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分鐘後,一棟豪華洋房出現在我們面前,這裡就是辻村宅了。
「哇!房子很氣派啊!」看著辻村公江的家,毛利小五郎不禁讚嘆道。
辻村公江打開大門邊走邊說道:「快點進來吧!」語氣中有些不客氣,應該是服部平次的緣故了,畢竟剛見時還是挺客氣的。
「哦,好……」毛利小五郎也不在意,反正以後也不會見幾次。
眾人跟著辻村公江走進玄關,一個面相普通,已至中年的管家一個淺躬歡迎道:「太太,您回來了!」
「先生呢?」辻村換上拖鞋後問道。
「他大概還在二樓的書房裡吧!」管家說道。
「這幾位是?」管家看見跟著進來的我們,詢問道。
「啊!我、我們是……」毛利小五郎有些慌亂的應了應,就要說出身份。
「他是我的朋友毛利先生和他的家人。」辻村公江側過頭替毛利小五郎回答了管家的話。
「那要請他們喝什麼呢?」管家問道。
在客人家喝什麼也是有些講究的,也代表著你在客人心中的等級,茶和咖啡是最常的招待物,當然,白開水飲料什麼的也一樣。
「啊!媽,你好啊!又來打擾您了!」在辻村公江沉吟時,一對年輕男女走了出來,那女子開口道。
辻村公江神色一變,似是有些驚訝那兩人居然在這裡。
「你、你就是照片裡的……」毛利小五郎看著其中的女子,驚訝的就要說出其名字,服部平次一驚,趕緊的捂住他的嘴。
從此得知,那個女的應該是桂木幸子了。
「你為什麼來這裡?」辻村公江對桂木幸子語氣很是不好,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我叫她來的。」與桂木幸子一起來的男子說道。
從其和桂木幸子的親密行為來看,他就是辻村公江,或者說是那外交官的兒子,辻村貴善。
「老爸一直不肯見幸子,我只好主動製造機會啦!!」那男子,辻村貴善說道:「可是我在書房外叫了很久,老爸一直不應……」
「你們是媽的朋友嗎?」桂木幸子看著毛利小五郎等人問道。
「跟你沒關係。」辻村公江語氣很惡劣:「而且你也沒有理由叫我媽!請認清自己的立場!」
「對、對不起!」桂木幸子臉色有些不好的躬身道歉道。
「請這邊走,毛利先生。」辻村公江牽引著我們走向樓梯。
「什麼嘛!你也不過是個繼室罷了!」看著辻村公江的背影,辻村貴善咬著牙不忿道。
「咦?」看著毛利小五郎轉過來的側臉,辻村貴善感覺有些眼熟,心中思量道:這個男人好像在哪見過……
「爸爸!您怎麼也來了?」走在樓梯上的辻村公江看見二樓樓梯口的老先生,似是有些驚訝的道。
這老先生是外交官辻村動的父親,辻村利光,也算是辻村公江的父親了。
「你在說什麼啊!公江……」辻村利光看著辻村公江輕緩的說:「是你說想要和我聊聊釣魚的事我才來的……」
「你瞧,是不是很肥碩啊!」辻村利光拿出一張拓印了魚形的拓紙很是開心的說道。
「啊!是呀,真的很大呢……」辻村公江點了點頭,微笑帶著一些勉強的說道:「那就請您在和室等一下,我馬上過去……」
「好……」辻村利光非常開心的走下了樓去。
「這樣好嗎?你已經跟他約好了耶……」毛利小五郎看著樓梯下辻村利光的背影,說道。
「沒關係的,反正他馬上就忘了……」辻村公江不在意的說:「我爸爸最近變得非常健忘……」
「哦,是嗎?」毛利小五郎有也疑惑。
一樓。
「怎麼樣?很厲害吧!」辻村利光拿著拓紙炫耀著。
「哇——真了不起!」管家點頭驚嘆道。
「爺爺怎麼也來了!」辻村貴善有些高興的問道。
「哦,我想讓大家看看這個東西!」辻村利光將拓紙舉過去,讓幾人看了一眼。
「對了,公江帶回來的那些人是誰啊?」辻村利光向管家問道。
「太太說是她的老朋友毛利先生……」管家想了稍許後說道。
「毛利……?」辻村貴善疑惑,隨後腦中閃過一個熟悉的名字和面貌,驚叫出聲:「那傢伙是偵探!名偵探毛利小五郎就是他!」
「什麼?」辻村利光,管家,桂木幸子聽聞後同時驚訝出聲。
「偵、偵探先生為什麼來這裡……?」管家驚疑不定的詢問出口。
辻村貴善和桂木幸子相互握著對方的手,有些不確定的想法,但又不想去想。
「……」老先生一陣莫名的沉默。
二樓書房外。
叩叩……
「老公,我回來了!」辻村公江敲了敲門,卻沒有回應。「老公?」
「怪了——?難道不在嗎?」辻村公江翻找了一下手包,拿出鑰匙打開了書房的門。
