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半的時間之後,兩人的身影,出現在了九州大陸的最高勢力九州教廷。
&子,我真是佩服你,你和我師尊,已經有一戰之約,居然還到處亂跑,不努力修煉,也不怕到時候,我師尊將你虐成一條狗。」
兩人剛進入九州教廷,眼前便是出現三道人影,正是宗和王的門徒:禹雨、霜輝,以及宋玉王的門徒成業。
而這發話之人,正是霜輝。
昔日的「奪魁」比賽上,秦逸差點將霜輝直接滅殺,每個一年半載,是不可能恢復的,此時的他,臉色依舊有幾分慘白,不過,他的神色,卻是有幾分傲然。
而其身邊的禹雨和成業,兩人的臉龐之上,同樣是噙著一抹虐意。
瞧得他們三人,宣蘭的清淺眉宇,隱晦地蹙了蹙,空靈的眸子中,掠過一抹厭惡之色。
&我就等宗和王到時候,將我虐成一條狗。」
秦逸卻是淡淡一笑,然後,臉看都懶得看他們一眼,便是目不斜視地從他們身邊走過。
距離與宗和王的一戰之約,尚有一年半的時間,秦逸沒有絲毫的壓力,秦逸相信,一年半之後的自己,要將宗和王敗北不難。
退一萬步說,就算到時候憑自己的實力,無法將他敗北,不是還有萬惡之槍麼?
大不了,就一槍唄!
望著秦逸離去的身影,禹雨、霜輝兩人,彼此的臉上,都是悠然浮現一抹惱意。霜輝說道:「這人神共憤的小子,居然狂妄成這樣,連師尊都不放在眼裡,我真恨不得將他撕成粉碎。」
&輝,當日的『奪魁』比賽上,你會輸給他,就是因為你太過心浮氣躁。」
一旁的成業,則是淡淡一笑:「放心吧,這人神共憤的小子,只怕很快,就會在這個世界上消失,沒有機會與你們的師尊宗和王一戰了。」
嗯?
什麼意思?
禹雨和霜輝聞言,兩人都是將困惑的目光,望向成業。
成業的臉上,徐徐掠過一抹殺意,沉聲說道:「這小子,尚在魔跡仙蹤之時,層在一次探寶中,就擊殺過我們臨月巔的人,來到這九州教廷之後,又將虞汪擊殺,我們臨月巔,怎麼可能放過他?」
&大哥,怎麼說?」
禹雨跨前一步,激動的說道。
霜輝的眸子,也是悠然一亮。
成業高深莫測的一笑,說道:「我師尊,已經隱隱知道接下來的『試煉任務』,是什麼了,到時候,秦逸這個人神共憤的小子……」
他沒有說下去,只是將一根手指,在眸子上輕輕一划,做出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煉任務?」
霜輝和禹雨兩人,雙雙一怔,愣在那裡面面相覷,霜輝奇道:「教廷的高層,不是還沒有公布這次的試煉任務嗎?你師尊,怎麼會知道?」
&師尊是通過什麼途徑知道的,你們就不用觀了,總之,這一次的試煉任務中,秦逸那小子,必須死,連參加『奪位』比賽,都是沒有資格了。」
成業愉快的笑道。
霜輝和禹雨相視一眼,彼此的臉上,都是徐徐浮現一抹愉快的笑意。
若是如此,那就美妙極了!
秦逸自然可能聽到成業、霜輝、禹雨三人的對話,此時的他,已經出現在了賢文承的別院樓閣內。
&逸,你回來了?」
楊詩琪、龍炎、賢文承三人,迎了出來,楊詩琪來到秦逸的身邊,很自然的挽起他的手臂,胸前那規模巨大的兩團,頓時擠壓在秦逸的手臂上。
手臂上傳來的美妙觸感,讓得秦逸的神色,微微的一窒,只覺得心曠神怡,一時之間,有些心猿意馬,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在少女那鼓鼓囊囊的兩團巨大上,隱晦地掃了掃,頓時有股噴鼻血的跡象。
好生猛的視覺衝擊!
察覺到秦逸的目光,楊詩琪的心裡一羞,但她卻不僅沒有鬆手,反而是將秦逸的手臂,挽得越發的緊了,絕美的臉蛋,微微仰起,隱隱有著一抹傲然之色,一副任君觀看的模樣。
&逸,怎麼樣,這次助宣蘭爭奪戰旗,結果如何?」
一旁的龍炎,咧嘴一笑:「有你出馬,宣蘭爭奪戰旗,應該沒什麼懸念才對。」
摸了摸鼻子,秦逸點了點頭,說道:「還算順利。而宣家給我的報酬是,幫我的煙雲長槍,升級成中品聖器,同時,還贈送了一柄天劍給我,這柄天劍,同樣是一件中品聖器。」
將煙雲長槍升級成了中品聖器!
還贈送了一柄中品聖器!
楊詩琪、龍炎、賢文承三人,臉上頓時露出一抹狂熱之時,不過,當秦逸將那柄殘劍取出來之時,三人又是愕然。
&逸,這柄殘劍,就是宣家贈送給你的中品聖器?」
賢文承難以置信的眨了眨眼睛。
&哧!」
&哈!」
楊詩琪和龍炎兩人,終於沒能忍住,笑出了聲。
居然會取一件這樣的中品聖器,難道,這傢伙腦子被門夾過的後遺怔,又犯了?
秦逸尷尬的笑笑,說道:「這柄殘劍中,封印著一條仙古殘魂,我不知道那到底是一條怎樣的仙古殘魂,而且那道封印的力量,也是很強,以我的力量,無法將其破開,因此,我將其取來,是想給楊師姐碰碰運氣,看看楊師姐能否將那條仙古殘魂,解封出來。別忘了,楊師姐可是劍的超級天才。」
言畢,秦逸將殘劍交給楊詩琪。
這柄殘劍中,居然封印著一條仙古殘魂?
楊詩琪、龍炎、賢文承三人聞言,臉上都是露出一抹驚奇之色。
略一猶豫,楊詩琪便是伸出白嫩的小手,將秦逸遞過來的古老殘劍,握在了手中。
在握住劍柄的瞬間,楊詩琪的清淺眉宇微微一蹙,琉璃般迷人的眸子,很明顯的掠過一抹詫異之色。
此時,她竟然對這柄殘劍,隱隱有種熟悉的感覺。
微吐出一口氣,楊詩琪定了定神,旋即集中精力,體內的玄氣,微微涌動,灌入殘劍之中。
&嚓!」
隨著楊詩琪將玄氣,灌入殘劍之中,只見那附在上面厚厚的鐵鏽,猛然剝落開來,露出殘劍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