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英東的一隻手在外,一隻手卻在被子裡面,聽曲非煙這麼一說,知道她並不是沒有顧忌,心中一樂,伸手就在她大兄上面一摸,存心想要看她吃憋的樣子。哪知道他還是低估了曲非煙的臉皮,曲非煙吃痛,哪裡還會顧忌什麼,大叫一聲:「你捏我那裡做什麼?好疼的。」
這話一出,邀月、憐星都以相當曖昧的眼色看著他,而岳靈珊則已經羞紅了臉,輕垂螓首,飄逸的長髮將秀麗的臉龐遮住了大半。
李英東知道這個時候只有轉移話題了,怔怔一笑,問邀月道:「李兄和賴兄現在在哪裡?」
邀月微微撤了撤身子,親啟朱唇道:「賴神醫說你並沒有大礙,自然是去休息了。」
邀月無論是輕微的動作還是說話,都將那種貴婦的韻味表現的十足。征服這個女人,最為男人一般都是特別感到驕傲的,李英東也不例外。聽了邀月的話,點了點頭,說道:「賴兄的醫術還是很厲害的,他既說我沒事,想來我是真沒事了。非非,你現在可以回自己房間去了。」
曲非煙冷哼道:「我就要在這裡睡,誰也別想把我拉走。」
嘴上這麼說,下面還緊緊拉著李英東的手,意思自然是要留下來陪他了。
李英東打了個哈哈,說道:「那好吧,我就到你那麼去睡。」
邊說還邊來了點小動作,要引起幾人的注意。
曲非煙怒斥一聲,也不再顧忌什麼,一把摟住李英東的脖子,喝道:「今夜你也要留在這裡,哪裡都不能去。」
後面還接了一句:「你是病人,不能亂動。就算好了,可這大半夜的,不要染上風寒了。」
也不知這是什麼藉口,只是邀月和憐星一聽,都咯咯笑了起來,說道:「那我們就先出去了。」
岳靈珊一直羞紅著臉,話也不敢說,一見邀月、憐星說要離開,立刻搶先出了門,對於這事,沒有任何經驗的女孩子都是既渴望,又害羞的。
邀月和憐星緊跟著岳靈珊出去,剛剛關好門,曲非煙便一把撲在了李英東身上,喊道:「你現在不會真的不能陪我生小孩吧,你的傷好像好了是吧?」
李英東心想:「這時候男人可不能讓女人做主,不然男人可很沒面子呢。」
大笑一聲,翻身壓住曲非煙,按住她的雙肩,嘿嘿笑道:「當然沒問題了,就怕你說不行。」
一番**過後,竟然發現門外還有一個粗重的喘氣聲,方才和曲非煙之時,太過投入,竟然沒有留意,此刻冷靜下來立刻知道了。也不知她是什麼時候來的。外面的正是孫小紅,她聽岳靈珊說李英東已經醒來,趁著沒人之時,想要來偷偷看看他,卻發現了他和曲非煙的大戰,既是羞慚,又是嫉妒,聽了片刻,已是心魂皆醉,正要離開,卻突然發現自己竟然被人攔腰抱住了,正要大叫,卻發現自己的小嘴已經被人封住,而且那人正是李英東。
既然是李英東,孫小紅突然之間也就放棄了反抗,任由他將自己抱進了屋子,心如鹿撞,響個不停,一雙手也不知道放哪裡好,伸捏不斷。
不久之後,岳靈珊又偷偷過來,李英東自然不會放過上門的羔羊……
復原的消息傳到了李布衣和賴藥兒耳中,二人均是露著不可思議的神色,怎麼可能?賴藥兒都診斷出錯了?「看來這位李幫主當真是深不可測?」
兩人同時想道。
本來是打算連夜就來的,可是兩人聽到門內的聲音,就只有苦笑離開了。到得天色大明,李英東和曲非煙才出來,岳靈珊、孫小紅則躲了起來,沒敢見人。躲在一邊和丁璫、侍劍說笑去了。
既然李英東沒有事,而且功力大增,那也就證明這真是「邪帝舍利」了。看著黯然無光的舍利,李布衣和賴藥兒對李英東的好運算是徹底信服。長安之行本來是刻不容緩的,這麼一耽擱,反而因禍得福,眾人高興之下,趕道更快,飛也似的朝著長安而去。
這一路再也沒有遇到什麼怪事,故而天色微黑,便已經進了長安城。
甫一進入長安,李英東眼球一花,頓感匪夷所思。這玄武門外,到處都是拿著怪異兵器的人行走著,滿街都是武林人士,那些做生意的小販當真屈指可數,零零散散的,好半天才見到一個。
馬車甫一進入,就只能緩慢的行走了,耳邊聽到的,眼裡看到的,莫不都是武林人士相互之間探討的現今的武林狀況。
李布衣驅車行到一處不知名的所在,緩緩沿著小道而入,連續轉了十多道小彎,這才來到一所豪宅的後門。侍劍不解,問道:「李大俠,我們為什麼不往正門進,而走後門?」
李英東也是不解,要知道傅采林可沒有要人走後門的愛好,這是何解?
