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只見這方遠山沉吟了一會,想是在思措著如何向眾人表達解釋。道友閣 www.daoyouge.com
想了想,他雙手在背在背後,開口說道:「公子這驢這整個驢,其實就如同一把鎖!」
「鎖?!」
「呃?!什麼鎖!?這方谷主在講什麼呢?」
「是啊,這不是一頭活生生的毛驢嗎?看看看,它還在眨眼睛呢。」
「方谷主還沒說完嘛,我們耐心聽著就是了嘛。真是!」
珍珠也奇怪的看了父親一眼,只是這大庭廣眾之下,也不好開口問什麼,心想著父親自有自己的判斷和解釋。她又回頭望向身後的燕傳書,用眼神詢問他是否知道父親在講什麼。奈何這燕傳書仍是沖珍珠搖了搖頭。
其實也不怪他,這燕家又不是行醫的,哪裡會知道這麼許多。
吳天麟倒是沒表什麼態度。畢竟,他不知道這確實是齊叔的手筆,還是方遠山又在試探或賣弄自己的學識,以獲得眾人的敬仰。
於是吳天麟仍然是一副虛心聽教的模樣,等待著方遠山繼續說下去。
方遠山說完,特意看了吳天麟一眼,見吳天麟面無表情,還是一副恭敬姿態,看不出什麼東西。便待眾人議論聲小了,才又繼續開口說道。
「所以方某說公子這驢,不是一般人能煉就的。而這驢,之所以各位都解不了毒。是因為各位沒找到鎖眼。這驢解毒,從體外是無論如何也解不了毒的。若是非要從體外強行解毒的話,只能落得個兩敗俱傷的下場。」
「何為兩敗俱傷呢?就是驢本身的毒感覺到了入侵,便自動抵抗起解毒之物或解毒的招式。如此一來,這解毒的人與這毛驢,皆是要受毒嗜。嚴重點的,驢亡人亡。輕點的,驢傷人傷。這也是之前那位從寧瀾大陸來的澤勝公子的受傷原因。」
方遠山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等眾人消化。
眾人聽完頓時恍然大悟了起來。
「啊~原來如此。」
「也不知煉這驢的人,是如何的奇思妙想,巧奪天機啊。真是佩服。」
「就是,當解毒就如此之難,煉就此驢,怕是更難上加難了!若是有幸,當得去拜會。」
「只是不知道,這解毒是如何解呢?方谷主請繼續說下去唄。」
方遠山聽言,於是又接著說道:「要解此驢的毒,只能從體內開始解。而且要找對體內的鎖眼,但才是第一步。」
「找到鎖眼之後,還需鑰匙才能打開。方某剛仔細查看了這驢,發現它身上的毒皆是火屬性毒。於是方某斗膽猜測,當用水屬性的藥或招式,去開這鎖眼。」
吳天麟其實對這毛驢一概不知,也是如今聽方遠山解釋,才知原來如此。心下也嘆齊叔當真是隱藏於世的高手。
方遠山說到此處,便轉頭望向吳天麟說道:「公子可否願意給方某一試?」
周圍那麼多人都興致勃勃的看著,自己也不好當眾駁了方遠山的面子不讓他賣弄,吳天麟只好伸手作出請的姿態,讓方遠山隨意,然後恭敬的說道:「當然可以了,方谷主請便。」
方遠山徵得吳天麟同意後,一邊伸手向袖兜摸去,一邊又開口向眾人解釋道:「方某這裡正好有一枚水屬性的中級丹藥。為防不慎傷了這驢,損了這公子的心愛之物。方某餵此驢吃丹藥下後,一邊為它解開這鎖眼。」
說罷,他將這丹藥餵給驢吃下。這毛驢自到藥雲谷後也吃了不少丹藥,現在一見到丹藥竟當糖豆子吃般,嚼了兩下就吞下肚去。
圍觀眾人包括吳天麟都一聲不出,靜悄悄的等待著。
只見方遠山像是掐算著時間一般,等了一會兒,就開始運出雲氣,從驢的鼻子裡,將雲氣探了進去。
這下倒看的眾人出奇。心裡想著這方遠山當真是劍走偏鋒,出乎大家的意料。只是嘴上都不好說出來。
方遠山自然是知道眾人如何想的。於是一邊運氣,一邊開口解釋道:「這驢的鎖眼,就在它的咽喉里。這不過這毒藥的鎖眼,無有實質,所以影響不了它進食。但若要解毒的話,那就必須要從咽喉處將它打開了。」
眾人這才恍然大悟,又止不住對方遠山點頭稱讚了。
方遠山一邊運氣將釋放的水屬性丹藥從毛驢的胃部向咽喉引過來,一邊又凝神靜氣的觀察著這毛驢的反應。只恐有個不慎,便傷了自己。
而吳天麟怕這毛驢呆會會因不適而亂動,便想上前去安撫。方遠山見了,用眼神示意他無需如此。
只見這方遠山分外小心的將丹藥引過來之後,在引導他在毛驢的咽喉部位,與那守門的火屬毒藥相互抵消。方遠山十分細緻的控制著丹藥的量,生怕藥量過大了出什麼意外。
圍觀眾人包括吳天麟與珍珠他們,自是不知道這內里的,只是見到這毛驢的赤紅雙瞳竟一點點,一點點的暗了下去。慢慢的,又恢復起毛驢原本正常的瞳色。
眾人見這變化,都十分驚嘆,興奮之情溢於言表。只是無人敢出聲,畢竟都知道這是緊要關頭,都生怕自己出一點響動驚擾到了方谷主解毒,惹怒了他,到時候自有自己要承擔的後果。
等到這毛驢的眼睛完全恢復正常,竟也周了一盞茶的功夫。
方遠山解完這鎖眼,竟不由的額頭上出了一層薄薄的細汗。他心嘆道:「當真是老了。隨便動一下就不行了。」
珍珠見狀,上前去拿起袖子為自己的父親擦拭著細汗。
而圍觀的眾人這時才敢爆發出一聲聲驚呼,直道這方谷主厲害,醫術高超。
「這方谷主竟真是解開了,太厲害了。」
「就是,就是,誰也沒想到這毒竟在這喉嚨里。」
「那接下去也不知如何解,不過看這開頭就這麼難,接下去肯定更有意思了。」
「你這麼一說,我倒是分外期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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