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歌看看手袋上的標誌,雖然不是頂級的奢飾品,也是輕奢系的,一套衣服也要幾千塊錢,售貨員的素質應該不會差吧。
忽然,她靈光一閃,看向了唐御豐的臉,賊嘻嘻的笑了,「當然,也分顧客是什麼類型的,像御豐這種難得一見的俊顏,別說是試衣服,直接扒衣服都不稀罕。」
「……」唐御豐決定結束這個話題。
「今天早上杜寒川醒了。」
「寒川哥哥醒了嗎?情況怎麼樣?」寧歌收了面上的嬉笑。
唐御豐看著她,繼續道:「生命危險脫離了。但因為顱腦受損,記憶方面有些健忘,脾氣很急躁,容易生氣。現在就認識杜氏夫婦倆,其他人目前不記得。」
「嗯。他頭上摔了一個洞,之前還有大夫跟杜阿姨說做好植物人的準備。現在能認出他們,他們應該能鬆口氣了。」
「你呢?」唐御豐仿佛無意的問了一句。
寧歌眨眨眼,靜默了……
內心則是一片吶喊——啊!她的拆婚大計!
而她的靜默,在唐御豐的眼中,另有一番深意……
「我在你這裡昏迷的兩天,我爸有沒有找過我?還有我的司機小王,他怎麼樣了?」
「你的司機沒有什麼事。紀晟在警局立了案,請警方的人調查你的行蹤,所以你現在是失蹤狀態。」
「可我明明在你這裡。難道說是你綁架了我。」寧歌『咔嚓~』咬了一口甘蔗。
「我有動機嗎?」唐御豐笑了下,然後大步率先進了屋。
寧歌聳了聳肩,「壞蛋又不會在自己的臉上刻字,特別是長得好看的壞蛋,更是防不勝防,坑死人不要命呢。」
唐御豐聽到她這話,側了下頭,眼稍流露出難以形容的邪氣魅惑,「寧歌,我也不是一個好人,所以,你的警惕之心,是不是該醒一醒?」
寧歌忽閃著長長的眼睫,瞪大眼睛,唯恐錯過了他此刻的表情,「有必要防備嗎?你先是成功的商人,後是成功的政客,會對一個對你而言沒有任何好處的女孩子出手嗎?」
好處?唐御豐薄唇的笑意更濃,這答案倒是有趣。
「寧歌,你忘了,我本性是一個男人。男人和女人,之間會發生什麼,你應該清楚。」
「你說的這個會發生什麼,應該暗指上床。但,這只是一種情況而已。男人和女人之間除了上床,也可如常交流,說說話,吃吃飯,聊聊天,一起工作,一起出遊等等。唐區長大人,你是聰明人,聰明人的思想不可以太狹窄了餵。或者你是在暗示我,讓我以身償還你的援手相助,免於被綁架欺辱。」
「我如果說是呢?」
「那我拒絕。」
「……」
……
寧歌從床頭櫃裡找到自己的手機。
剛開機就一堆未接來電的簡訊信息轟炸而來。
杜夫人的最多,紀晟其次。
想了想,寧歌先給杜夫人打了一個電話。
剛響了兩聲,就被杜夫人接起來了。
「寧歌你現在在哪兒?安不安全?有沒有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