李布衣只是不目光放向李英東,一瞬不瞬,而且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自然是要問之知不知道了。
李英東對於傅采林的了解,僅僅只是在小說之中,而且小說之中的傅采林出來的時候可不多,在《大唐雙龍傳》中,是個深不可測的人。只是眼下卻有十成的把握能夠取勝了,倒也絲毫不懼與他。眼下的他,當真可以傲視天下豪傑了,眼前的李布衣和賴藥兒也是高手,可在他面前,竟然已經顯得不堪一擊。
李英東搖了搖頭,苦笑道:「這個著實令人費解,李兄還是直說吧。」
李布衣哈哈一笑,似乎很是得意,說道:「那就等進了門之後再說吧。」
李布衣做事,絕不會無中生有,這點還是令人相信的。他既然賣關子,要他就這麼說了,那也是不現實,李英東笑道:「大家進去瞧瞧,誰先說出這個原因,大大有賞。」
李布衣敲了敲門,未及片刻便有人前來開門,那人一身怪異的服飾,絕非中土之人,看了李布衣一眼,那人連忙說道:「李大俠,師傅有請。」
李布衣點了點頭,招呼李英東等人步入後門。
後門處不遠就是廚房,看著廚房的架勢,傅采林的排場著實還不小。李英東心想:「老傅這傢伙老的不像樣了,還是很懂享受的。小說之中,這丫的喜歡追求美好的東西,包括感覺,嘿嘿,看來吃的東西也很追求啊。不知這傢伙好不好美女這口?」
一道青石路筆直的通往前面華麗的所在,穿過青石路,眼前豁然開朗。只見眼前竟然是一潭荷花,這個時令原本就不是荷花開放的時候,豈知這裡竟然整整一潭的荷花,不禁教眾人暗暗稱奇。荷花潭四周的護欄雕著各式各樣的圖形,或作獅子搏兔之勢,或作武功招式,或作周天繁星流轉之勢……無數的圖像堆在一眼,一眼掃過,就像復活了一般,令人驚奇不已。
「嘿嘿嘿,李幫主,你老人家好啊。」
說話這人聲音極大,震耳欲聾,循聲望去,只見一個身形高大,作西域之人打扮,手中握著一根蛇杖,而蛇杖上面則是兩條不住吞吐著蛇信的毒蛇,令人作嘔。
李英東心念一動,冷冷道:「閣下是『西毒』歐陽峰?」
那人雙目都要噴出火來,恨恨道:「李幫主,我侄兒歐陽克不學無術,殺得好啊。」
這話一出,眾人都知道他是歐陽峰了。
李英東正要反唇相譏,忽聽一個俏脆的聲音說道:「歐陽師伯,這位李幫主也是家師的貴賓,你們還是暫且將恩怨擱置一邊吧。」
聽聲音,眾人便知道是傅君綽了。果然,傅君綽飛身而下,忽地極其曖昧的看了李英東一眼,又轉向歐陽峰。歐陽峰怪眼一翻,哼道:「此仇不共戴天,誰也別想阻止我。」
李英東心想:「老子眼下的武功絕對在歐陽峰這個傻逼之上,正要拿他揚威。」
嘿然冷笑道:「老毒物,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知道你侄兒害人,也不予阻止,嘿嘿,你侄兒可以說是被你害死的,若不是你管教不嚴,你兒子不到處殘害女人,哪裡會有那番報應?」
歐陽峰暴怒,冷冷看了傅君綽,森然道:「難道你還要阻止我們動手?」
傅君綽正感躊躇,李英東已經搶先道:「不給你這個老不死的傢伙一點教訓,你丫的不知天高地厚了。」
他知道歐陽峰的武功和傅采林是一個級別的,雖然自忖能夠勝他,卻也不敢太過大意。這裡的人,多是自己的人,先出言激怒他,總是能夠占到便宜的。
不待傅君綽搭話,歐陽峰忽地飛身而起,快捷無比的來到眾人面前,李英東淡淡一笑,擺了擺手,笑道:「你們在旁看著就好了,尤其是你們幾個女孩子,一個個貌若天仙,見到癩蛤蟆出洋相可不好。」
眾女不解,歐陽峰卻是怒的大呼小叫,蛇杖瘋狂的朝著李英東點來,這看似平平無奇的一點,卻是一連封了李英東面門十七處大穴,每一點都足以令人致命,手段之狠,不愧「西毒」之名。
李英東叫聲:「來的好。」
腳下「凌波微步」斜馳,伸手拔出「金蛇劍」霎時間,寒光大作,歐陽峰的兩條毒蛇竟然齊齊縮頭,大笑一聲,「看看到底是誰的蛇厲害一些?」
猛地一劍朝著歐陽峰左肩刺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