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會所門前,揮手告別林可貞、吳巍,張記打車回文華苑。
坐在車裡,腦袋裡想著高新區未開發的地,張記想要在搞一塊地。
拿出手機,打開郵箱,查詢俞信曾經發來的的郵件,找到俞信對高新區的介紹和拍攝的圖片。
一張一張圖片看過去,張記找到心中滿意的地塊。
地塊在高新區的東北方向,靠近張縣鎮,距離張縣鎮界線只有5公里。
5公里的距離不遠,至少張記認為不遠,滿足他對地塊的需要。
鋰礦石提煉加工廠選址已經確定,具體的面積沒有說,張記猜測不會小。
他將規劃圖交給榮海,按照規劃圖規劃,加工廠的面積不能小,否則根本沒有辦法完成配套的建設項目。
看一眼時間,晚上9點半,還不到睡覺時間。
空房子有一些壓抑,沒有人陪伴,只有一個人的呼吸聲。
回到家裡,打開電腦,看著電腦屏幕上的高新區地圖,張記想著多少錢可以拿下這塊地。
俞信介紹的很清楚,地皮是荒地,是沒有人耕種的荒地,因為歷史原因沒有被規劃建設。
歷史造就太多原因,一任領導有一任領導的作風,人去政息也就成了歷史問題。
而這個問題很好解決,只有市政府牽頭,率先解決歷史中的爭執問題,拿下地皮還是沒有問題。
利益交換中,他拿出錢,市政府拿出政策,共同解決問題。
聽到開門聲,張記看向門的方向,看到進來的宋瑜。
好奇宋瑜的到來,張記起身問道。「你怎麼來了?這個時間點,應該在家裡睡覺,或者在夜店開心。」
宋瑜拎起手上的綠蘿,說道。「中午路過花店,買了一盆綠蘿,想著要送過來。」
「忙著忙著就忘了,下班才想起來,就送了過來。」
「明天還有事,沒有時間過來,也就今天晚上有時間送過來。」
點點頭,重新坐下來,盯著電腦。
宋瑜也沒想到張記會在文華苑房子,恰巧遇到也有一些尷尬。
將綠蘿放在房子東南角落的財位上,整間房子有了一絲生機。
綠色代表著生機,沒有生機的房子,死氣沉沉,沒有一點生機,也沒有家的溫暖。
放好綠蘿,看著張記看著電腦,宋瑜不知她應該留下,還是離開。
原計劃想要住一夜,明天在離開。
張記突然回來,她在這裡住也不合適,有一些尷尬。
兩人曾經也同時住在一起,沒有尷尬,而現在的氣氛,兩人沒有說話,但尷尬的氛圍充斥著房子。
確定地塊的選擇,張記關上電腦,拿起手機打電話。
轉身看到站著發呆的宋瑜,張記好奇問道。「你站著幹嘛,隨意坐,又不是第一次過來。」
「我去陽台打電話,你想幹嘛就幹嘛,不要傻站著。」
是啊,她又不是第一次過來,為什麼會尷尬。
不是第一次和張記住在房子裡,再住一次也沒事,他也不會做什麼。
回到房間,放下背包,拿著洗漱用品去洗漱。
走到陽台,眺望遠處的學校,張記心境有不一樣變化。
最開始站在陽台,眺望學校,那是激動澎湃的心情,仿佛站在人生的最高處,站在了巔峰。
現在站在陽台,眺望學校,心情平淡的就像是一天三頓飯,只是平常的一件事。
撥通李雪岩電話,等待李雪岩接通。
走進浴室,打開花灑,讓熱水淋著身體。
乾濕分離的玻璃映照著酮體,宋瑜看著光潔的身體,懷疑她的身體是不是對張記沒有吸引力。
其他男人看她的眼神,那是野性而放肆的眼神,恨不得將她壓在身下。
認識張記三年,兩人在一起住了幾次,張記對她一直是相敬宜賓,沒有過分的舉動。
接水潑到玻璃上,宋瑜懊惱的害羞,她怎麼會有這種羞恥的想法。
關上花灑,毛巾擦身體,穿上衣服。
打開浴室門,站在洗手台前,拿起吹風機吹頭髮。
看一眼陽台打電話的張記,宋瑜接著吹頭髮,將吹風機的調到第二檔,控制音量。
掛斷電話,張記眺望遠方一眼,轉身回到房間裡。
看到吹頭髮的宋瑜,張記突然愣住。
第一次見到女人吹頭髮,腦袋裡回憶辦公室的一幕,身體再次有了衝動。
酒精在身體裡流動,雖然他腦袋清醒,酒精還在身體流動。
有些酒精上腦的感覺,張記感覺眼睛很花,有些看不清吹頭髮的宋瑜。
揉揉腦袋,看著前方,張記終於看清楚宋瑜的樣子。
上頭的感覺不是很清醒,但張記感覺他很清醒,清醒到腦袋裡只有一件事。
手機丟到沙發上,呼吸粗重走到宋瑜身邊,直接將她抱起來。
不顧宋瑜的無力推讓,張記抱著宋瑜走進房間。
沈俊拿起電話,看到張記的信息,心裡有點慌。