「原來你在裡面啊!」打開門後,辻村公江看著書桌上托著腮睡覺的人,微笑的說道。
這個書房中,左面牆放置著外形精美的音響,其它三面牆都是占滿整面牆的書架,進來一入眼的是有些古樸的書桌,書桌後一個身體肥胖,頭頂半禿,正面對著門的中年人正托腮沉睡,這個人正是辻村公江的老公辻村動,辻村動右手邊疊放著的十幾本書籍,遮住了他的右小半邊身體。
「真是的,音響也沒關就睡著了……」辻村公江先一步的走進書房,沒有關上音響,而是走到辻村動身後,輕輕的叫喚著。
「老公,該起床咯!」辻村公江輕輕的搖晃著辻村動的身體,可辻村動卻依舊是沉沉的睡著。
「老公!!」辻村公江搖晃的力量慢慢增加。
突然的,辻村動向一邊傾倒了過去,辻村公江想伸手抓住,但力量畢竟不足和突然,因此被帶著倒了下去。
人倒地的聲音,椅子倒地的聲音和辻村公江的驚叫聲引起了在一旁觀看音響的我們的注意。
「老……老公!」辻村公江半跪在地上附身不住的叫喊著倒地的辻村動,但辻村動依舊沒有動靜。
柯南和服部平次反應很快,在毛利小五郎還沒反應過來之前蹲在了那個人身邊檢查了起來。
「他死了!你不用叫了!」摸了一下辻村動脖子側的脈搏後,服部平次聲音有些低沉的說道。
「怎……怎麼會……」辻村公江不敢相信的跪坐在一旁,捂著臉,眼淚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
「太、太太,發生了什麼事嗎?」管家在書房門口問道。
「老、老爸?」辻村貴善看見辻村動在桌子側下的頭,頓時有些驚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嗯?」看見書房門口的動靜,毛利小五郎大喊道:「不准進來!在警察趕到之前,誰都不許進入這個房間,也不許離開這個門口!」
「辻村太太,請你移駕到這邊,不要隨意走動。」毛利小五郎將辻村公江請到一邊,畢竟也是當過警察的,雖然評價不怎麼好。
「到…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老先生這時也來到了書房門口。
「這個家的主人,辻村動先生,已經過逝了……」毛利小五郎看著身後倒地的那個人,也就是辻村動先生,低沉的說道。
「你、你說什麼?」門外的四人驚呼道。
「先通知警察再說,電話借用一下。」毛利小五郎來到電話旁,打了個電話通知警察過來。
死者這邊柯南和服部平次一步一步,有序無亂的進行初步的調查和屍體檢查。
柯南:屍體還暖暖的…而且嘴唇才剛開始變成紫色…嗯?耳朵後面有個小紅點…難不成……
柯南左尋右找,在書桌低下發現一枚疑是兇器的長針。
在柯南要爬過去拿時,我在後面拉了一下柯南的衣服。
「嗯?」柯南皺著眉頭看了我一眼:「什麼事?」
我指了指一邊的服部平次。
「咦?他……」柯南驚奇的發現服部平次居然拿著針在觀察和對比傷口。
「我看過了,死亡時間不超過五分鐘。」我在柯南耳邊嘀咕道。
「五分鐘?你確定?」柯南有些驚疑的看著我。
「你知道我的身份的。」我給了柯南一個白眼。
「如果是五分鐘的話,我們來時從二樓下來的那兩個人不在五分鐘之內,在樓梯上遇到的那位老先生則不到三分鐘,最後是進來的辻村太太和我們了。」柯南看了一眼書房門口的老先生和辻村公江。
「可是……除了一根針外就沒有什麼了,屍體不能動也不好檢查。」柯南在屍體旁邊尋找了一遍,沒有得到什麼線索,就四周轉了起來。
柯南在花了十幾分鐘從書桌後的書架看到左側書架的某一處,發現了一個相框,在相框中的照片裡有兩個人,其中一個和辻村動很相似,另一個卻很令人熟悉的面龐,讓柯南不禁出聲自問:「咦?這張照片?是辻村太太年輕時的照片吧!」
「應該是?而且那個女的怎麼跟桂木幸子這麼像?」我看著照片說道。
「對……桂木幸子,可是頭髮不像啊……」突然的,那個男人,柯南一個想法閃過腦海,看了一眼辻村公江:「難、難道……」她和桂木幸子是……
「額……」柯南突然全身冒汗,身體不自然的有些抽搐。
「你怎麼啦?」我趕緊扶住柯南,抓住了柯南的手把脈,但脈象混亂得令人咋舌,讓我無法確定到底怎麼回事。
「不知道…只是突然感到全身的熱氣都聚集到身體裡去了!」柯南呼吸有些沉重的說道。
這突如其來的狀況打斷了柯南的思索。
不久後,目暮警官來了。
「死者辻村動,45歲,是一名外交官,……」目暮警官開始了偵查的一系列動作。
