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夫人沒等聽完就掩口輕泣了起來。
貴夫人的身份,讓她即便就是哭,也哭的十分優雅,梨花帶雨的賞心悅目。
寧歌抱著杜夫人輕輕安撫的拍著她的背,「寒川哥哥福大命大肯定不會有事的。」
「唉!這傻孩子,從小就喜歡助人為樂,路邊有要飯的,每次都會給錢,人家說那是假要飯的,他也不聽。別人說他傻,他也笑嘻嘻的不在乎。現在連個瘋女人都救,我該教他自私的,該教他自私的。」
「阿姨,善心不分真假啊。」寧歌倒是欣賞杜寒川的這個做法,寧可給錯,不能放過。萬一有真的需要幫助的呢,他的舉手之勞,可能就是別人的救命之舉,「只是也不能什麼都救,像這種情況,應該自保為上,他可是肩負著一個集團的興衰。一個集團多少人啊,可說關係著千家萬戶。他這次確實是大意了。」
「歌兒真是越來越靈透了。」杜夫人看她的眼神全然滿意欣慰。
手術做到一半,又從外面來了幾個醫生。這幾個醫生,神色嚴肅,身板筆挺,白色的醫用大褂下,是松枝綠軍裝。
杜康安看到這幾個人,面露驚訝,「請問幾位是?」
「我們是神州中央軍醫院的骨科和神經科的醫生,受院長指示來給杜寒川傷者應診。」幾人中一個看起來比較面善的人邊走邊解釋了一句,之後便在醫院護士明顯緊張又謹慎的引領下,進了手術室內。
「老公,你托人找的神軍院的大夫?」杜夫人也顧不得哭了,抓著杜康安問道。
杜康安否道:「不是。這些軍醫,我也是第一次見。軍隊裡的大夫,沒有退役是不允許出外走穴的,他們也只給軍方和位高權重的政府官員看病,我還沒來及托關係找他們。而且,我找的人已經進去了。」
「那他們怎麼……」杜夫人看向寧歌,聽說紀家老爺子和神軍院的院長是老朋友。如果寧歌請紀家老爺子幫忙,倒是可能。
杜康安也看向寧歌,顯然也想到了這一層。
寧歌並不知道紀寧歌的爺爺和神軍院的院長有關係,所以對於他們看她的眼神,心底有點兒發毛。不過,是誰請來的這些神軍院的醫生,她倒是想到了一個人,只是對方的電話現在打不通,不知道又是個什麼狀況。
……
手術整整十二個小時才結束,從中午一直到午夜零點。
豐川集團的高管們、杜氏夫婦還有後面來的一些杜家人,以及寧歌一直都在手術室外等著。
任誰走,誰都不走。
杜氏夫婦肯定不會離開,獨苗兒子在裡面生死不知,他們就是上衛生間都是急急忙忙的。其他杜家人也不好走,怕惹了杜氏夫婦不悅。
而集團高管們,一個個的積極表忠心,表示自己擔心自家老闆。
最後是寧歌,她其實挺想離開,杜夫人也很多次勸她回家等信兒。但是因為體內的那股躁動,連離開醫院去吃碗麵,都食不下咽。無奈,只能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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