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海蕁已經忍不住哭腔,她偏過頭去……不願意看顧景,抬手用拭去淚水,垂下眸子……艱難呼吸著。
顧景瞳仁顫抖:「我……」
「你讓我在謝靖秋面前……連最後一絲尊嚴都沒有了,你知道嗎?!攖」
程海蕁低著頭……還是忍不住淚水掉落了下來,她每一字每一句,都說的那般絕望。
「我……我是為你好!」顧景嗓音乾澀的重複著這句話償。
程海蕁緊咬著牙,被顧景的話激怒。
她抬手拭去淚水,轉過頭對顧景開口道:「你知道你這麼做……把我變成了什麼了嗎?!你把我變成了破壞別人婚姻……下賤無恥的第三者!你這叫為我好?!你是真的為我好嗎?!你……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
程海蕁的聲音從鏗鏘,變得無力,最後的問句……幾乎氣若遊絲,只有淚水漣漣。
「我……我沒有想那麼多!」顧景瞳仁顫抖,試圖和程海蕁解釋,「我只是……我只是覺得,既然你和靖秋你們相愛……我當初和溫存我們……」
「不是每個人都有你們那麼強大的心理素質!」程海蕁緊咬著牙,「不是每個人都像你們!背叛了別人還可以心安理得的在一起!我不是你!」
顧景臉色慘白。
程海蕁盛怒之下戳穿了顧景心中的痛疤,可到底看著顧景的樣子還是不忍……
程海蕁撇過頭去道:「你放開吧……我不想和你吵,現在也沒有辦法心平氣和的和你說話……」
「海蕁……我錯了!我不該背著你去找靖秋……」顧景淚水吧嗒吧嗒像是斷了線的珠子,「我以為……你因為當年的事情不敢去找靖秋,我知道你還是愛著靖秋的!我知道你沒有放下他……我不願意你就這樣孤孤單單一輩子!」
「海蕁……」顧景走到了程海蕁的面前,另外一隻手也拉起程海蕁,她道,「是我去找的謝靖秋!是我說的那些話……就算是別人要罵!也應該是罵我……這和你沒關係!謝靖秋他不會怪你的!」
「放開我……」程海蕁抽出自己的一隻手,有氣無力的撥開顧景的另外一隻手,頭也不回的離開……
「海蕁!」顧景抬腳香菸去追程海蕁,腹部卻傳來疼痛感。
顧景捂著自己的肚子彎下腰去,在程海蕁的背後喊了一聲,聲音都變了調子:「海蕁……我的肚子!」
程海蕁腳下步子一頓,轉過頭……
她見顧景已經捂著肚子蹲跪下來,程海蕁瞳仁一顫,還是快步跑至顧景身邊,扶住顧景。
「海蕁……我肚子疼!」顧景面色慘白的對程海蕁開口,聲音顫抖的厲害,她緊緊抓著程海蕁的胳膊喚著她的名字,「海蕁……」
「我們去醫院!」
程海蕁此時顧不上和顧景生氣,扶著顧景就往停車場外面走,打車立刻前往醫院。
……
謝靖秋辦公室內,唐西站在窗口往下看了眼,冷笑一聲:「這姐妹倆……可真是搞笑!簡直像是來給大家逗樂解悶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