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營地里所有的人都聚集過來了,一個個地驚訝的看著我和三個女人。
在場的都是清一色的男人,他們身上大都還穿著衣服,但是都已經破破爛爛了。原本的長褲很多都破爛成了五分褲,也個別穿著短褲,也有一些穿著樹葉或者獸皮的。
「亞洲人?」
「女人!有女人?」
「她們實在是太美了。」
「……」
這些什麼樣的目光都有,驚訝,欣喜,羨慕……
站在人群前面中間的是高大威猛的白人男子。
這個白人一頭棕黃色的長髮,歐美特有的藍色眼睛像藍寶石一樣明亮,鋒利的目光似乎要把我和女人們看穿一樣。
這人顯然就是一個領隊,這群人的頭領!
領隊身邊的其他人都自覺的站在他的身後一點,個個也都長得比較高大。
雖然有點消瘦,但是那天生的骨架體型是不會改變的。
我和女人們是屬於亞種人,天生就比歐美的人矮小一點。
但是自從我經過神奇泉水和紅色光團的洗滌後,身上的肌肉也是非常的結實。
甚至就連身高也都比以前高了一點,就好像處於少年時的發育期一樣。
黑人?!
在一群白人中特別明顯的是,在這白人領隊的另外一側,還有一個黑人。
在這裡面顯得比較明顯,顯得有點格格不入。
不過這個黑人倒是長得虎背熊腰,扇面形的寬肩。
那全身的肌肉一塊一塊的隆起,硬硬實實的,好像是一塊塊堅硬的石頭。
別的白人看到我和女人們,一個個都是激動和興奮,而這個黑人除了十分驚訝之外,還帶著一副神色凝重的神情,散發出一絲絲的憂慮。
這個黑人讓我不由得一愣,他看著我突然露出了一絲憨厚老實的笑容。
我也向他回應了一下禮貌性的笑容。
大部分的白人男子更多的目光是落在了我身邊的三個女人身上。
那種色眯眯的目光是人都能看得出來。
而看我的目光就沒有那麼熱情了,甚至帶著一種嫉妒。
我和女人們的心也在一點點地下沉,另外這黑人的憂慮又是什麼含義呢?
帶我和女人們過來的三個男子之一走向中間那個白人那裡,快速地在說著一連串的英語,然後後面還放低聲音說了幾句。
後面的幾句雖然很低聲,但是我還是能聽得到一點。只是我的英文水平還不足以能聽得懂這麼快的語速,依稀認出幾個的單詞。
就在我猶豫要不要說給李美紅聽的時候,那個頭領的白人男人開口說話了。
「哈嘍,你們好!我叫傑森,是這裡的隊長。歡迎四位同胞來到我們這個小群體。你們可以放心跟著我們,這裡有吃有住的。」
這個叫傑森的男人,原本謹慎的表情露出了一絲笑容,做了一個簡單的歡迎詞。
中文?!
令我和女人們驚訝的是,這個傑森竟然會說中文。
雖然說得有點彆扭,但是每一個漢字都是比較清晰,這已經讓我心中驚訝不已。
要知道歐美人學中文是比較難的,他們認為中文是世界上最難學的語言之一。這主要是歐美和中國人的思維結構都有一點不一樣,就好像基因不一樣。
這個就好如狼是吃肉的,而羊是吃素的。
思維對不同生活素材和信息的消化吸收,最後整合成的內容是不一樣的。
傑森竟然可以毫無阻礙的說中文,這大大出於我和女人們的意料。
這也說明他應該曾經學過中文或者在中國生活過一段時間。
「你好!我叫天天。這是和我一起的倖存者……」
我也用中文和他交流起來,向他介紹了我身邊的三個女人和情況。
「真是不幸的人。和我們一樣的糟糕。不過從今天開始你們的好運就會來臨了。」
傑森點點頭說道,一副悲天憫人神情。
「我們是來這裡,是希望能找到一條回去的道路,不知道你這裡是否有什麼線索?」
我也沒有墨跡和客套太多,直截了當地將我和女人們心中最想知道的問題說了出來。
「哈哈,這裡所有的人也都是懷著同樣的一個目標,都是要尋找一條出路。正因為大家都有著共同的目標,不如我們在一起,一起去尋找回去的路,你們覺得怎麼樣?」
傑森驀然怔了一下後哈哈大笑道,露出了一口泛黃的牙齒。
這裡的人牙齒都已經泛黃,很簡單就是因為很久沒有刷牙了,也沒有什麼工具可用。
我和女人們的牙齒卻潔白很多,除了經常用水漱口之外,另外可能還和我們喝過的神奇泉水有關。
倒是那一個黑人的皮膚雖然黝黑,但是牙齒卻也是非常的白,這是一種基因決定的小優勢。
「發生什麼開心的事情?竟然這麼嘈雜。」
忽而只見一個風騷萬種的聲音從小木屋裡傳出來,嬌媚入骨,嗲嗲女音……
很快只見到從小木屋走出一個還在迷迷糊糊中的風人。
這讓我和三個女人的心都不可遏制地一顫。
是她!
竟然是她!
這個拋棄隊友的女人。
這個女人對我們來說實在是太熟悉了。
她正是捨棄隊友而逃的秋菊。
只是不知道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而且還是一副剛睡醒的樣子。
當她見到我和三個女人的時候,一下子瞪大了雙眼,一臉的駭然,就好像大白天見到了鬼魂一樣。
她怔怔的看著我和三個女人,睜圓了眼睛裡,眼珠子半天不動,好像被釘死了一樣。
「秋……」
女人們正要出聲,但是一看我微微搖頭的樣子,還是忍住了。
像秋菊這種女人,本來我和女人們已經真心接納她了,而且已經救過她兩次了。
在她看來這些友誼感情之類都是放屁的,不然她也不會放棄我和女人們單獨跑了。
人各有志,這個女人覺得不適合我這個小隊伍,已經選擇離開了。
這個自私的女人把自己的生命放在第一位的,在危急時刻其他仁義道德都是可以拋棄的。
雖然比不上藍勝囡,但是也好不到哪裡去了。
「你們認識?」
傑森覺察到我們和秋菊之間的奇怪表情,一雙鋒利的眼睛好像看透了什麼。
我知道這種事情不可能能瞞得過他那隻老狐狸的,乾脆就承認一點。
「呵呵,我們和她只是曾經同在一架飛機上,後面失散了。
想不到我們能再次相遇,真是讓我吃驚啊。我記得你好像叫秋菊姑娘吧。
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緣分啊!在這片森林裡晚上睡得可好?」
我唇角微微揚起的一抹笑,帶著一絲諷刺的味道,不冷不熱地說道。
身邊的女人們聽出了我的意思,她們也不再吃驚。
因為她們也知道,這種背信棄義的女人不再值得作為我的隊友。
於是看著秋菊的目光,也慢慢地變得如同看著一個陌生人一樣,甚至透露出一絲絲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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