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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說了很多關於麗江的話題,讓一直沉默的周曉白也不緊被他們感染了,更加想要到達那個美麗的地方。
正聊得開心時,忽然靠窗的一個乘客指著窗外叫了一聲:「你們快看,後面有好幾輛車呀,開的好快,似乎在追我們。」
「啊,有這樣的事,快看看,似乎是呀。怎麼回事,不會是打劫的吧!」其他人也都跟著好奇地趴在窗戶上看,果然看到好幾輛黑色的汽車和越野車,開的飛快朝他們開過來。
前面那司機心裡也有些慌了,這可是在告訴,從車鏡中可以看出,那幾輛車絕對是衝著他的這輛車來的。心裡一慌,不由得加大油門。
正文 第五十九章、必死無疑
車上的人頓時都慌亂起來,眼看著後面的那幾輛車就追上來了。而且左拐右拐似乎還想要抄到他們前面去,每個人都戰戰兢兢的,想起了看過的各種匪徒大片,不斷地叫嚷著,是不是他們這車上有人得罪了什麼人。誰得罪了,趕緊站出來,不要禍害了他們一車的人。
周曉白也有些不安起來,緊緊地抓住高宇傑的袖子忐忑地問:「你說會不會是來找我們的?」
「放心吧,不會這麼快。」高宇傑輕輕地拍著她的手背安慰她,其實心裡也忐忑。可是轉念一想,他們要到麗江這個路線,安梓俊應該不會知道呀!
可惜,他忘記了,他從來都不是一個會掩藏自己心思的人。更何況是對和自己一起長大,兩小無猜的孟辰然。
不管大巴司機怎麼加大油門,都不能跟人家的小跑和越野比。很快,大巴便被拉下來了。緊跟在小跑後面的,竟然還有交警。當時嚇得大巴司機和大巴上的乘客差點沒腿軟,然後四處亂瞄,看看是不是自己身邊的人就是什麼罪犯。
交警將大巴上的人都給趕了下去,高宇傑和周曉白走在最後面。不知為什麼,周曉白的心裡很不安。小跑上的人還沒有出來,可是她直覺的覺得,有可能會是安梓俊。
果然,第一輛車和第二輛車上的人都陸續下來,雖然大都不認識,只有一個人是認識的。那就是江津,可是高宇傑和周曉白還是心涼了,江津來了,那說並肯定是安梓俊無意。
當江津將第三輛車的車門打開,安梓俊一臉陰沉地從上面走了下來。緊跟著下來的,還有一臉難看的孟辰然。
安梓俊緊緊地盯著高宇傑和周曉白,臉色冷的嚇死人。尤其是那雙眼睛,似乎都能噴出火來,將高宇傑和周曉白燒成灰燼。
說不害怕那是假的,高宇傑的腿肚子都在打顫。可是這個時候,還是很男人的將周曉白護在身後,與安梓俊對視。
恨得一旁的孟辰然怒罵一聲:「高宇傑,你他媽的還不給我滾過來。」
孟辰然一向溫文爾雅,從未情緒激動過,更何況是罵粗話。
高宇傑和周曉白心裡更顫了一下,這個時候,交警將大巴上的人給趕了上去,然後讓大巴司機開車走人。而看似是一個交警頭頭的人也走到安梓俊身邊,臉色笑的諂媚地對安梓俊低低說了幾句。安梓俊微微點頭,陰沉的臉色稍微緩解了一些,然後揮手,那些交警也離開了。
「上車,」安梓俊對著周曉白冷冷地命令。
周曉白身子一抖,高宇傑急忙將她護好戰戰兢兢地說:「安少,一切都是我的錯。你要打要罵就沖我來,別發在曉白身上。」
「你倒是真愛她呀!」安梓俊扯起一抹笑了,卻笑的十分陰沉,讓人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馬上給我上車,我不想就在這裡殺人。」安梓俊咬牙切齒地說,他們兩個戰戰兢兢地靠在一起,在他看來是那麼的礙眼,有股想要衝上去殺死的衝動。
咬了咬牙,自己先坐進車裡。
江津一看連忙將周曉白給推著推進了車裡,坐在安梓俊的身邊。
「曉白,你們不准帶走她。」
而高宇傑還想要反抗,去將周曉白救回來。卻被孟辰然給抱住了,不顧高宇傑哇哇大叫,硬拖著他將他給拖進了後面一輛車裡。
車子開動,原本來時十幾個小時的車速,硬是讓他們在十個小時內給開了回去。
一路上,周曉白和安梓俊坐在後面,安梓俊卻一句話都不說,眼睛陰沉地看著前面,面無表情,讓人才不透在想什麼。而周曉白看他不說話,也不肯先開口。
一直快到A市時,沉默的安梓俊才算是開口了,陰沉著聲音問:「你喜歡他?」
「啊?」周曉白一愣,先是沒有想到安梓俊會突然說話,而後是沒有聽明白他說的什麼意思。喜歡他?他是誰。轉過眼眸看了看陰沉著臉的安梓俊,依舊望著前方,連個餘光都不給她。
這時才想起,他說的是高宇傑。
喜歡嗎?有一點吧!畢竟他是她為數不多的朋友。可是喜歡和愛不同,她可以完全肯定,她和高宇傑不要說愛,就連愛的小火花都不曾擦出來一朵。
可是現在要怎麼回答,搖頭說不喜歡。那她和他跑個什麼勁,好像是高宇傑硬逼著她跑似地。可是如果點頭說喜歡,安梓俊一定會更加誤會吧!
