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了一驚,急忙又對著他身上來了一刀,然而還是沒用。
眼見著這傢伙就要反擊我了,我乾脆一刀朝著他腦袋上狠狠削了過去。
這下總算起到點效果了,雖然這一刀上去之後也是「咣當」一聲如同砍在實鐵上一般,但卻把這傢伙敲的暈乎起來,我趁機一腳把他踹翻在地上,接著他又被旁邊的艾米一刀子插在了眼睛上,蹬了兩下腿便不動彈了。
現在我們也不敢開槍,而且我覺得以這些傢伙的堅硬皮膚來說,就算開槍估計都沒什麼用。
反倒是哨兵的牙齒似乎可以咬穿鋼板一般,此時它已經開始朝著第三個目標撲過去了。
剩下的最後一個傢伙這個時候明顯把我認出來了,他居然還喊了一聲我的名字。
我立馬說道:「知道我是誰就好!快說!其他的壓軸藥在什麼地方!還有!你是張濤的人對不對?魏冬梅帶著一隊人去找你們了,他們現在人呢?」
然而這傢伙壓根兒就不回答我的問題,只見他快速從懷裡掏出來另外一個瓶子,我還以為這傢伙是被我嚇怕了,想要用壓軸藥來賄賂我呢。
然而很快我就發現這根本就不是裝壓軸藥的瓶子,只見它把這瓶子對著我們幾個快速噴了一下,我竟然看到裡邊冒出來不少的血水。
這些血水很快就飛濺到了我們身上,接著就見哨兵猛然從它剛才撕咬的第三個男子身上彈起,我注意到那男子的喉嚨早就被咬穿了,哨兵彈起之後先是一口把那放血水的男子咬斷喉嚨,我想阻止,但是哨兵的速度太快,根本就沒給我任何的反應時間。
而且我很快就發現……自己似乎也沒這個功夫去管哨兵了,因為那血水一飛到我身上,我就立馬聞到一股子怪異的血腥氣息冒了出來,更讓我驚奇的是,我竟然出現了一種去舔這些血水的衝動。
……
我草!什麼情況?難道我也變成那個嗜血的小姑娘了?所以我才總是能聽到那小姑娘在我腦子裡說話?
但是不對啊!因為很快我就發現身邊的另外三個姑娘也開始不太正常了,她們都在低頭摸索著自己身前的血跡,尤其是杜月,她現在竟然已經開始把前胸的衣服高高撩起,開始用嘴舔了起來。
我一把將杜月的手拍掉,大喝道:「別碰那血!」
陳夢雨和艾米渾身打了個激靈,要知道她倆剛才也已經把衣服撩起來了,這麼看來,貌似還就屬我的自制力最強了。
艾米被我一吼,也算是清醒了過來,很快她便配合著哨兵一起把最後一個救世軍也弄死了,當然,還是只能用刀子奔著他最柔弱的眼部進行襲擊。
完事後我們都在原地喘息著,我注意到杜月的反應似乎是最大的,她雖然被我剛才一嗓子給吼停了,但是氣色相對陳夢雨和艾米來說卻差了很多,我發現她的臉色有種脹紅的樣子,似乎是喘不過氣,又似乎是在極力壓抑著什麼。
「杜月?你沒事兒吧?」我擔心地問道。
杜月也不吭聲,只是繼續大口喘著粗氣。
就在這時,我聽到地上的艾米驚叫了一聲。
她剛才去蹲下身子和哨兵一起解決最後一個救世軍去了,然而當我朝她看去的時候,卻驚恐地看到哨兵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把她也給撲倒在地上了。
……
杜月現在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所以她什麼都沒做,反倒是陳夢雨對著哨兵身上撲了過去,試圖將哨兵拉開。
但是她不拉還好,一拉之下這哨兵竟然反過來一口把她也給咬了。
我這下就急眼了,心說這哨兵難不成真是瘋了?
我剛打算上前幫忙,就見一旁被哨兵放開的艾米從地上爬了起來,我看到她脖頸處有一道輕微的牙印子,明顯是被哨兵咬的。
我見她沒事,而一旁的陳夢雨早就被撲倒在地上了,便急忙掄起開山刀打算先刺一下哨兵再說,起碼得把哨兵逼走,但是艾米卻一把拉住了我。
艾米語速極快地說道:「肖辰!別動它!哨兵好像的確是在幫我們!」
說話間艾米還用手朝著陳夢雨的脖子上指了過去,我這才發現哨兵根本就沒對陳夢雨下死口,只是用身子死死壓著她不讓陳夢雨亂動,牙齒只是朝她脖子上嵌進去了一小截而已。
給我的感覺……像是哨兵在用自己的牙齒往陳夢雨脖子裡輸送東西呢。
我日,這哨兵難道是毒蛇附體了?
