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只要我酒鬼有口酒喝,肯定渴不著你。」酒鬼吃著面,說這話的時候看都沒看青衣一眼。
雖然這話聽著仗義,但說得其實一點兒也不走心。
可青衣知道,他是說認真的。
當然他也很清楚,如果今天換成白衣說這句話,酒鬼的回答會是一樣的。
因為對酒鬼來說,真的沒什麼所謂……
只要他身上有錢,他真的會願意拿錢給你花。
你給他煮碗面,或者陪他喝次酒,聊會兒天,然後問他要輛車,他只要有,就願意給你。
因為他根本就不在意那些東西。
雖然他的回答聽著有些不走心,但青衣還是笑了。
隨即有些嫌棄道:「靠你養,還不如我養你呢。」
「那也行啊。」酒鬼無所謂。
喝了口湯後將還剩下的半碗面塞青衣手裡:「吃不了了,你吃吧,別浪費糧食。」
每次吃不完的東西他都塞給青衣,都塞習慣了。
反正都是男人,吃同一碗麵也沒覺得有什麼。
「你慢慢站吧,我走了。」
「晚上回來嗎?」
「看情況吧,還記得的話就回來,喝過頭的話就懶得走了。」
「好吧,我今晚得在公司過。」
「好好干啊,說不定以後真得靠你養我呢。」酒鬼笑嘻嘻地拍了拍青衣的肩膀,開門就走了。
青衣微微嘆了口氣,看著碗裡的半碗面,直接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書房裡——
「喵喵喵……」
完蛋了,完蛋了,這次罰站得罰斷腿了。
辦公桌上,溫小艾坐在桌面上,抓著幾張紙巾,正手忙腳亂地擦著桌面上的奶。
她的奶瓶倒在一邊,瓶里的奶全倒了出來。
把君陌閆剛剛畫好的槍械零件稿圖全部都毀了。
還有那些文件,也都遭殃了。
溫小艾一邊不停地扯著紙巾擦著,心裡慌得直打鼓。
都要哭了。
我再也不玩奶瓶了,以後都老老實實喝奶~
回房間裡拿了筆記本的君陌閆返回書房,剛到門口就看見溫小艾背對著他,嘴裡一直喵個不停,聽著很是著急,兩隻小爪子也不停地動著。
「小乖,你在做什麼?」
「喵。」
身後突然響起的聲音將溫小艾嚇了一大跳。
她轉過身,有些害怕心虛地看著君陌閆,兩隻小爪子裡還抓著兩團濕噠噠的紙巾。
君陌閆看著一片狼藉,滿是奶香味的桌面,還有那些被奶毀掉的新稿圖和文件,嘴角忍不住微抽了一下。
這小東西,他才剛離開一分鐘,就把他幾天的勞動成果給毀了。
這破壞力……有點強。
看著一言不發,面色無常的君陌閆,溫小艾委屈巴巴地叫了一聲。
「喵~」
我錯了,我不是故意的,你別生氣,我馬上去罰站。
溫小艾立馬從桌上站了起來,然後跳下了桌,就往牆角去了。
君陌閆看著牆角那捂著耳朵,老老實實面壁的溫小艾,除了覺得好笑,真的完全生不起氣來。
將筆記本放在一邊,他開始動手收拾桌面。
溫小艾扭頭,偷偷看了眼收拾桌面的君陌閆,心裡很是過意不去。
看著面前的牆壁,心裡更是惆悵。
哎,她上輩子是不是撞牆死的?
怎麼老是和牆壁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