然後開始了詢問證詞。
服部平次非常自信的一步一步說出了自己查到的線索,和柯南得到的線索幾乎相同。
「這個服部平次也不簡單啊!就比你缺少了經驗而已。」我看著服部平次的一部分推理,不由點了點頭讚嘆一句。
「嗯!的確,他推理的這些都沒有錯誤,但是帶了一些人主觀看法,很可能會導致推理錯誤!」柯南在一邊點頭道。
這時,目暮警官開始了檢查死者身上的物件。
「咦?」在掏出褲子的內層口袋後,鑰匙圈和鑰匙呈v形從夾層中掉了出來。
服部平次首先看到的是鑰匙圈,柯南卻震驚的看著鑰匙圈旁的那把鑰匙。
或許是因為兩個人所在的方位不同吧,兩人看到的真相也因此而不同。
「怎、怎麼會?鑰匙居然在……」目暮警官看著地上的鑰匙驚訝道。
「有、有什麼不對嗎?」毛利小五郎不知所以的問道。
「你還搞不清楚狀況嗎?我們進來書房前,書房的門是鎖著的,所以兇手肯定是犯案後才鎖上門離去的。」服部平次面目嚴肅的說:「而兩副鑰匙中的一副,是剛才同我們一起進入書房的辻村太太所持有的,另一副則是在被害人褲子的夾層口袋裡找到……」
「這些線索正足以證明這是樁手法利落的完美型犯罪——」這到這,服部平次很可惡的停頓了一下,然後再繼續道:「密室殺人事件!!」
「密、密室殺人!?」眾人聽到這個名稱,頓時止不住驚呼出聲。
「你、你別胡說啊……」毛利小五郎有些不相信的看著服部平次。
服部平次看著毛利小五郎不住冒汗的樣子,臉上露出了一個果然的神色:果然是如此嗎?那麼工藤新一,這次你也一定在這裡吧!我一定要和你比個輸贏……
「你真的沒事嗎?要不我帶你去休息一下。」我擔心的看著虛汗直冒,身體無力的柯南。
「不……不行,這個案子還沒破,我就不能去休息。」柯南的呼吸已經有些不受控制了。
「行吧!」我只能扶著柯南看著這一切了。
在看到夾層口袋中掉出來的鑰匙後,柯南已經有了些猜測,但是只要有一個疑點沒有確認,柯南就不會說出兇手是誰,除非證據缺失的情況下,才會不得已的用逼迫的方式來得到證據。
柯南現在唯一考慮的是:ta到底是怎麼怎麼做到的呢?
「警官,被害人的鑰匙上有個奇怪的東西。」一個搜查人員忽然叫道。
「什麼?」目暮警官走了過去。
「你看,鑰匙圈被割成兩片,而且裡面貼有……」搜查人員打開了鑰匙圈,展現給了目暮警官看。
「這是…膠帶!」目暮警官驚訝道。
而且膠帶中還留有一條能穿過釣魚線的細小縫隙。
柯南不禁轉過頭去,看到了鑑識人員手上的鑰匙圈,頓時明白了。
「我知道了……凶…兇手……是……是……」柯南在得到答案後,意志出現了一些分散,身體不受控制的軟了下來,如果不是我扶著的話,估計會摔倒。
「先去休息一下再說吧!」我看見柯南這樣,不由分說的將柯南強行帶走,走之前我對毛利蘭打了聲招呼:「小蘭姐姐,我帶柯南去休息一下。」
「啊!不要緊吧!」毛利蘭看到柯南的這個樣子,不禁跑了過來問道。
「沒多大問題的,只是柯南的腿有些發軟而已。」我非常自然的說。
「魂、魂淡,我什、什麼時候腿發軟了……」柯南無力的瞪了我一眼。
「嗯……看來也沒多大的事……你就帶著柯南去休息休息……」毛利蘭看了柯南一眼後,對我點了點頭。
我:誒?兩天前小蘭看到我打了個噴嚏就緊張的買藥照顧我,而對我一個認識沒多久的人就這樣了,對柯南應該更關心才對啊?怎麼沒有跟來照顧柯南呢?!
但我也沒那個時間細想,畢竟柯南的身體越來越燙了,需要找個地方看看怎麼回事先。
「走吧!」我帶著柯南走出書房。
「等…等等……」柯南不想出去,但現在的柯南根本無法反抗。
走出書房的門口時,服部平次也跟著跑了出來鑽進某個房間,柯南不禁也看了一眼,疑惑道:他在幹什麼……
我找到一間門沒有關上的房間,將柯南放在床上,邊把著脈邊問道:「你這是怎麼回事?有些不像是生病的樣子……」
柯南只是沉重的呼吸著,右手抓著自己的心臟,想要叫喊,卻發不出聲音。
「難道是我的醫術退步啦?」看著柯南這麼難受的樣子,我懷疑起了自己的能力,「但也不對啊!我的醫術是與生俱來的,根本不存在退步的可能啊!」
「啊!」
一陣無力的嘶喊聲讓我回過神來,一幕令人震驚事情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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