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裙袍,紀師宣這才轉身,對上官溥識說道:「上官長老,他是我的一位朋友,名字叫做秦逸。」
言畢,紀師宣便是不再理會上官溥識,轉臉望向秦逸,那好看的秀美眸子中,很明顯的涌動著一抹脈脈柔情:「秦逸,你們怎麼來羽化宗找我了?」
觸到少女眸子中的那抹脈脈柔情,秦逸的心中,暗自一嘆,一直以來,紀師宣都是對自己有著一縷淡淡的情愫,對此,他怎麼會沒有察覺?
摸了摸鼻子,秦逸正色說道:「師宣,這次我們前來羽化宗找你,自然是有非常重要的事,可否找個地方談談?」
非常重要的事?
紀師宣微微一怔,旋即沒有多想,便是點了點美麗的頭顱:「好,我帶你們去我見宗主,反正自從我們上次從神魔陵園回來之後,宗主也是一直想見一見你,而且現在,劍師兄,也正好在那裡。」
&
秦逸點頭。
當即紀師宣便是領著秦逸、楊詩琪、宣蘭三人,朝著另外的一支更為龐大的石峰,爆掠而去。
&原來紀師姐與那少年,果然是舊識。」
&怕不只是舊識那麼簡單,我看紀師姐,從來就沒像今天這麼激動過,她的表現,更像是看見了久別重逢的心上人。」
&就是這種感覺。」
望著紀師宣等人遠去的身影,在場的眾靈羽門弟子,皆都是議論紛紛。
只是,當這些人的目光,觸到那依舊呆呆站在那裡,顯得有些失魂落魄的上官溥識時,這些人,又是趕緊將嘴巴一閉,不敢在議論了,愣在那裡面面相覷,臉上的神色,古怪到了極點。
&啪啪……」
上官溥識將拳頭握出一陣骨骼的聲響,胸脯一陣劇烈的起起落落,臉色鐵青得可怕。
四周的靈羽門眾弟子,更是噤若寒蟬,連大氣都不敢出。
&群酒囊飯袋,在這裡亂嚼舌根做什麼?還不快去修煉!」
上官溥識怒喝。
&
眾靈羽門弟子,急忙應道,逃也似的離去了。
幾個息間,紀師宣領著秦逸三人,便是落在了那指巨峰的一塊平地上,直往前方一座金碧輝煌的宮殿走去。
宮殿之中,多日不見的劍飄零,正在與一名灰袍老者交談著什麼。
瞧得紀師宣領著秦逸三人進來,劍飄零在愣了愣神之後,臉上便是浮現出濃濃的喜色:「秦逸,怎麼到我們靈羽門來了?」
旋即,又是轉臉對那灰袍老者說道:「宗主,這位,就是我們曾向你提起過的秦逸,這位,是楊詩琪,這位是……」
&叫宣蘭,見過飄零兄,見過前輩!」
宣蘭急忙上前,恭敬施禮。
&過飄零兄,見過前輩!」
秦逸和楊詩琪,也是雙雙上前施禮。
微微一頓,秦逸的目光,望向灰袍老者,說道:「昔年在天星府時,師宣的叔叔紀大人,曾經向晚輩透露,師宣和飄零兄另有際遇,想必,前輩就是昔年給師宣和飄零兄新際遇的人了。」
羽化宗宗主,名字叫做向浩然。
向浩然一愣,旋即一笑:「說來慚愧,其實,我當年將他們兩人帶到靈羽門,並不是看上他們的潛質,而是為了一份地圖,只是後來,我見他們兩人,資質的確非常人可比,才讓他們兩人,留在這裡安心修煉,成為靈羽門的弟子。」
秦逸瞭然。
其實,關於此事,昔年前往神魔陵園之時,劍飄零就曾說過。
&逸,現在你在魔跡仙蹤如何?我看你們三人身上的氣韻,相當的不凡,近些年,修為應該是一日千里吧?」
早就感受到秦逸三人,身上氣韻非凡的紀師宣,秀美的眸子,輕輕眨動,好奇的問道。
一旁的劍飄零和向浩然,也是將好奇的目光,投向秦逸三人。
摸了摸鼻子,秦逸淡淡說道:「師宣、飄零兄,其實上次我們從神魔陵園回來之後,魔跡仙蹤內部,發生了一場巨變,連宗主都換了。估計當時是魔跡仙蹤將這消息,徹底封鎖了,一直你們到現在都還不知道。」
向浩然、紀師宣、劍飄零三人,皆都微微錯愕。
&的。」
一旁的楊詩琪,接著說道:「那次巨變之後,我和秦逸,就離開了魔跡仙蹤,被使者帶入了九州教廷,所以,現在,我們是九州教廷的廷衛。」
什麼?
九州教廷的廷衛!
向浩然、紀師宣、劍飄零三人,皆都巨震,楊詩琪的話音輕輕柔柔,但是對於他們來說,卻是如雷貫耳。
九州教廷,乃是九州大陸最為巔峰的存在,而眼前這三人,已然是九州教廷的廷衛!
&
震撼了好一會,向浩然、紀師宣、劍飄零三人,方才回過神來,皆都暗呼出一口氣。
&來秦逸和楊詩琪,已然是九州教廷的廷衛了,果然厲害,其實,昔年你們兩人尚在靈羽門之時,我就看出了你們兩人,相當的不凡,如今,果然是一飛沖天!」
劍飄零淡笑道。
他和紀師宣兩人,為秦逸和楊詩琪能夠有今天,由衷地感到高興,同時,兩人的眸子之中,又是很明顯的噙著一抹羨慕之色。
&宣、飄零兄,你們不用羨慕我們,眼下,你們兩人,就有一個進入九州教廷的機會。」
觸到紀師宣和劍飄零兩人眼中的那抹羨慕,秦逸淡淡一笑,說道。
嗯?
什麼意思?
&年,你說什麼,師宣和飄零,有機會進入九州教廷?這是真的嗎?」
向浩然霍地站了起來,身軀激動得打顫,要是紀師宣和劍飄零兩人,能夠進入九州教廷,那可是一份無上的榮耀,而身為他們兩人的師尊的他,更是將獲得萬人敬仰。
一旁的紀師宣和劍飄零,也都是目光爆亮,臉上是抑制不住的濃濃喜色。
&然,我們這次前來羽化宗,為的就是此事。」
秦逸微笑說道,旋即轉臉望向宣蘭:「宣蘭,這是你的教廷任務,你跟他們說說,這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