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欣悅對酒會上的事情耿耿於懷。
尤其想到背後還有人,她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吳寧。
這樣的人她絕對不允許她再碰方梨。
吳寧甩開厲欣悅手,有點不高興地說道:「厲欣悅,我不知道你對我有什麼誤解。」
「但是我告訴你,我對時宴是真心的,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樣。」
「誰知道,人心隔肚皮,一肚子壞水。」
「你……」
「欣悅,哥怎麼樣了?」
厲書澈聲音打斷了兩人爭吵,「我進去看看他們。」
「等一下。」
厲書澈眉頭微皺,不解地看著厲欣悅。
「你什麼意思?連我都不讓見嗎?」
「厲二少, 不是不讓你進,他們剛做完手術,正在休息,醫生說最好不要打擾,你看我們不是也在外面守著嗎?」
厲欣悅瞥了一眼厲書澈。
「和他解釋那麼多做什麼?人家才不會關心我哥死活,來也是看笑話的。」
厲書澈被厲欣悅的話氣笑了。
「厲欣悅,你這樣針對我有意思嗎?我爸媽對哥有意見,可我沒有,你防備我做什麼?」
「這就急了,我看我就是說中某人的心了。」
厲欣悅現在看誰都是綁架犯,對厲書澈和吳寧態度肯定不會好。
他們兩個一個盼著方梨出事,一個盼著厲時宴出事。
要真是懷疑一個人,他們兩個都逃脫不了嫌疑。
「算了,我不想和你說這麼多。」
吳寧趁著兩人說話功夫,推門走了進來。
看到眼前一幕,她差點忍不住怒火。
兩人躺在一個床上,厲時宴緊緊地抱著方梨,雖閉著眼睛,可嘴角卻微微仰著。
「吳寧,你給我出來。」
厲欣悅進去就要拉吳寧,厲書澈也跟著走了進來。
看到眼前的兩人,下意識地握緊了拳頭。
厲時宴聽到聲音睜開眼睛,看到懷中的人不安地皺起眉頭,臉瞬間沉了下來,朝著眾人掃一眼。
厲欣悅一手拉著吳寧,一手拉著厲書澈離開了病房。
顧南一把病房給關上,「不讓你們進,你們非要進,這下好了,時宴生氣了。」
吳寧緊緊地咬著下唇,才壓抑住自己上去撕了方梨衝動,只是眼底的恨意怎麼也壓不住。
她實在是想不通,厲時宴都受傷了,為什麼還要護著方梨,就連在醫院也要在一個床上睡。
肯定是方梨勾引他,故意讓他去床上陪她一起睡。
這樣的人不配和厲時宴在一起。
厲欣悅看到吳寧沉著臉,忍不住笑了起來。
「看到了吧?我哥是真心喜歡方梨,為了她連命都能不要,某些人最好趕緊死心。」
吳寧狠狠地瞪了一眼厲欣悅,眼神如參毒一般,使厲欣悅下意識地身心一顫。
想到吳寧和她大小差不多,厲欣悅也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
「吱……」
厲時宴打開門走了出來,英俊的臉上慘白慘白,嘴唇更是白的嚇人。
吳寧看到心疼地要扶他,被厲時宴扭身躲了過去,「你們很閒嗎?」
顧南一走過去扶住厲時宴,在一邊椅子上坐了下來。
「時宴,我聽說你出事了,就趕緊趕了過來,你的胳膊沒事吧?」
厲時宴淡淡說道:「嗯,一時半會死不了。」
見厲時宴竟然是這樣的態度,吳寧心裡酸澀不已,委屈地紅了眼眶。
「時宴,我不知道你對是不是有誤會,我是真的很擔心你,怕你出事。」
「吳寧,我說過了,我和你不可能,你不用費心思在我身上。」
厲時宴有點不耐煩地看了一眼吳寧,「還有,謝謝你的關心,沒事你就先回去吧。」
不是厲時宴對她冷淡,而是這次背後的人很有手段。
他要更加決絕一點,這樣才能減少誤會,讓她對他更死心。
就算她恨,那恨的人也該是他,而不是去針對方梨。
吳寧難以置信地看著厲時宴,他之前就算冷淡,拒人之外,也不像現在這樣對她。
她的心就像被挖掉一塊,疼的身子都忍不住顫抖起來。
為了不讓自己更加難堪,吳寧強忍著眼淚。
「時宴,我知道你受傷,心裡不舒服,對我才這樣說話的。」
「我不怪你,那你好好休息,我過段時間再來看你。」
說完,眼淚再也忍不住掉了下來,捂著臉跑了出去……
顧南一有點擔心地說道:「時宴,你這樣好嗎?萬一她想不開,吳老爺子那邊?」
「沒事,這麼多年為配合吳老爺子,已經忍讓很多了。」
「可現在我有了方梨,不想讓她成為別人恨她的理由。」
顧書澈走了過來,看了一眼厲時宴胳膊,「哥,你沒事吧?」
「嗯,你怎麼來了?沒有去上班?」
厲書澈有點心虛,低著頭不敢看厲時宴。
「我昨晚喝的有點多,不過我已經和王特助請假了。」
「還算知道規矩。」
厲時宴抬下胳膊,疼的他眉頭蹙了起來,深吸了一口氣。
「南邊那邊項目怎麼樣了?你要跟緊,只有那邊項目成功了,我們和金颯才有機會下次合作。」
看到厲時宴疼的臉色更白了,厲欣悅很是心疼。
「哥,你還沒好,快回去躺著吧,生意什麼時候都能做。」
「我沒事,養幾天就好了,只是這次錯過了,我們不能再錯過下次。」
「南一,這段時間你多盯著點,有什麼事及時通知我。」
顧南一無奈地嘆了嘆氣,「我知道了,這話你已經交代過幾次了,你放心,我會盯緊點,不會出事的。」
厲書澈心裡有點不是滋味,分明他是厲家人,而厲時宴有事不找他,反而去信一個外人。
讓他有點挫敗,更加下定決心好好努力,讓厲時宴不能再小看他。
「不要,不要碰我,不要……」
厲時宴聽到聲音從椅子上猛地站了起來,顧不上受傷胳膊推門跑了進去。
「小梨,小梨。」
其他人聽到也跟著跑了進去。
方梨像陷入噩夢中,夢中男人一直撕扯她的衣服,不管她如何叫喊,男人都不肯放過她。
厲時宴看到方梨滿頭大汗,眉頭緊皺,痛苦地轉頭,緊張地拉住她的手。
「小梨,不怕了,不怕,我來了。」
聽到熟悉的聲音,方梨慢慢地安靜下來。
可緊閉的雙眼中流出了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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