周曉白有些犯難起來,不過很快的,她就吸了口氣,暗暗地想。憑什麼她現在還要顧及他的感受,明明是他錯了,明明是他做的不對,明明是他欺騙了自己。那她還怕他什麼,就說喜歡,不是要報復他嗎?那她就拿他對她的愛,來做武器吧!
「當然喜歡,不然我怎麼會和他私奔。」周曉白賭氣地說。
安梓俊眼眸一緊,臉色更加陰沉了。放在兩邊的手不由得握緊,呼吸也急促起來。胸口一起一伏的,似乎在壓抑著什麼。可是終究沒有壓的住,迅速地轉過身,一手掐在周曉白的脖子上,陰狠地瞪著她。
「啊…,」周曉白被他這一突然的動作嚇得大叫一聲,頭重重地撞到了後面的車門上。
前面開車的司機身子微微動了動,卻終究沒有回頭,依舊淡定地開著。
「你殺了我呀,想殺了我嗎?反正你又不在乎這一條人命,人命在你眼中什麼都不是,你這個兇手。」周曉白痛得眼淚涌了出來,卻咬著牙強撐著不肯落淚。
安梓俊喘著粗氣緊盯著她,墨色的眼眸讓人猜不透他在想什麼。手下並沒有再多用一分力,也沒有將她鬆開,就這樣和她對峙著。
在周曉白半個身子都快要麻痹時,他才將她猛地一松,然後自己坐正。就像剛才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依舊是眼睛直射前方,陰沉著一張臉。
不過,卻冷冷地說了一句:「高宇傑今天,必死無疑。」
正文 第六十章、比死還要痛苦
車子很快就在一棟別墅前停了下來,周曉白被安梓俊拉著胳膊強扯著從車上拉下來,沒有一點的溫柔,有的只是暴戾。那抓著周曉白的大手十分的用力,讓周曉白有種骨頭要被捏碎的錯覺。
這棟別墅周曉白是熟悉的,在她被安梓俊一步步逼迫的時候,就是這棟別墅,差點讓她自殺死在這裡。
此刻,安梓俊又將她帶到這裡來了。
孟辰然的車子緊隨其後,孟辰然和高宇傑也下了車。本來孟辰然是十二萬分不想帶著高宇傑來的,可是奈何江津的人緊緊地跟在他們身後,想要掉頭都不容易。
而安梓俊似乎猜到了孟辰然的想法,他們一下車,江津的人就將高宇傑和孟辰然分開,然後推搡著推進了別墅里。
別墅和以前沒有什麼兩樣,就連地毯都換成嶄新的了。而且乾淨的一塵不染,應該每個禮拜都會有人來專程打掃過的吧!
