蛋紅腫不堪,但是對性命無礙,現在已經幾乎麻木了,感覺不到什麼疼痛。
此時他內心不僅僅是憤怒,還有一絲恐懼。
這個時候他們感覺到了這是在敵國。
此時任何言語都難以形容他們內心的震驚。
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這麼放肆囂張之人?
公然毆打別國使團,簡直太可怕了,毫無底線啊。
他不怕死嗎?
他不怕以後去別國出使的時候,也被別人打死嗎?
但起碼現在,君子不吃眼前虧。
談判桌兩邊,依舊坐著兩國的談判官員。
右邊是楚國的十幾個人,左邊依舊只有寧政和沈浪兩人。
只不過此時看上去已經和諧多了。
沈浪這邊儘管只有兩人,但是他一個人的趾高氣揚,就在氣場上壓倒了對方。
他翹著二郎腿,翹著桌子道:「我叫沈浪,王懷禮大人您可記住了嗎?」
我何止記住了,我就算化成灰變成鬼也不會忘記。
然後,這位楚國的鴻臚寺卿命根子一抽搐,再一次感到隱隱的劇痛。
沈浪眉毛一皺道:「記住了沒?」
這架勢根本就不像是兩國談判,倒像是黑蛇會在掐架。
「記住了,記住了。」
君子不吃眼前虧,沈浪你這個畜生給我等著,給我等著。
我要告到你們越王去,告到楚王那裡去,告到炎京去。
哪怕告到大炎帝國皇帝面前,也要討回這個公道。
你死定了!
毆打別國使團,你死定了,前所未見,駭人聽聞啊。
等著斬首示眾,等著腰斬吧!
「記住了沒?」沈浪猛地高聲道,這口氣跋扈之極,然後手懸在桌面上仿佛隨時要再敲下去。
仿佛下一刻鐘,又會衝進來一波流氓將他們打得半死。
頓時,十幾個楚國史官拼命點頭道:「記住了,記住了。」
沈浪道:「這就好嘛,我覺得我們雙方的氣氛和諧多了,那我們接著談。」
「其實也沒有什麼好談的了,這也是我們的最後通牒。」
「四個月後,楚國和越國進行邊境會獵解決這一場爭端。」
「我們越國出兵兩千,你們楚國出兵五千,隨便你們出動什麼軍隊,最最精銳厲害的,我們公開打一場,生死決戰。」
「請你們聽清楚,楚國出兵五千,我們只出兵兩千,而且寧政殿下領軍!」
「輸的一方,國王公開道歉,割讓二十裡邊境線和二十三個堡壘,賠償對方八十萬金幣。」
「就這樣,誰贊成,誰反對?」
「要是答應的話,現在就可以簽字了,立刻生效!」
「談判結束了,瞧瞧多簡單的事情啊,竟然糾纏了幾個月,我沈浪一出馬,立刻就搞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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