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導演所為何事?」燕自省眉頭一挑躺在床上看著梁天奇問道。
梁天奇尷尬的笑了一聲道:「既然如此,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這劇情二位修改了吧!」
「是!修改了!至於為什麼修改,我無可奉告。」燕自省直接的將梁天奇下面想要說的話都給堵了回去。
梁天奇感覺到了燕自省的牴觸,雖然沒有什麼敵意,可是說話也是針尖對麥芒的味道,有著濃濃的火藥味啊。
「你別誤會,我也不是來興師問罪的,如果不同意你們這麼做,我早就喊卡了。所以請你不要誤會,我過來是有事相求。」梁天奇誠懇的說著。
許唯看著梁天奇誠懇的眼神不忍拒絕:「梁導演有話直說,能幫上忙的我們一定幫忙。」
「實際上,我希望二位試試,將下面的劇情也給他修改掉!」
自從二人修改劇情後,梁天奇就確定二人一定和任務有些關係,甚至就是任務選出來的特邀顧問這樣的角色。所以他才大膽放心的說出這句話來。
這回輪到許唯和燕自省不能理解了。他這話是什麼意思,看他的表情改變劇情對他們也是至關重要的事情。
因為接下來的劇情,林羽與藍顏冰也是險死還生,而最後結果的那條河流,肯定是救不了二人的,也就是所以在任務中也算是必死的結局,即便是有男女主光環,也只是苟延殘喘活到最後一刻罷了。
「冒昧的問一句,梁導演如果想要改劇本,直接找到編劇就可以了,找我們有什麼特殊的意義麼?」
「我老實說了把,想必二位也是任務執行者。劇情按照現在情況發展下去,我們的人必定都要死光,而修改劇情這回事情,我們早就試過了,並沒有用,但是你們可以修改,所以我就想,或許這是你們的特權,所以才來找你們!所以也是為什麼,我們一定要今天完成這場戲的理由。」梁天奇快速的敘述著這件事情。
從不解到驚訝,人生真是大起大落,處處都是驚喜啊。此刻許唯與燕自省二人可以用一臉蒙比來形容。
這些都是什麼鬼,不是選擇這個光團世界的只有我們二人麼,那麼這些人又是從哪裡穿越過來的,我的天,大腦已經不夠用了。
今天一天經歷的事情比剛剛遇到世界末日還要精彩,與死亡擦肩而過,到絞盡腦汁活下來的驚喜,又到現在冒出來的隊友?信息太多了。
「你們也是執行者麼?可是為什麼我們沒有在穿越過光團的安全屋碰面?」許唯好奇的問道
「什麼光團,什麼安全屋?我們這邊只有凋零旅館和枯萎小屋。你們說的安全屋和光團我們沒聽說過!」梁天奇也是聽的莫名其妙,今天又沒喝酒,怎麼感覺自己暈暈的……
二人這亂七八糟的對話倒是讓在一旁仔細聆聽的燕自省明白了不少。
「行了,先不要討論歸屬問題了,先解決劇本的問題。」燕自省在旁說道。
「對,下面的戲馬上就要拍了,這是劇本,隨便你們怎麼改,只要可以讓我們活下去就好!拜託了!」梁天奇將手中的劇本和筆遞了過去,殷切盼望著二人可以改變這一切。
當許唯下筆的那一刻,梁天奇的心已經懸到了嗓子眼,生怕劇情修改失敗!
許唯首先用筆將最後的劇情劃掉,然後填寫上新的劇情。男女主最終在婆婆村的一個高人的幫助下,成功難道活了下去。
許唯道:「這樣應該就可以了吧。」
梁天奇接過劇本道:「這樣就可以了,應該沒問題了!」他看著劇本滿心歡喜,等他謝過二人剛要轉身,結果劇本上被修改的內容,絲毫不剩,嶄新的劇本又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怎麼會這樣!難道你們修改劇本的機會只有一次?」梁天奇難以置信道
「這我們就不清楚。怎麼,劇本又變回了原來的樣子?」燕自省問道
梁天奇點點頭:「不管怎麼說,還是謝謝你們願意幫忙,接下來的事情,看來只能靠我們自己了。」隨後他轉身出門,這樣的事情反而沒有讓他氣餒,更加激發了他要活下去的鬥志,背影充滿了自信。
燕自省微笑的看著梁天奇離去的背影,他願意幫他一把。這樣的人,很難遇到了。
「大叔,你說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啊?怎麼他和我們說的相差甚遠。但是又同樣在執行任務?他又是什麼人」許唯問道
「詳細的情況等這次任務結束在說把,他是什麼人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讓他活下去。」燕自省躺在床上微微側身。
「嘿嘿,大叔。你果然還是一個善良的人啊。」許唯壞笑道
「英雄惜英雄,你懂個屁。這和善良無關,像你這樣的人,死一百個我一個也不管!」燕自省轉過身去背對許唯。
對於這樣的大叔,許唯是難以抗拒的,多麼有趣的人啊。
「不對不對!怎麼要彎?我喜歡美女,重複三次。嗯,好受多了。」許唯搖了搖腦袋。
轉回林羽這邊,林羽看著從許唯他們房間裡一臉失落出來的梁天奇就明白失敗了。
「既然劇情修改失敗就算了把,沒什麼,尋找其他生路就是,本來也不認為這條路可行。」林羽一臉淡然的說道
「你真的改變很大啊。現在我越來越放心了。」梁天奇笑著說。
林羽看了一眼梁天奇道:「你的想法很危險,放鬆會讓你葬送性命。」林羽也知道那件事對梁天奇的打擊非常大,但是他也沒有任何辦法,這樣說,無非是想激勵他罷了。
「多出來的那個人肯定是鬼物無疑了,可是我們沒辦法解決它,現在只能靠著劇情的走勢往下進行了。」梁天奇顯然不想再提前面的事情了,故意岔開話題。
「無妨。不必管它,我有一個好點子,賭對了就可以解決這次任務了,不過賭輸了,恐怕大家都要陪葬了。」林羽輕輕的訴說著就像說著和一件和自己無關的事情那般風輕雲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