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蘭與鈴木園子在妃英理的家中住了幾日。
這幾日,時光仿若靜謐的溪流,平緩且毫無波瀾地流淌著。
果然沒有柯南的生活就是不錯。
一個電話打破這份寧靜,妃英理表情變得凝重。
原來是一位同僚,詳細描述一個棘手的案子,希望妃英理能夠接手。
片刻後,她輕輕放下信紙,微微點頭,同意接手這個案子。
毛利蘭與鈴木園子對視一眼,她們知道,又一場精彩的法庭博弈即將拉開帷幕。
一天上午妃英理整理好著裝,即將前往東京拘留所面見那個幸運兒。
鈴木園子興奮地挽著毛利蘭的胳膊,嚷嚷著也要一同前去。
三人準備上路,就在這時,毛利蘭的手機突然響起,來電顯示是柯南。
她趕忙接起電話,只聽到柯南那急切又稚嫩的聲音傳來,原來是小五郎又一次毫無節制地喝醉酒,似乎還闖出些小禍端。
毛利蘭聽後,眉頭微微皺起,心中滿是無奈與焦急。
她稍作思索,隨即對著妃英理和鈴木園子找個藉口,稱自己突然想起有一份重要的事忘在毛利偵探所,就不和她們前往東京拘留所。
鈴木園子雖然有些疑惑,但也沒有多問,只是叮囑毛利蘭。
鈴木園子和妃英理則繼續乘車前往東京拘留所,車子漸行漸遠,逐漸消失在城市的喧囂之中,各自奔赴不同的「戰場」。
東京拘留所那略顯陰森壓抑的會見室,一股凝重的氣息撲面而來。
妃英理邁著沉穩的步伐走在前面,鈴木園子則緊緊跟在其後,眼神中帶著好奇與緊張。
不一會兒,犯罪嫌疑人岩松俊夫被帶進來。他面容憔悴,頭髮蓬亂,眼神中卻透著一絲倔強與不甘。
岩松俊夫剛一坐下,便迫不及待地開口:「事情不是我做的!」
妃英理微微抬眸,目光如炬地直視著他,冷靜地質問:「那你為什麼要在認罪書上簽字?」
岩松俊夫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憤怒與無奈,他咬了咬牙,憤恨地說道:「那些警察一口咬定我罪證確鑿,根本不聽我解釋,非逼著我簽字。
我當時是去偷東西,可我進去的時候,那個老東西已經死,我真的是倒霉透頂,莫名其妙就被當成了殺人犯,這太可惡了!」
他的情緒越發激動,身體也微微顫抖起來,要將心中的冤屈和不滿一股腦地宣洩而出。
而妃英理敏銳地察覺到一絲不尋常的氣息。
她眼神犀利地看向松岩俊夫,質問道:「你叫他老東西?你們以前認識?」
松岩俊夫的臉上瞬間閃過一絲慌亂,但還是很快強裝鎮定地回應:「沒有,我不認識。」
妃英理微微皺起眉頭,向前靠近了一些,語氣嚴肅而又誠懇:「如果你們認識,你必須要告訴我,只有這樣我才可以幫你辯護,相信我,這關係到你的切身利益。」
松岩俊夫的情緒卻突然激動起來,他瞪大眼睛,額頭上青筋暴起,大聲喊道:「我真的不認識,不要再問!」
一邊說著,一邊用力地拍打面前的玻璃,那玻璃在他的猛擊下發出沉悶的聲響。
他身後的獄警立刻上前制止,強有力的大手緊緊抓住他的雙臂,讓他冷靜下來。
鈴木園子站在一旁,看著激動的松岩俊夫,她那漂亮的眼睛裡瞬間閃過一絲怒火,心中暗道:「哼,這人竟然敢如此兇巴巴的,簡直是活得不耐煩,敢在我們面前這般囂張。」
真當我鈴木園子是善良的人,東京的監獄安家還是不錯的。
鈴木園子和妃英理並肩離開看守所,鈴木園子率先打破沉默:「妃英理姐姐,這個松岩俊夫肯定沒有說實話。」
妃英理輕輕點頭,眼神中透著思索的光芒,「從他的反應來看,確實存在諸多疑點。他的過激行為更像是在掩飾什麼,而不是單純的情緒失控。」
鈴木園子停下腳步,眼神堅定:「那我們不能就這麼算了,一定要查清楚。不然,怎麼能為他好好辯護呢?」
妃英理看著園子,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園子,你說得對。我們不能放過任何一個細節,接下來,得從他的人際關係和過往經歷入手。」
……
幾天後,莊嚴肅穆的法院內。
隨著法官那沉穩有力的一聲令下,庭審正式拉開帷幕。
鈴木園子、毛利蘭和柯南靜靜地坐在觀眾席里。
被告律師妃英理身姿優雅站在辯護席上,她身著筆挺的職業套裝,妝容精緻,氣場強大得讓人無法忽視。
而對面的原告檢察官九條檢察官同樣表情嚴肅,一身幹練的檢察制服彰顯著法律的威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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