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話說到這裡,火神的語氣已經極其不善,充斥著濃濃的殺機。
唐羽已經很給面子了,但是結果他卻發現自己手下的這些傢伙根本不知好歹。
確實,頂級煉丹師在神界確實是地位很高,是每個大勢力都不可缺少的人物,也是各大勢力之中的核心。
但是,現在他真的已經不需要了。
這不僅僅是因為有著唐羽的後援,他有了這個底氣,另外一方面,他是真的覺得這些煉丹師是真的不是個東西!
作為煉丹師,只是能夠煉丹而已,論實力,算個什麼?一個個就是個最普通的神級高手而已,在神界,根本就不入流。他們還真的以為沒有實力,只是靠著這煉丹術就可以成為人上人嗎?如果投靠的人不對的話,那說到底是就是人家的狗,替人家辦事,沒有一絲一毫的尊嚴!
自己之前給了他們那麼多的尊重,但是他們卻不知道珍惜,著實找死。
「你你」
感受到火神這毫不留情的殺機,這些個煉丹師面色煞白,嘴角不斷的哆嗦著。他們第一次感覺到自己是如此的渺小,在主神面前,根本一點兒自保能力都沒有。
他們也第一次想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他們的命,其實根本就不在自己身上!
縱然他們之前在火神之中的地位確實不低,但是那也是火神賜予他們的而已。
而現在,火神不想給他們的話,他們連反駁的資格都沒有。畢竟,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他們就是螻蟻。
「好了,火神閣下,這麼激動做什麼?」
就在這時,一道淡淡的聲音傳了過來,帶著一種笑意,道:「對於自己的手下,用不著這麼苛刻嘛。好歹也是自己的手下,再不濟,給別人的話,也是損失自己的實力,難道不是嗎?」
「這聲音?」
火神心下一震,眼睛驟然一亮,轉頭笑道:「哈哈,你來了啊,我還以為你還在療傷。這麼樣?傷勢好了嗎?你之前被水神攻擊之後,傷勢可是不輕啊,這麼長時間你才出來。」
「沒辦法,終究是主神級的攻擊,我的腿差點兒都殘廢了。」
唐羽聳了聳肩,無奈的說道:「所幸,終於是修復了,也算是安心了不少。不過,怎麼了?幹什麼和自己手下的煉丹師吵起來?這個沒有必要吧?」
「白眼狼,養不住。」
提起這事兒,火神則是一肚子火氣,冷冷的說道:「給予他們尊重,他們自己卻不要,真是可笑至極。真以為,我這個主神是擺設?而且還在威脅我?天真的可笑!
有沒有他們,我都是主神,我都是這世界上最強者之一,我用他們來襯托?明明給他們一個機會,但是他們卻不知道珍惜,真是可笑至極。」
唐羽啞然一笑:「行了,這些人交給我吧。最起碼,他們要走,是你趕走的,但是他們卻覺得自己卻感覺自己是何等的傲氣,他們離開你,加入任何一個主神級勢力,都會被重用,也只會覺得你籠絡不住人才,是你的問題而已。
好歹,我也不能讓他們這麼認為啊。他們要走,就要粉碎他們的所有自信心,要讓他們知道,是他們配不上你們火神一族,所以不配留在這裡,而不是火神一族不好,他們才離開,難道不是嗎?」
「這好吧。」
火神微微遲疑,卻也是點了點頭。
唐羽說的確實沒錯,也真的應該這麼做。否則,這些傢伙就這麼走了,加入別人的勢力,自己還不爽。
想到這裡,火神也是準備將這一切都交給唐羽了,既然唐羽在這裡的話,那麼對方來處理這件事,絕對比自己來的更好。
看到唐羽的出現,陳百鍊等諸位煉丹師眉頭緊皺,看著唐羽,沉聲說道:「你就是火神讓我們見得那個小子?」
諸位煉丹師深吸一口氣,也是強行的壓下心中的憤怒,冷冷的盯著唐羽。
他們是不可能去對火神發火什麼的,畢竟那可是主神,他們也不敢這麼放肆。如果火神真的是生氣的話,他們可能會死。
但是,卻不代表他們會將唐羽放在眼裡。
「是我。」
唐羽雙手插著兜,輕笑一聲,說道:「諸位就是火神一族的那些所謂的煉丹師吧?敢問一下,哪一位是層次最高的煉丹師啊,又是什麼水平?」
「正是老夫!」
但見陳百鍊踏步走了出來,仰著腦袋,居高臨下的看著唐羽,冷笑一聲說道:「怎麼?你於說什麼?用老夫自我介紹一下嗎?老夫陳百鍊,乃是神界的頂級煉丹師,最高煉製出來二十重天層次的丹藥!」
「二十重天啊,呵呵。」
唐羽啞然一笑:「連二十一重天都煉製不出來嗎?還算是頂級煉丹師?」
「你小子,你別太猖狂了!」
聽到唐羽的諷刺,陳百鍊頓時面色一怒,指著唐羽厲聲喝道:「整個神界,現在二十重天的丹藥就是最頂尖層次的了,也沒看到誰能夠煉製出來二十一重天的丹藥!而神級層次,越往後面,也就越不可能使用丹藥來進階,小子,你懂不懂?丟人現眼!」
「越往高處,丹藥的作用確實會有限,但是那也只限於一般的丹藥。而你所說的,也只是因為你煉製不出來。你怎麼知道二十一重天的丹藥就沒有用?你也沒有見過吧?」
唐羽輕輕一笑,不急不緩的說道:「而另外一方面,敢問閣下,這一輩子,至少有個幾千萬年甚至更久的時間了吧?那麼你一共煉製出來幾顆二十重天級別的丹藥?難道煉製出來一顆,也就可以稱之為二十重天層次的高手嗎?這樣,倒是有些名不副實啊。」
「混蛋!」
聽到這裡,陳百鍊的老臉透紅:「才不是一顆,我煉製出來了三顆!那種層次的丹藥是最頂尖的丹藥,而且異常難以煉製,這已經很不容易了。」
說到這裡,陳百鍊也是有些說不出口。確實,一輩子只煉製出來三顆,他也不好意思說,十分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