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就該這樣打臉 第126章 暗涌之下的博弈
清晨的薄霧籠罩著破敗的古鎮，陽光還未完全灑下，整個世界仿佛披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葉青瑤坐在古鎮唯一一間還算完好的茶鋪里，端著熱氣騰騰的茶碗，滿臉寫著倦怠。
「我說沈亦寒，你真打算讓我連夜趕路，再在這破地方吃早飯？」她用筷子戳了戳碗裡泡得發脹的饅頭，「這饅頭要是再硬一點，我就能當兇器用了。」
沈亦寒翻著手中的地圖，頭也不抬，「你昨晚不是跑得比兔子還快嗎？現在怎麼沒精神了？」
「得了吧，昨晚我要不是幫你拖住那李煜，你連劍都來不及蓄力。」葉青瑤撇嘴，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話說回來，那片血光是怎麼回事？難不成這地方還有別的東西沒清理乾淨？」
沈亦寒的眉頭皺得更深了，「應該不是單純的殘留怨氣。我懷疑……昨晚的事情可能只是個引子。」
「又是引子？」葉青瑤聽得頭皮發麻，「我下山以來，這種『引子』已經見了十幾次了，再這麼引下去，我覺得我能直接被拖回山上。」
「放心，」沈亦寒終於抬頭，目光帶著幾分認真，「如果真有幕後黑手，咱們早晚會遇上。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先找到血光的源頭。」
葉青瑤嘆了口氣，「看來今天又沒得休息了。」
正當兩人討論時，茶鋪的門忽然被推開，一個神色慌張的中年男人沖了進來。他看到葉青瑤和沈亦寒，猶豫了一下，最終顫巍巍地開口：「兩位客官，可否行個方便？」
葉青瑤看了看他，「怎麼了？」
「我是這鎮子裡的一個藥材商，最近這幾天，鎮東那片地……不太對勁。」男人說到一半，目光裡帶著明顯的恐懼，「我也說不上來是什麼，就是晚上經常聽見怪聲，連狗都不敢往那邊靠近。」
「怪聲？」沈亦寒和葉青瑤對視一眼，幾乎是下意識地認定這事兒八成和血光有關。
「聲音具體是怎麼樣的？」葉青瑤追問。
男人搓了搓手，臉色發白，「像是……很多人在低聲說話，又或者是……哭聲。」
葉青瑤頓時感到後脊發涼，「還能具體點嗎？」
男人搖頭，「我不敢過去看，鎮子裡的人也不敢提，這幾天甚至有幾個人一到晚上就開始發燒，像是中了邪。」
「好了，夠了。」沈亦寒起身，抓起地圖，直接朝門外走去，「鎮東是吧，我們去看看。」
「等等！」葉青瑤追了出去，「喂，你就這麼決定了？好歹讓我吃完早飯吧！」
沈亦寒頭也不回，「你不是嫌饅頭硬嗎？走了。」
鎮東是一片荒蕪的田地，田埂上長滿了野草，四周籠罩著詭異的靜謐感，連鳥鳴都聽不見。
「沈亦寒，我有點後悔了。」葉青瑤摸了摸胳膊，「這地方連個風聲都沒有，我真的不覺得能有什麼好事。」
「你後悔也沒用。」沈亦寒抽出長劍，小心翼翼地向前走，「注意腳下，有陷阱。」
兩人剛走到田地中央，空氣突然變得粘稠起來，一股難以形容的壓迫感迎面襲來。
「糟了，這地方有陣法！」葉青瑤迅速掐訣，「沈亦寒，小心！」
話音剛落，四周突然浮現出無數道黑影，它們無聲無息地逼近，仿佛是從地底冒出來的。
「我就知道沒這麼簡單！」葉青瑤咬牙，直接甩出幾張符籙。符籙燃起的火光暫時驅散了部分黑影，但它們很快又聚攏過來，甚至變得更加猙獰。
「這些東西……不像普通的怨靈。」沈亦寒一邊揮劍，一邊皺眉，「它們好像是在被人操控。」
「操控？」葉青瑤頓時反應過來，「難道是……昨晚的血光？」
「有可能！」沈亦寒聲音沉穩，劍氣斬斷一片黑影，「但操控者還沒現身，這些只是前哨。」
「前哨也夠煩了！」葉青瑤轉頭看向他，「喂，沈亦寒，你有計劃嗎？」
「計劃就是全力幹掉它們。」沈亦寒目光冷峻，「拖住它們，我來破陣。」
「又是拖住？」葉青瑤翻了個白眼，「你就不能換個詞？」
儘管嘴上抱怨，她還是迅速掏出一疊符籙，腳步靈活地在田地間遊走，邊躲避黑影的攻擊，邊尋找合適的反擊時機。
沈亦寒則站在陣法中心，他閉上眼睛，試圖用靈識探查陣法的核心位置。然而，就在他感應到一絲異常時，一股更強大的力量從地底噴涌而出，直接沖向他的胸口。
「沈亦寒，小心！」葉青瑤的聲音尖銳，幾乎是瞬間，她掏出一張金色符籙，直接貼在沈亦寒的身上，化解了那股攻擊。
「看來操控者真的出現了。」沈亦寒睜開眼，目光銳利地看向田地深處，「青瑤，準備迎戰。」
就在這時，一個低沉沙啞的笑聲從四面八方傳來，「呵呵呵，兩位倒是聰明，竟能找到這裡。不過，今日你們恐怕是要葬身於此了。」
葉青瑤冷笑一聲，「葬身於此？也得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
聲音沒有再回答，而是越來越低沉，周圍的黑影迅速凝聚，竟然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漩渦，將兩人牢牢困在其中。
「沈亦寒，這次我可不拖延了，咱們快點解決。」葉青瑤咬牙，手中的符籙泛起耀眼的光芒，「我可不想在這裡陪這傢伙耗上一整天！」
沈亦寒點頭，長劍上光芒暴漲，隱隱有雷電遊走其間，「好，速戰速決！」
兩人一前一後，同時朝漩渦的核心衝去，戰鬥再度拉開帷幕。
喜歡命運就該這樣打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