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書澈聽到孫夢來公司鬧,趕緊從外面趕回來,誰知道孫夢闖進了會議室。
尤其看到厲時宴臉黑的都能滴出墨來,他這心也跟著提了起來。
孫夢一把推開厲書澈,「你別拉我,他都欺負到你媽頭上了,你難道就不管管嗎?」
「媽,有事我們回家說,不要在這裡鬧了。」
厲書澈雖然不知道什麼事,可他在公司上班這麼久,知道厲時宴開會不喜歡被人打擾。
哪怕這個時候誰手機響了,那他以後就別想有好日子過了。
孫夢當著這麼多人面,讓厲時宴下不了台,要是他發火了,那他和他爸都不會有好日子過。
「我鬧嗎?他要把夢尚奪走了,你說我還怎麼能咽下這口氣。」
厲書澈詫異地看向厲時宴。
「哥,你真這樣做了?那可是我媽的心血,她為了夢尚付出很多,你怎麼能這樣做?」
他想過厲時宴幫孫夢,會給她氣受,會讓她難堪。
可他沒有想到,厲時宴竟然對夢尚下手。
別人不知道孫夢多在意夢尚,他很清楚,夢尚和她的命差不多。
厲時宴示意一下,屋裡其他人看到,拿起東西,逃跑似的離開了。
「是,我購買了夢尚股份,增加兩億投資,讓欣悅成為負責人,以後夢尚再也不是你一個人說的算了。」
「厲時宴,你過分了,你怎麼能這樣做。」
「我媽雖然對你不好,可她從沒有想要你的命,你怎麼能這樣做?」
厲書澈也覺得厲時宴過分了。
他這段時間在公司和他相處,以為兩家關係可以緩解,沒有想到厲時宴竟然來陰的。
厲時宴抬眸看向厲書澈,「說夠了嗎?說夠是不是該我說了。」
「你說夢尚是你媽媽命,可它也屬於我媽媽。」
「你媽媽錯誤決定,導致夢尚差點破產,是我的投資挽救了它。」
「我用了所有的關係,才促成了合作,挽救了夢尚。」
「至於你說的股份,那是因為夢尚的股東怕倒閉,拋出了股份,如果我不收,那夢尚豈不是落入外人手中。」
「現在我派人去打理夢尚,你覺得過分嗎?」
聽完厲時宴的話,厲書澈沉默了。
「厲時宴,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目的,你就是想要奪走夢尚。」
「我告訴你休想,這輩子我都不會放手的。」
「是嗎?那我們走著看看。」
「你……」
「夠了,還嫌不丟人嗎?跟我回家去。」厲國從外面走了進來,「書澈,拉著你媽走。」
厲書澈反應過來,拉住孫夢胳膊,「媽,走了。」
孫夢雖然不甘心,可繼續說下去也沒有意義,瞪了一眼厲時宴,跟著厲書澈離開了辦公室。
厲國看向厲時宴,「厲時宴,你真是好樣的,不過你別得意太早,我早晚會讓你哭著求我。」
「我等著。」
厲國冷哼一聲,甩下胳膊離開了。
顧南一同情地看向厲時宴,「時宴,你這下算是惹惱了他們,以後怕是更不順了。」
「這樣最好,有些事也該解決了。」
厲時宴起身站了起來,「你去調查南邊項目,我去處理和金颯的合作。」
「好,你也別難為自己,金颯那邊不行的話,我們可以換一家,不是非要和他們合作。」
顧南一有點看不透厲時宴,不知道他為什麼非要和金颯合作。
明明比金颯公司好的很多,而金颯那邊一直壓價,兩家陷入了討價還價的地步。
「這個事以後再說,你去忙吧,有事給我打電話。」
「走了。」
——
「你別拉我,我咽不下這口氣。」
孫夢甩開了厲書澈的手。
「你說他到底什麼意思?這麼多年不插手夢尚,現在突然來這一下,我覺得我們以後不能不防他。」
「你放心,事情沒有他想那麼好,不過一個小丫頭而已,在你的公司,怎麼樣不是你說的算嗎?」
聽到厲國的話,孫夢瞬間來了精神。
「你說的對,不過是一個黃毛丫頭,她媽媽都沒有斗過我,她更別想。」
「不是想要進公司,那我就讓她進。」
孫夢想到什麼,眼底露出一抹殺意,「怎麼出來就不好說了。」
厲書澈剛才看到孫夢眼神,心頭一緊。
「媽,厲時宴已經不像小時候被你拿捏,如果你敢動欣悅,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你覺得他會放過我嗎?既然不想讓我好過,那大家都別好過。」
厲國朝著四周看了一眼,壓低聲音說道:「小點聲音,省的別人不知道你要做什麼?」
孫夢忙捂住了嘴,「我知道了,下次注意。」
「好了,明天晚上就是吳家酒會,你記得一定要去。」
厲書澈點了點頭,「我知道了,我會去。」
孫夢想到什麼說道:「書澈,你也看到了,厲時宴這是要逼死我們。」
「如果你不能追到吳寧,像這樣的事以後會經常發生。」
「媽,感情的事誰說的來,我就算想,那吳寧也不同意啊!」
「那你就去追啊!我不信她吳寧心是鐵做的,只要你夠努力,沒有女人能躲過去。」
厲書澈不喜歡吳寧,他敢肯定以後也不會喜歡,只是吳家勢力確實能幫厲國,心裡就猶豫了。
厲國見他不說話,跟著說道:「這個世上喜歡不喜歡根本不重要,權利才是最重要的。」
「你要想混出頭,不想被人看低,只有娶到吳寧。」
說完,厲國不再說什麼,推著孫夢上了車。
「厲國,我還沒有說完。」
「不用說了,如果他不在意那些東西,就算你說破嘴也沒用,有些東西需要他自己去想。」
厲國說完別有深意地看一眼厲書澈,啟動車子離開了。
厲書澈站在那很長時間,不知道想了什麼,最後深吸一口氣,轉身回了大夏。
「回來了,想說什麼說吧。」
厲時宴沒有看厲書澈一眼,低著頭忙手上工作。
厲書澈微愣,疑惑地問道:「哥,你是真想要我媽的公司嗎?」
聞言,厲時宴手頓了一下,抬眸看向他,「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
「哥,之前的事我不知道發生什麼,可過去這麼長時間了,你就不能放下嗎?」
「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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