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過後!
粥粥看照片:「哇塞,這張親吻真的絕了!」
溫孀過去看。
照片上兩人站在白皚皚的山頂,季深身形頎長,摟著溫孀的腰,把她襯得格外嬌小,然後閉著眼吻上她的唇。
畫面美如畫!
季深勾唇:「這才叫技術!」
溫孀收穫滿意的照片很高興。
果然對比起技術,還是女孩子比男孩子優秀。
喻添卻還是嘴硬:「我拍的明明也很好看嘛。」
季深:「你少來。一米九的個子被你拍成一米七,答應我,以後別再給人拍照!」
溫孀噗嗤一笑,頓時也拿出手機幫喻添和粥粥拍。
喻添揮了揮手:「算了,我對拍自己沒興趣。我喜歡把記憶都記在腦子裡。」
粥粥笑容一頓。
但還是依舊揚起:「哈哈哈我也一樣。」
溫孀作為男人,一瞬間讀懂她的情緒。
不過她是外人,也不好多說什麼。
他們在山頂堅強呆了半個多小時,後來頭皮被吹得實在受不了了,這才下到山下去滑雪。
溫孀從來沒滑過雪。
季深拿著滑雪工具,手把手地教她。
他帶著她穩穩前進。
溫孀覺得這感覺新鮮極了!
她剛開始還不穩定,但是她學過跳舞平衡感很好,不多時就掌握動作技巧了。
然後開始嘗試在雪上滑行,緊接著就越滑越順暢起來。
季深在後面一邊給她錄視頻,一邊止不住的讚美,「孀孀,你的領悟能力也太快太好了!」
不管是之前騎馬還是開遊艇,溫孀都是那麼的得心應手。
溫孀得意笑起來:「那必須的!」
兩人在長白山玩了一整天,回去後精疲力盡。
這種累,溫孀覺得值得,且開心。
她洗完澡後,躺在床上,開始選圖,要打算發朋友圈了。
她已經好久沒有出去玩過,這次怎麼說都得好好秀一秀!
溫孀挑選了三張美景,兩張單人照片,然後指尖落在和季深親吻的那一張。
想發。
卻又在猶豫。
她還從沒有在朋友圈秀過季深呢。
秀的話....會不會太高調了?
但是這張照片真的很好看。
溫孀最後還是選擇兩眼一閉,發送了!
季深從浴室里洗完澡出來,看她一副糾結小表情:「怎麼了?」
溫孀連忙放下手機,笑得有點兒小羞澀。
「沒怎麼!」
「剛在幹嘛?」
「發朋友圈呢。」
季深擦乾身體後,就把溫孀摟進懷裡。
現在他只要和溫孀在一起,就喜歡把她緊緊摟入懷中。
好像只有這樣,他才能感受到,溫孀是完完全全都屬於他的。
溫孀也愜意靠在男人懷裡。
「後天回去就要上班了,還怪不舒服的。」季深慵懶的長嘆了一口氣,「好久沒有放過這麼長的假期了。」
溫孀抽出身子來,主動給季深揉肩膀。
她力道正好,不輕不重。
摁著男人的肩膀很舒服。
「當警察確實太累了,風裡來雨里去的。」
一天到晚的加班值班。
比她這個跳舞的還累!
季深:「主要是捨不得你。上班後,就不能每天和你呆在一起了。」
溫孀:「小別勝新婚嘛。」
「那我現在豈不是每天都是新婚?」季深笑著親吻她,他目光忽然深邃起來,「孀孀,我們什麼時候見家長。我想...和你定下來!」
溫孀目光一燙。
然後她傲嬌扭頭:「什麼都還沒做,試用期也沒有過。你就想定下來了?想得美!」
「做做做,你要做什麼,我都做!"
季深的手又開始不老實起來,順著女人的衣衫下擺往裡鑽....
.......
一夜沉浮。
下半夜的時候,溫孀忽然被突如其來的電話給驚醒了!
季深這兩天出來玩就都沒有真正放鬆過,所以睡得很沉,沒有醒過來。
溫孀看見屏幕上閃爍著夏寒言的電話。
她明明已經很久沒有和夏寒言聯繫過了!
不過她躡手躡腳下床,怕會吵醒季深,所以找個地方接起來。
「溫孀!」
那頭聲色很沉很啞。
溫孀問:「夏先生,你有什麼事嗎?」
「抱歉!我打擾到你休息了。只是我忍不住問一聲,你現在和季深又重新在一起了嗎?」夏寒言的聲音夾雜幾分苦澀。
溫孀怔了一下,說是的。
那頭沉默了很久。
最終,他只是說了一句:「那....希望你能幸福!」
溫孀雖然不明所以,但還是說了聲謝謝!
掛完電話後,夏寒言感覺自己渾身的力氣就像被抽乾一樣。
他是晚上刷到溫孀的朋友圈後,看到那張她和在山上親吻的詐騙,這才忍不住打來電話的,他還是不想死心!
自從上回告白,被溫孀拒絕後。
夏寒言就一直嘗試著說服夏父夏母,讓他們接受溫孀。
現在好不容易離成功只差一步的時候,溫孀卻又和季深複合了!
那種挫敗感和無力感,席捲夏寒言身上每一個角落!
但是看到那些照片上,她笑得那麼開心。
夏寒言又真心實意的為她高興。
他默默將溫孀的單人照片,設置成了屏保。
......
溫孀掛斷完電話,睡意反而被驅散了。
她奇怪夏寒言怎麼會忽然給自己打電話。
然後她想起朋友圈!
她一打開微信,發現朋友圈已經有一百多個人點讚了!
評論都有幾十條。
裡面幾乎全是誇她男朋友帥的。
姚芊芊:【終於捨得秀啦?祝百年好合呀!】
溫孀點開那張雙人親吻圖,看了又看。
她自己也好喜歡這張圖,透著一股濃烈的愛意。
夏寒言估計就是看朋友圈知道的吧,不過知道了也好,以後他們之間也就不再有什麼牽扯了!
季深第二天起來才刷手機。
溫孀發的朋友圈裡有他, 是他沒想過的事情。
他抱著溫孀親了好幾口!
溫孀迷糊:「....不要吵我。」
昨晚被打了電話後,她後半夜就莫名睡不著了,早上是無論如何都不肯輕易起床的。
季深也縱著她,讓她儘管睡覺。
溫孀直接睡到下午,大家才一起出去吃飯。
喻添打趣道:「你們兩個怎麼睡到現在才起床,昨晚...嘿嘿,兩個人是不是太?」
季深給了他一腳:「別給我胡說!」
溫孀卻道:「喻添,你應該也不賴吧。」
喻添一把攬過粥粥,還自豪的:「那肯定,一夜七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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