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溝警官看著兀自只顧爭吵的二人,立馬出聲制止。更新最快同時心中也是對這二人厭煩不已,他們的師傅都死了,可這二人卻都是在想著宗師的位子,根本就沒有為宗師的死而感到半點傷心,當真的是冷血至極。不想理會二人,直接看向一直默默無言的亮一:「你就是宗師唯一的兒子亮一是吧,但是我聽說你和宗師之間向來不和,你的釣竿都被宗師給燒了。」
亮一:「額>
橫溝:「那麼宗師死亡的時間是在下午四點多的時候,你當時是在做什麼。」
亮一:「我不是說了嗎,我在屋中,但也會時不時在客廳中走了幾次。」
小蘭這個時候出聲,說她之後不久是在客廳中遇到了在哪裡的亮一,還和他聊了好久,隨後才一起回到這裡。
矢倉很是關切的詢問亮一到底是怎麼了,可是這些個話不管聽在誰的耳朵里,都是一副惺惺作態,從里假到外。
亮一猶豫片刻,開口道:「其實,在這之前,爸爸他有找過我,說想讓我繼承宗師的位置。」
什麼!
矢倉和三村兩人大駭,震驚的看著亮一。
&麼可能,宗師怎麼會把位子傳給你。」
&錯,你不是對茶道一點興趣都沒有嗎?」
橫溝也是緊跟著問:「那麼你同意了嗎?」
亮一情緒略顯激動,大聲道:「我當然沒有!為此我還和他吵了一架。」
他本來就對茶道沒有半點興趣,又怎的會答應父親,繼承自己不喜歡的茶道。所以就算是被宗師步步緊逼,他也沒有鬆口的意思。
矢倉和三村聽了那是心中大定啊,還好這個亮一沒有答應下來。茶道宗師的位子,那基本就是和財富掛鉤的,隨便上哪宣獎或者舉辦一次茶會,那就是一比巨款。也就亮一這個傻子,不知道錢好,才不答應下來。不過這樣到是正好,方而是便宜了自己。矢倉和三村兩人心中暗想,等宗師的葬禮結束,立馬就爭奪茶道宗師的寶座。
橫過看著亮一:「所以說大師才會一怒之下將釣竿燒了,而你呢,也是從此懷恨在心是不是!」
亮一臉色一變,有憋屈有憤怒:「警官先生,請你不要亂說話。」
毛利小五郎適時開口:「橫溝,按照我們當時的推理,是沒有人可以進入木屋的,要知道我當時就在陽台,從棧板上走過去我是無論如何都可以看到的。」
橫溝點了點頭,耶,是自己想太多了,習慣性的當做他殺案件進行詢問了。「好,現在大家就可以離開了,但請不來離開莊園,待警方做完最後的調查,大家才可以離開。」
眾人點頭,然後就三三兩兩的走下樓去。
柯南剛下到樓下,就聽上面噹噹當的,一陣物體跌落的聲音。這抬頭一看才知道,原來是夜拉著不想下樓的約翰,一個台階一個台階跌落下來。可就是這樣,約翰還是不想動彈,許是今天太累,想休息了。但看夜的意思是完全沒有讓它休息的意思,一個勁的拉著走。
柯南看約翰怪可憐的,忍不住開口道:「夜你這樣對約翰不太好吧。」
夜看了眼柯南:「你不要來求情,你是不知道,約翰這傢伙是在坐地起價,沒有額外的三個雞腿根本不願意跟著我走。」
額。。。柯南瞬間凌亂了,約翰他。。。。。現在再看著扒著地板死活不想走的約翰,柯南心中卻是另一種感覺,這大概就是所謂的為食物而戰吧。
夜拉著它的狗鏈,不停的往屋外走,「快點,我們馬上就要找到兇手了,等找到兇手別說三個雞腿,三十個也給你整來。」
汪,約翰一聽,瞬間就從地上站起來了,也不無賴的用狗爪扒地板了。歡快的就向屋外沖了去,在身後牽繩的夜一個不穩,被約翰用狗鏈在身上兀自饒了一圈。約翰的動作太迅速也太出人意料了,夜還在為約翰的突然舉動感到震驚呢,等反應過來以是腳下一拌,被捆了個紮實。前面的約翰現在是有如神助,跑起來那是四爪生風,跑的賊快。可就是哭了後面的夜了,也被約翰拉著在地上拖行。轉眼間兩人的角色就互選了,一開始是夜拖約翰,現在就變成約翰拖著夜了。
倒地的夜大喊:「約翰快停下來!」
但是被三十個雞腿刺激到的約翰那是那麼容易可以停下來的,帶著夜風風火火的跑向了湖中的下午。
柯南在後面看的都震驚了,約翰還有這種操作,簡直厲害到爆啊。
約翰在前面歡快一蹦一跳的跑著,後面的夜就是腦袋有一下沒一下的和木板來個親密接觸,來來回回撞了不下二十幾下,腦袋一直是暈乎乎的。暈乎乎的夜此刻只想著一件事,那就是等他拖得開身,就是吃狗肉時。
這時前面突然來了一個小幅度的拐彎,約翰是拐著彎的跑了過去,後面的夜可沒有拐彎這一說,直打直的掉進了通紅的池水中,這下暈乎乎的他,立馬被水激清醒了。當下腳下用力,竟拉的約翰前進不得。要知道約翰可都是能把成年人瞬間撲倒的那種,力量本身就大的出奇,可現在竟還是被身無依靠的夜在水中拉的不能前行。
夜雙臂一擺,扒住下方支持的木頭樁子,這下在一發力,約翰直接被拉著外後退,直溜溜不帶任何停留,一直掉落水中。隨後被夜拉到近前,一頓暴揍。就是個賤皮子,不打不知道厲害。
小蘭或者柯南此刻聽到夜心中所想,一定會笑噴,就他還說別人是賤皮子,自己就是最大的賤皮子了,也真能厚著臉皮說別人。
夜用拳頭揍了一會,不解氣還用腳蹬了它兩下,當真是被這隻蠢狗氣糊塗了,拉著自己溜達了一圈,氣煞我也。
就在夜揍約翰的空檔,突然覺得身後似乎有人。夜沒有立即回頭,而是繼續裝作揍約翰,眼睛卻是慢慢的向後撇去。這一瞥真的是嚇了一跳,只見一黑黑的,類似人手,扒在支撐棧板的木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