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回到望月居,秦昭還數落了蕭策半個時辰,直到口乾舌燥,她覺得自己像是神經病,才倒頭睡下。筆神閣 bishenge.com
第二天一大早,她想起昨天晚上蕭策陰陽怪氣的樣子,又生了一會兒悶氣。
「良娣要不要出去跑一圈,甩走負能量?」寶珠見秦昭心情低落,問她道。
這是以前秦昭時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她說心情不好的時候可以做運動,這樣的話,什麼負能量都飛了。
秦昭沒說話,卻以行動表示她聽進去了。她跑了十圈下來,出了一身汗,心情也鬆快了不少。
等到洗浴完後,她神清氣爽,所有的不開心也拋之腦後。
她如果以後經常為這種小事生氣,那她往後該有多難熬?
也許是從來沒把蕭策當成外人,所以她才會斤斤計較,以後她不能再犯這樣的低級錯誤。
東宮諸美只知道秦昭在吳惜語被禁足期間趁虛而入,跑到主殿下向蕭策獻媚。奈何蕭策不收貨,晚上還把秦昭攆走。
反正傳出來的就是這個故事版本,都說秦昭臉皮厚到想自薦枕席,最後被蕭策嫌棄,所以接下來的好幾天時間秦昭沒臉出來見人。
而英明神武的太子爺也一連好幾天沒在東宮後院走動。
好像因為吳惜語被禁足後,蕭策對所有女人都失去了興趣,這讓東宮所有女人很絕望。
倒是李承徽趁機去了幾次主殿,並且順利入內,有時候還能伺候筆墨。
一時間,李承徽成為大家矚目的焦點,有人說她心機重,也有人說她厚顏無恥,但大多都是嫉妒。
王昭訓也想去主殿露露臉,但她知道時機還不成熟。
自她被貶以後,她想清了一些問題。
她最不該的事,就是激怒了秦昭,而秦昭又是蕭策在意的人。
那回她以為能借念素的手除去秦昭,而秦昭確實是被禁足了,但那個時候開始,蕭策就開始對她不喜了吧?
後來秦昭被劫走又被殿下救回來,她又不識實務,想要揭穿秦昭被劫走的事實,這才徹底激怒了蕭策。
她一步錯,步步錯,得罪了東宮之中最不該得罪的兩個人,所以她才有這樣的下場,她一點也不冤。
若還有什麼補救的法子,大概是她向秦昭低頭,救得秦昭的原諒。
而她也知道,依秦昭的性子,大概率是不會願意再見她,更遑論跟她有交情。
她在這東宮,就像是邊緣人,誰也不會再看得起她,甚至連她自己都覺得無望。
恰在這個時候,她突然被人請到了錦陽宮,見到了吳貴妃。
她依禮向吳貴妃請安後,安靜地伺立於一旁。
在來錦陽宮的路上她就想明白了,吳貴妃是想利用她來對付秦昭。
吳貴妃想為吳惜語剷除秦昭這個對手,當初良娣之位本來是吳惜語的,卻被秦昭中途截走。
吳貴妃不可能容忍秦昭。
但那畢竟是東宮,吳貴妃的手伸得再長,也鞭長莫及。所以最好的辦法,還是讓東宮的人對付秦昭。
而她被貶,又和秦昭有關,所以吳貴妃才找上她。
想清楚這其中的彎彎繞繞,王昭訓心如明鏡,也知道待會兒該怎麼應答。
吳貴妃閒聊了家常之後,才導向正題:「你被貶為昭訓後,可有什麼想法?」
「是妾身做錯事,激怒殿下,妾身會有這樣原結果是自找的,妾身不怨任何人。唯有一件事,妾身無法坦然面對秦良娣。」王昭訓眉眼黯淡。
吳貴妃很滿意王昭訓的答案,她淡笑道:「若本宮能助你除去秦昭,你怎麼說?」
王昭訓跪倒在地,「妾身願意為貴妃娘娘效犬馬之勞,娘娘往後若有什麼事,只管吩咐妾身。」
吳貴妃柔和了眉眼,她上前一步,扶起王昭訓:「起來說話……」
東宮,主殿內。
秋水再一次發現太子殿下走神了。
這幾日很多時候都是她當值,所以太子殿下的許多動靜她都看在眼裡。
自從那晚秦良娣侍寢未遂,太子殿下的情緒便不穩定。雖然殿下什麼也沒說,但她就是知道殿下的心情不好。
「殿下要不要出去走走?」秋水斗膽問道。
最好是去望月居走走,看到秦良娣,殿下的心情指不定就能好起來。
蕭策看一眼秋水,秋水淡定地道:「殿下成日拘在屋裡,對身子不好,有時候也要稍事休息,勞逸結合才能把狀態調到最佳。」
她說的頭頭是道,蕭策覺得她這話有道理,便決定出去走一走。
這一出主殿,很快就看到瞭望月居。
秋水朝望月居的方向一指:「殿下,要不去那邊轉轉吧?」
蕭策的視線定格在望月居的牌匾上,沒接話。
「殿下此刻若去望月居,指不定能殺秦良娣一個措手不及,殿下還可以看看秦良娣背著殿下的時候在做什麼。」秋水興致勃勃地道。
蕭策唇角微彎,他看一眼秋水,眼下還有什麼不明白,秋水是知道他的心事和秦昭有關,所以想讓他進望月居走走。
秋水比念素和張吉祥來得要懂他。
就這樣,蕭策踏進瞭望月居的大門。
秦昭正倒在椅榻上看話本,她正看得入神,就發現跟前的光亮被人擋住。
當她移開書,看到蕭策悄無聲息站在她跟前時,因為太過驚訝,她一時不知該做何反應。
上回鬧得不歡而散,她以為蕭策會有一段時間不會理她,不想才過幾天,太子爺就過來了,看他的表情,也不知是不是還在生氣。
她忙起身,向蕭策請安。
蕭策也不免她的禮,徑自抽走她手上的話本,給予兩個字的評價:「惡俗!!」
「妾身若會寫話本,就寫一本《惡霸太子》!」秦昭懟他一句。
蕭策輕挑修眉:「孤只慶幸你不會寫書。」
不然以她的脾性,真做得出這種事。
他在秦昭身邊坐下,秦昭讓了讓,他又擠過來,這讓秦昭不滿:「殿下不是大忙人嗎?」
意思是他是不是該走了?
蕭策薄唇微掀:「是挺忙,但也不能放任你不管。最近對你疏於管教,你琴學得怎樣,字寫得好不好,棋會下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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