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宋病,你是怎麼回來的?」
看著給自己包紮的宋病,司雅還是忍不住問道。
「先跟我說說病院的情況吧!」
鬆開給對方包紮摸好的手,宋病轉移話題道。
總不能告訴對方,他是從南極一路飛來的…
司雅俏臉微變,這才想到如今的可怕局勢,但面對宋病平靜的眼神。
她還是一五一十將末世爆發以來,送病精神病院發生的一切告訴了宋病…
送病精神病的倉庫。
在得到鑰匙後,胡清等一眾人就迫不及待趕來了這裡。
他們始終認為司雅等所說的食物短缺是假的,肯定是司雅騙他們的。
這麼大的病院怎麼可能才有這麼點糧食?
當時礙於司雅等人主人的身份,他們不好多說什麼。
如今得到了鑰匙,他們哪裡還會客氣?
「轟隆隆~」
於是乎,在胡清等人的帶頭下,儲物倉庫的大門被打開。
眾人立刻蜂擁而入,已經迫不及待要搶奪了。
然而,讓他們失望的是,偌大的儲物倉庫內,早已空蕩蕩一片。
只有角落寥寥無幾的食物。
情況簡直比司雅說的還要慘澹。
「怎麼會這樣?食物呢?」
「真的都吃完了?那接下來我們吃什麼?」
「鐵柱兄弟他們感染了,那接下來誰去給我們去找食物?」
原本興奮不已的眾人傻眼了,這完全與他們想像的不一樣。
這一刻,他們也終於重新想起了張鐵柱等人。
胡清等幾名異人臉色則是陰沉了下來。
他們同樣沒想到,司雅竟然真的沒說謊。
那接下來他們該怎麼辦?
真要讓他們冒著生命危險去外面找食物?
「不,假的,一定是假的。」
「諸位,我猜的沒錯的話,司雅那賤女人給我們這個鑰匙只是個幌子。
她肯定早就將所有的食物都藏到了那棟樓里。
所以才大方的把這串鑰匙給我們。
此刻,他們肯定早已經在那棟樓里大吃大喝了。」
目光閃爍的胡清突然大聲開口道。
瞬間有了理由。
此話一出,眾人的目光皆是一亮。
「啊?真要是這樣,那這個女人真是太惡毒了。」
「司雅她怎麼能這樣?虧我們這麼信任她。
我們有這麼多人,她竟然這樣做,太自私了。」
「她這樣做分明是想把我們餓死,這個賤女人太可恨了。」
「沒錯,太可恨了,走,我們去討個說法,她要不把食物給我們,絕不饒她。」
一瞬間,眾人便憤怒起來。
也不管什麼真相,就這麼輕易相信了胡清的話。
畢竟這樣的理由是最好的。
當即一個個憤懣不平的就要去找司雅算賬。
「可他們雖然人少,但都有槍啊!」
好在這時,有人提醒道。
眾人這才清醒過來,皆是渴望的看向胡清等人。
更是有人恭維道:
「幾位大哥,你們是異人,我們都聽你們的。」
「沒錯,今後你們就是我們的管理者。」
「你們那麼強大,能不能帶領我們返回去,打倒那個壞女人?」
面對這樣的恭維,范震等三名異人皆沒說話。
事實上,他們又何嘗不想去?
只是忌憚那些持槍的護工,還有司雅口中那個怪物。
「呵呵,我知道幾位擔心什麼,但我想說的是,其實你們遠比你們想像的還要強大。
只是你們還沒有發現罷了。」
胡清這時伺機開口,說著抬起了自己的臂膀,從中拔出了那顆鑲嵌在皮膚上的子彈。
「這就是那個賤女人開槍打的,但卻只打破了我的皮膚。
要不是我受傷,以我的反應速度,完全能在她開槍前先一步躲開。
所以,只要我們出手夠快,我們根本無需懼怕他們的槍,他們在我們眼中只不過是一群螻蟻…」
看著胡清輕鬆拔出的子彈,眾人臉上都寫滿了震驚。
范震三人心頭更是一顫。
仿佛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至於那賤女人口中的那個怪物,確實很強,我如今這副鬼樣子,也確實是被他害的,但他也早已經被我偷襲重傷。
而且那傢伙純純就是個神經病。
不然我也不可能逃的出來。
就算到時候真遇到了,只要我們四人聯手,又何懼他一人?」
胡清一一分析著,短短數言的解釋,瞬間讓范震三人目光亮了。
自信暴漲。
他們沒想到,原來異人這麼厲害。
連槍都打不死。
那他們害怕啥?
司雅還有那群護工算個啥?
「四位大哥,我們願意推舉你們為這裡的領導者。」
「沒錯,司雅那賤女人臭娘們一個,沒資格管我們。」
「今後你們就是我們的老大。」
「四位老大,請帶領我們一起去,踏平那棟樓,把那些傢伙還有那些喪屍驅趕出去,還我們一片淨土。
「還要奪回屬於我們的食物…」
幾人見到胡清展露出的可怕實力,更是趕忙拍馬屁。
其他人個趕忙跟隨,義正言辭開口。
「好,既然大家都這麼說了,那就出發吧!我們四人一定竭力剷除這些禍害。」
胡清四人相視一眼,瞬間達成一致,也決定趁著晚上殺回去。
打司雅等人一個措手不及。
更主要的是,身為異人,他們的視力遠超普通人。
即使是在晚上,都能看得很清楚。
於是乎,在胡清四人的號召和帶領下,一眾原先的闖入者達到了空前的團結。
個個手持武器,面露凶光,打著清除病院禍害的口號,重新向著禁忌病樓浩浩蕩蕩而去。
宛若一群遊行示威的正義者。
勢必要讓司雅付出代價。
禁忌病樓。
司雅一五一十將宋病不在的這段時間,發生的事都告訴了宋病。
「這些闖入者都是當初趁著喪屍爆發闖進來了的。
當時整座病院也都出現了很多喪屍,要不是有聖龍在,估計早就被攻破了。
事後,面對這麼多的闖入者,我和鐵柱也都嘗試過驅趕。
但外面到處都是喪屍,這些人死活不走,苦苦哀求。
我和鐵柱也怕動靜太大,再次引起暴亂,引來更多的喪屍就只好作罷。
只是沒想到,這些人會演變成如今這個樣子,不但漸漸把這裡當成了自己家,更是還要將我們趕走。
也都怪我,當初應該更狠心一些。」
司雅自責說著,俏臉上滿是羞愧。
「這不怪你,該怪的是他們。」
宋病平靜開口,雙眸漸漸布滿了冰冷入魂的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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