高宇傑一進別墅就看到了周曉白,連忙跑到周曉白的身邊急切地問:「曉白,你沒事吧!」
周曉白搖了搖頭,她沒事,安梓俊將她帶進來,就把她往這裡一扔,然後一個人坐在了沙發上。一直到現在,都兩腿交疊著高深莫測地看著她。
「高宇傑,過來。」孟辰然緊跟其後的進來,當看到高宇傑又跑到周曉白身邊,忿忿地吼道。
「我的事,不用你管,你是我什麼人,憑什麼管我。」高宇傑也不客氣,這次他們之所以被找到的這麼快,都是因為孟辰然的原因吧!因為他一直嚮往的地方,只有跟孟辰然一個人說過。這個叛徒,出賣了他,居然剛才還在車上不停地跟他說,一會見了安梓俊什麼都不要承認,就說是周曉白求他帶她走的。
這個混蛋,這還是看錯了他,難道他高宇傑就是這麼沒有骨氣的人嗎?出了事情,就會往女人身上推。
孟辰然一向溫潤的臉上布滿了陰霾,這個傻瓜居然還這樣跟他說話,不知道自己是在保他的命嗎?這個什麼都不懂,什麼都不思考的笨蛋。
一直慵懶地坐在沙發上的安梓俊突然一手指勾著下巴輕挑地笑了起來,看著孟辰然嘲諷地說:「這就是你一心一意想要保住的人,根本就對你不屑一顧。到了現在,你還要保他嗎?」
「保」孟辰然沉著臉毫不猶豫地說:「只要安少說個條件,哪怕今天是讓我和高宇傑在這裡留條胳膊留條腿,我也不含糊。」
「孟辰然…,」高宇傑有些感動,剛才他那樣說他,他居然還對自己這麼好。不由得為剛才的事情感到內疚了,從小到大,果然只有孟辰然一個人是對自己最好的。自己犯了錯,父母還會責罰,孟辰然就只會包容。
孟辰然將目光轉向高宇傑,看到高宇傑因為感動而微微泛紅的眼圈,心底的那一片柔軟有些泛疼。努力朝他擠出一個笑容來,來告訴他,無論怎樣,他都不會拋棄他的。
「真感動,孟辰然,你今天也讓我徹底的心服口服了。」安梓俊拍著手掌感動地說。「不過…」突然話鋒一轉,眼眸犀利起來,抄起桌子上的菸灰缸就朝高宇傑和周曉白的方向砸過去。
當然,他的手法還是很準的。菸灰缸擦過他們的身體落在了身後的牆上,砰地一聲震撼人心。
「作為一個男人,原諒從來都不是一個困難的事情。不過,除了背叛。」
安梓俊的話說的鏗鏘有力,充滿了陰沉鋒利,讓原本還跟他置氣的周曉白,也都心裡微微顫抖起來。想起剛才在車上時,他說的,今天高宇傑必死無疑。心裡有些害怕了,她怎麼可能被他這兩年的溫情所迷惑,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陳浩不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
只是還未等她開口,孟辰然就急急地說道:「安少,我保證,曉白沒有背叛你。她和高宇傑之間,什麼事都沒有,他們是清白的,只是一時糊塗。高宇傑你又不是不知道,就是犯渾。」
「是嗎?你了解的這麼清楚,可是當事人卻不是這樣說的。」安梓俊將冷厲地目光瞪向周曉白。
孟辰然馬上明白了安梓俊的意思,急忙朝周曉白哀求道:「曉白,你不要害高宇傑了,你根本就不喜歡他的,不要憑空害了他。」
「孟辰然,當我是兄弟就不要這麼說。曉白,不要聽他的,只要你說你喜歡我,今天哪怕是我死在這裡,我都心甘情願。」高宇傑也算是警察子弟,意氣用事起來根本就不顧天不顧地。
「我當你是兄弟?哼,我他媽的要是當你是兄弟今天就不會管你了。」孟辰然突然咆哮起來,他這麼做是為了誰。他還以為這是小事嗎?這是犯了安梓俊的大忌,一個搞不好弄得小命不保。居然還跟他犯渾,還兄弟。孟辰然心裡苦笑起來,他這個兄弟當的真累呀!
「你不是當我是兄弟那是當我是什麼?」高宇傑沒有拐過彎來,卻又惹得孟辰然一聲冷笑。
周曉白卻也在一旁暗暗地心裡打著氣,沖安梓俊說:「這件事情和高宇傑沒有關係,你放了他。一切都是我的錯,我…沒有背叛你。」
安梓俊冷笑起來,心裡悶得那塊地方稍稍有些緩解。可是依舊不能完全釋然,冷笑邪魅地看著周曉白說:「我明明跟你說過,不要離開我,無論發生任何事情都不要離開我。可是,你卻偷偷地跑了,而且是和一個男人,你知道我這裡,有多難過嗎?」
安梓俊說著戳著自己的胸口,那裡的疼痛,在當他知道她逃走的那一刻,幾乎疼的四分五裂。
兩年的時間,不長不短,卻不能讓她完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