艾米繼續說道:「剛才我好像有種很強烈的嗜血衝動,差點兒就失去理智了!這哨兵咬了我之後這感覺就消失了!」
我不由得回想了一下剛才在血池子邊上那哨兵咬我時候的情景,心說也不對啊,媽的為啥它剛才咬我的時候就那麼用力?感覺像是要把我撕成兩半一樣。
而且,哨兵自己不是也喝血嗎?它怎麼又同時可以治療這種嗜血的毛病?
我還在思索呢,就感覺身後突然被人猛推了一下,回頭一瞧,這才發現是杜月在推我,不過她現在貌似早就已經完全失去正常人的心智了,有點那種活蠱人還有還魂屍的意思,此時正在朝我伸手猛抓了過來。
我一把將這杜月的胳膊抓住,好在她的皮膚還是很正常的,艾米也在一旁將杜月按住,接著我就看到哨兵已經放開陳夢雨了。
陳夢雨估計剛才倒在地上的時候已經聽到我和艾米的對話了,起身之後也沒多問,也開始幫著我們控制起杜月來。
艾米也表示她對杜月有這麼大的反應很是疑惑,我叫她先別疑惑了,趕緊把杜月先按住。
此時哨兵也過來了,我們將杜月往下一按,哨兵便起身一跳,直奔著杜月脖子上咬了過去。
這次我們沒有任何阻攔,我看的也更加清楚了。
哨兵的確不是在真的咬我們,它只是單純將牙齒沒入到了杜月的脖頸里,我隱隱看到它的牙上竟然真的有一些不明的黑紅色液體注入到了杜月脖子當中,這液體我怎麼看怎麼都像是它剛才喝的那些血。
很快哨兵便離開了杜月。
這杜月的恢復時間要比陳夢雨和艾米慢多了,過了足有五六分鐘的時間才漸漸緩過神兒來。
而且,她還對於剛才發生的事情毫不知情,甚至根本不知道是哨兵讓她冷靜下來的,恢復後的一瞬間還要繼續殺哨兵,被我強行阻攔住了。
我把剛才的事情和她說了一遍,但這杜月貌似還是不太相信我的樣子。
我也是有些無語,但現在也沒什麼好的辦法。
現在看來,假如哨兵的牙齒真的能讓我們擺脫這些嗜血的感覺,那也就很好的說明了為何在剛才的事件中,我是唯一一個自己就能控制住嗜血欲望的人了,因為我事先已經被咬過一次了。
但是這樣一來又有一個新的問題出現了,我們這種嗜血的感覺是哪裡來的?
我很快就想起來趙天之前提到過的那種「潛伏期」的說法,難道……我們的潛伏期到了?
我心裡開始打鼓了,因為我越想就覺得這個可能性越大,畢竟我們剛才那種狀態,真的是和還魂屍十分相似。
那麼……如果我們在潛伏期到達的時候被哨兵救了,那其他人怎麼辦?尤其是我們留在三環鎮的人,他們現在怎麼樣了?
這時哨兵又開始沖我們發出低吼了,我看了它一眼,發現它正在繼續做著之前那種擺頭的動作,擺頭的方向也正是那中控室的位置。
看來它剛才半途停留下來,就是提前知曉了這幾個救世軍的動靜,現在這幾個傢伙死了,它開始繼續催促我們前往中控室了。
我看了一眼腳底的幾個救世軍屍體,有點可惜沒能留下活口,但是這似乎也不重要了,進了中控室,事情總該多少有點結果和進展了吧?
本著不浪費的原則,我把地上散落的那幾瓶壓軸藥全部重新搜集裝到了一個大盒子裡,然後和自己貼身的射釘槍綁在了一起。
期間我也順便摸了摸那幾個救世軍的皮膚,發現他們除了頭部,其他位置的皮膚都已經變得堅硬無比了,和還魂屍的皮膚堅硬程度很相似,但明顯又有很大的差別,至少外表是不一樣的,這些人的皮膚從外表來看和正常人沒太大的差別。
然後我又朝著中控室那邊看了一眼,發現他們似乎並沒發現剛才我們這頭的騷亂,此時還是像剛才那樣有模有樣地操縱著眾多的面板機台。
哨兵這時開始帶頭朝前快步跑了出去,我們也迅速跟了上去,杜月雖然一臉不情願的樣子,但她最終還是沒有和我們分開。
很快哨兵的衝刺速度就隨著靠近那中控室的距離而逐漸加快了起來,到了最後更是像離弦的箭一樣飛奔起來,我本來還打算靠近之後再稍微觀察一下呢,但現在已經沒這個可能了。
因為哨兵終於引起了裡邊那些兜帽男的注意,我見這幾個人都朝著窗外哨兵的位置看了過來,接著就見其中一個兜帽男突然盯住了我所在的位置,這傢伙愣了一下,同時哨兵早就已經到這人所在的窗口下方了。
哨兵一個騰空飛躍,直接撞碎了那玻璃,一頭扎到了裡邊,瞬間將那兜帽男撲在了地上。
不知道為什麼,哨兵這種殺伐果斷的氣勢好像影響到我了,讓我對今天的事情變得格外有信心了。
我立馬回頭衝著三個姑娘說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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