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一位在文書處理室工作了有些年頭的大家突然叫了寒夏。
「我說寒夏小妹妹,你來咱們這兒以前是做什麼工作的?」那位大姐笑吟吟的開口。
「我啊,我以前是專門寫小言文的,那些貴女們沒事兒就喜歡看小言,我打小就愛寫那個。」寒夏一臉我寫小言我驕傲的小表情。
呵呵呵……無常已經什麼都不想說了,他怕自己再多說一句就會吐血。
不再理會和旁邊大姐火熱聊天的寒夏,無常拿起最後的一分文書檔案,抽出召陽寫看了一分鐘後,臉色由綠變黑再從黑變綠,最後深吸口氣,咽下一口小血。
「赤五隊的隊員們為了抓住萬惡的藍炎之魔,和此魔憤戰了足足兩個小時,最後藍炎之魔終於被赤五隊隊員所抓捕。
藍炎之魔,是一種生性殘忍的低等魔族,身體出藍色的火焰,性喜殺戮,它殺人無數屠滅了三個村子,簡直人神共憤,這種萬惡的魔族,就應該被直接處死,把他們的送回魔界交給魔皇處置,這簡直太便宜他們了。
為了人類的安危,我們應該直接將這種害人不淺的魔物消滅,不給它們留一點機會,這些殘忍無情的魔物都該受到制裁,它們應該為自己無情無恥無理取鬧而贖罪……」
無常咽下一口小血,「你以為自己是什麼人,你只是文書記錄官,不是評論家,你們的職責就只是負責記錄下來自己所看到的東西,而不是加入自己主觀意識去書寫這些文書,你們這樣做是不負責任,是亂來!
記錄官的工作不是讓你們看圖編故事,也不是讓你們放開自我放飛內心,這是一項嚴錄認真的工作……」
被無常訓了足足一個鐘頭之後鳳舞三人轉著蚊香一樣的圈圈眼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鳳舞第一天去上班,工作的地方還是星殿,這讓許多對星殿有著嚮往的同學全都聚集在鳳舞他們宿舍,等著鳳舞第一天上班的感受。
眾人:星殿好不好玩?
眾人:你的工作是什麼?累不累?
眾人:第一天上班感覺如何。
鳳舞:「……」好累,我要求行使自己沉默的權力。
第二天,鳳舞帶著自己重新寫好的文書檔案來到了文書處理室。
昨天被寶寶抓住惡補了一翻書寫文書的方法,鳳舞感覺自己已經有了不小的進步。
第二天信心滿滿的將心寫的檔案交給了無常,無常看過之後感覺還是有了不小的進步,最起碼沒有帶入任何的個人感情,也沒有寫成小言文。
召陽重新書寫的檔案也有驚無險的過了,就連寒夏的都過了,不過寒夏的寫得太好,無常懷疑她很可能找了自己哥哥來代筆,可惜這事兒他沒有證劇。
第二天,無常沒有給他們三個安排新工作,反而開放了舊檔案室,讓他們去看看前輩們是如何書寫檔案的,多多學習前輩們先進的經驗。
小夜昨天跟著被訓了一個小時後,再也不提和鳳舞一起來上班的事了,在學校里繼續當他的小霸王,整個學校都是他的遊樂場,副院長一如既往的縱容著小夜的各種蹦噠。
在舊檔案室里,鳳舞三個新人一人占劇一方,開始了看檔案的一天。
阿傑爾和墨歸過得可就比她精彩多了,阿傑爾繼承四聖使中夏的位置,而墨歸則被分入了赤五組,做為五組新人,生活過得那叫一個熱鬧。
墨歸現在的願望,就是好好努力,將來成為紫色戰士,可以執行紫組任務,那才叫走上人生巔峰呢。
阿傑爾:本少已經站在人生巔峰上了。
鳳舞和另外兩隻在檔案以一宅就是三天,三天時間後,鳳舞第一個看完了所有的擋案,然後去找無常安排新工作。
這麼快就看完了,無常有些懵逼,那此舊檔案足夠他們在裡面看一個月才對吧。
雖然尋里不是星殿所有的檔案,卻也不該僅花三天的時間就能看完。
無常認為鳳舞說謊,隨意抽調檔案出來考她,沒想到這姑娘全部都答對了。
這時無常不得不承認,這些新人里來了一個過目不望一行十目的天才少女。
沒關係,大不了帶他到大檔案室,只要不是什麼機密檔案隨便看,這可是十年的份量,你要是還能三天看完,我的名字倒過來寫。
無常也是了狠了,把鳳舞少女往大檔案室一丟就是一個月,直到另外兩隻終於看完了所有的檔案,這才把三人一起叫過去安排新任務。
這次他們的工作是還原檔案,半個月前,老檔案室突然起火,燒掉了幾份二十年以上的舊檔案,這些檔案都過二十年的歷名了,但是補齊檔案也是文書處理室該處理的工作。
所以最後這吃力不討好的工作,就被安排給了三隻閃閃亮的新人了。
這三份檔案分別了二十年前的連環滅門案,洪村神秘消失案,還有漁村被屠案。
這三起案件都生了二十年以前的時間,想要補起這些案件的資料,則需要找到當年有關的人。
三人分工合作,鳳舞去補齊連環滅門案,寒夏去補齊洪村神秘消失案,而召陽則補齊漁村被屠案。
三起案子生的時間都太久了,想要補齊並不容易,要是簡單那些老人也不會欺負他們這幾個新人,把這種工作交給他們了。
補檔案可是整個文書處理室公認最麻煩的工作,沒有之一。
連環滅門案是最不好補的一個案子,因為受害的家庭有五家之多,想要補齊案件的相關信息,就只能去找當時受害者的親人朋友。
還好那五家人的資料並沒有全部都被燒毀,鳳舞找到了五戶人家的信息,前去補齊檔案。
她第一個到到訪的遇害的第一戶人家,那位女方的母親,二十年過去女死者的母親已經快八十歲了,因為此是普通人,所以老態盡顯。
就連老人的兒子也已經五十多歲了,老人的孫子都已經有二十多了。
鳳舞的到來,讓他們回憶起了最不願意回憶的一目。
「我可憐的女兒,她死得太慘了,真的太慘了,那個殺千刀的兇手,連兩歲的孩子都不放過,要是那個孩子還活著,長到現在都已經有二十二歲了。」提到被害的大女兒一家,老人一家人無不熱淚盈眶,這是他們心裡最深的痛苦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