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不在府中,府中來了嬌客。
馮胭脂和馮茹萍,不知道跟君馮氏說了什麼,姐妹倆都在府中住下了。
白蘭和君子修、小景過來時,兩姐妹正在陪著君馮氏說話。馮茹萍一副羞澀溫婉的模樣,而馮胭脂則看起來有些落寞。
君子修帶著小景給君馮氏請了安,就直接去了書房。對姐妹花只淺淺點頭並不多理會。
白蘭則陪著說了會兒話,就在白蘭也要離開時,君馮氏卻就先讓兩姐妹先走了,獨留下白蘭。
等兩姐妹走了,君馮氏突然嘆了口氣。
白蘭忙問道:「娘為何嘆氣?」
君馮氏看著門外,搖了搖頭,「還不是胭脂那個孩子。」
「胭脂表妹?」白蘭想著剛才馮胭脂落寞的模樣,「她怎麼了?」
「她以前不是說過,在進青龍城時馬車驚了嗎,被一名公子相救。」
「是有這麼回事,表妹還說她不清白了,不能嫁給曹公子。」
「唉,救她的人是慶侯府的二子鹿紹鈞。」
「慶侯府二子鹿紹鈞?」白蘭想了想,恍然道:「……莫不就是那名參加了六次科考,都沒有中貢生的鹿二少?」她是聽說過這位公子的。聽聞是不太喜好讀書,喜歡岐黃之術。可惜家裡人,就是不支持他的喜好,非要他考取功名。而這位公子也是孝順,讓考試他就考試,只是每次都不中。眼瞅著又要秋闈了,不知道這位慶侯府的二公子會不會再入試。
「正是他。前兩日,胭脂在街上遇到了這位鹿二少。當即鹿二少就跟著她到了丞相府來。」
「難道這位鹿二少看上了胭脂表妹?」
「是,正是看上了。而且我也著人打聽過了,這個鹿二少尚未婚配,也不好酒色,在權貴子弟里算是挺不錯的。只是胭脂這心啊……」
心掛在君子修身上了……白蘭明白,亦嘆道:「娘,您永遠不可能叫醒裝睡的人。」
「裝睡的人……唉,誰說不是呢。罷了,不說她了,看她自己的造化吧。我也已經跟你老舅談過了。他對慶侯府,也是比較滿意的。」
「有道是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亦或者兩情相悅,倫常有序。舅老爺做主撮合,也不見的是一件壞事。」
「還是蘭兒明事理。」
「呵呵,胭脂表妹乃是待字閨中的少女,多情善感愛思慕,等她嫁了人成為少婦,自然就變了。亦或者有了孩子後,她也會變化。那時候,夫君應該就只是她一段回憶,再無關重要了。」
君馮氏聽著白蘭的話,猛一拍大腿,「沒錯,蘭兒說的有道理。等胭脂以後嫁人做了人婦,再為人母以後,這想法自然就會改變了。」
「福娘就是很好的例子。在沒有生多福之前,那是十指不沾陽春水,除了琴棋書畫風花雪月,再不懂其他了。現在呢,連果子乾,臘肉乾都會曬了,我店裡的夥計一直沒有尋到合適的,她天天過去幫忙。張口閉口也都是多福怎麼怎麼樣,極少會考慮自己。便是考慮,也是多福為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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