喝酒喝開心了,沒有看手機,沒有發現張記給他發送的簡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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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早8點,回棗城。」
看向身邊其他人,沈俊問道。「兄弟們,你們有沒有接到張總的信息,明早8點回棗城?」
幾人拿出手機,打開手機沒有發現簡訊。
目光齊齊看向沈俊,馮軍打著酒嗝,問道。「幾點回棗城?」
沈俊說道。「8點啊?你們沒有收到信息?難道就給我一個人發了?」
幾人點點頭,只有沈俊一個人收到信息,那可不是只給沈俊一個人發了。
平常需要去哪裡,也是隨意找一個人陪著,或者兩個人,不會讓他們有女朋友或者結婚的去。
休息時間難得,單身人士不需要休息,可以當牛做馬。
調侃看著沈俊,黃毛毛說道。「還是結婚好啊,回到國內的事少,不像是你們啊,還能工作。」
「也羨慕你們,還有時間去忙著工作,不像是我,只能陷入到柴米油鹽之中。」
「你們是不知道,廚房衛生有多難打掃,房子衛生有多髒,想想就頭疼啊。」
不在意黃毛毛的諷刺,沈俊看著杯中的白酒,心中懊惱沒有看到張記的信息。
他已經喝了8兩白酒,以他體內的酒量,明天可以醒酒,但是長途開車不行,腦袋不行。
去還是要去,老闆說了話,他必須去完成,不能因為個人原因不工作。
看著眼前一桌人,馮軍、黃毛毛、厲東來、黃誠、荀方都喝酒了,沒有人能夠替代他開車。
遇事有難,就找談笑。
起身撥通談笑電話,沈俊要到汪師傅電話。
再次和汪師傅打電話,確定時間節點,沈俊心裡鬆一口氣。
回到酒桌上,沈俊說道。「你們接著喝酒,我明天還有事,就不喝酒了。」
「幸好談笑幫我找到司機,要是找不到司機,我真不知道現在該怎麼辦?」
荀方說道。「三天後要去聖彼得堡,明天回棗城,一定是遇到意外情況,不得不回去處理意外之事。」
「估計也就是回去一趟,然後再回來。來回趟的事,不需要幾個人一起去。」
「軍哥,你不是要陪嫂子回老家,剛好順車一起回去,免得去買車票擠火車。」
馮軍想了想,可以和張記一起回去,但他要和黃娟商量。
時間緊張,不一定來得及收拾行李,黃娟也不一定願意和張記一起回去。
他想了兩天,還是決定找機會和張記談一談,然後留下來。
壓在他心口石頭就是他的二重身份,二重身份已經揭穿,他所謂的自尊心和看不慣不重要。
辭職以後,他還能做什麼,在社會上又能找什麼工作。
最適合他的工作,只有再次回到安保公司,繼續當一名安保。
手中有錢,他可以開一家安保公司,手中沒有足夠的資金,只能繼續打工。
「我打黃娟電話問問她的意見,是否願意一起回去。」
「早上8點出發,我的時間就很緊張,6點就要起床,黃娟不一定能夠起來。」
看著馮軍打電話請示,沈俊拿起筷子給黃毛毛夾菜,說道。「結婚的老公,多吃一點,不要回去以後沒有力氣。」
「你可是幹大事的人,可以繳械投降,但絕對不能因為吃不飽沒有力氣,爬不到床上。」
打掉沈俊的筷子,黃毛毛得意說道。「沒有結婚,你不懂結婚的快樂。」
撇著嘴,沈俊不樂意黃毛毛的諷刺,拿起筷子夾菜吃。
看到馮軍掛斷電話,荀方問道。「嫂子能起來嗎?」
馮軍說道。「聽到有免費的車,她還能起不來。現在就開始收拾行李,明天拎包就走。」
「回去就回去,剛好陪她一天,然後再回來,讓她在老家待著。」
「在魔都沒有朋友,也沒有事情做,一個人待在出租房裡不舒服,還是回老家。」
沈俊放下筷子,建議道。「軍哥,沒有事情做可以找事做,直接讓嫂子去找談笑,隨意安排一個崗位就可以。」
「兼職那麼多,也不介意多嫂子一個人。嫂子出來兼職,她能交朋友,你也能放心。張唐都是熟人,沒有壞人。」
馮軍一愣,看向沈俊,他怎麼就沒有想到這個辦法。
黃娟在談笑公司工作,有談笑在,不僅不會有人欺負黃娟,黃娟也能擺脫無聊生活。
張唐的人大多認識,學生多,社會上混的人少,沒有那麼多社會骯髒心眼。
越想越覺得可行,馮軍決定先和黃娟商量一下,然後在和談笑說一說,找一個崗位安排黃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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