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赫敏一個人坐在手術室外面的座位上,焦急的等待著,然後發覺自己的小腿傳來疼痛感,。書神屋 www.shushenwu.com
「格蘭傑小姐是個壞傢伙,襲擊了多比,欺騙了多比!還害了主人!」原來是多比不停的用自己的拳頭砸她的腿,他在完成馬爾福交給他的任務之後,就開始進行自己的報復了。
「老實點!」曾在聖芒戈魔法傷病醫院工作過的派伊這時候恰巧經過,敲了一下它的腦袋。讓他安靜下來。
多比這時候躺在地上,掙扎著想要起來,那隻大大的眼睛裡滿是痛恨與仇視。
「你沒事吧,多比?」赫敏的聲音有些發顫。
「多比不想和格蘭傑小姐說話!格蘭傑小姐滿嘴都是謊話!多比說話會被你欺騙。」多比用極細極尖的嗓音,小聲的暴躁的說著,他還顧慮著他的主人。
「閉嘴。」派伊粗暴的又敲了一下他的腦袋。
「你在幹什麼!」赫敏質問著派伊,音量丫的很低。
「多比把馬爾福少爺送到了霍格沃茨!霍格沃茨的禁制對家養小精靈沒有用處!」多比揚起了頭,抖了抖自己有些發紅的鼻子,驕傲的宣告著。
伏地魔對家養小精靈的行為是不屑一顧的,就像所有把小精靈當畜生的純種巫師那樣他永遠不會想到小精靈也須具備他所沒有的魔法。
而就在這時,芙蓉去而復返,就在她焦急的要推開病房房門的時候,潘西拉住了她。
「鄧布利多在裡面。」他在幫馬爾福檢查傷勢。
「我才是專業的!他在裡面做什麼?害他害得還不夠嗎?」芙蓉退後了幾步,捂著臉痛苦的說,回憶取回,讓她對鄧布利多沒什麼好感。
手術室外,無比的安靜,因為已經被隔音的魔法籠罩了。
「這都沒死,你的運氣很不錯,鄧布利多先生。」馬爾福已經坐了起來,審視著同樣穿著條紋病號服的老人。
「也不遠了。」老人無奈的笑了笑。
「長生不老藥不夠用了嗎?」
「那可不能多喝。」鄧布利多舉起了自己焦黑的右手,晃了晃回絕到。
魔法石的代價是有的。
不是說單純智力下降,而是具有人的靈性消失,每服用一次,就會消磨一點靈光,作為延續生命的代價。
鍊金術師尼可·勒梅也是如此,失去了生命的意義,在活下去也是枉然。
因為沒有了欲望。
這一點對鄧布利多而言,可以接受,他只奢求半年的壽命,足夠讓他料理後事。
當時的鄧布利多來到尼可勒梅的故居,也是為了藥水。
那裡很樸素,沒有瓷磚,只是有些坑坑窪窪的泥地,但是說來奇怪,那些紫木建成的書架又居然能穩穩的立在上面
即使如此,書架上空空蕩蕩的,應該是被搬空了。
左起第四列的中段書櫃,藏著一個暗格。
上面色調很暗,以紫紅色為主,雕刻著一些鳥類的繪圖與一個古樸的噴泉。
一個尋常的玻璃杯,刻著幾個如尼文字,靜靜的躺在鬆軟的棕墊上,其中裝著透明得好似清水一般澄澈的液體。
下面壓著一張泛黃的羊皮紙,密密麻麻的細小字跡。
「親愛的老朋友——阿不思·鄧布利多,你如果來到這裡,想必是為了我們的約定,有不得不前來取用的原因。」
「當然,我還是建議你不使用這個藥劑,長生不老藥的代價很大。」
「我知道,你也許比我更清楚這種藥劑的副作用。」
「你知道的,死亡對我來說,是一種等待許久的解脫。」
鄧布利多輕輕的搖了搖頭,從回憶中掙脫。
「似乎還是被算計了。」他無奈的說,舉起自己焦黑手臂來回掃視了一番,就好像在打量一件藝術品,隨後開口問道:
「不過德拉科,我很好奇的是......」
「你是怎麼知道的伏地魔的弱點的。」
「就像我說的,他做了一件蠢事。」
「他選擇了懺悔。」
「魂器的製作是受限制的,7是最有魔力的數,也是無法突破的數目。」
「摧毀魂器被他發現了。他很憂慮。」
「納吉尼無論是帶在身邊,還是放回自然,都不是什麼最優的選擇。」
「如果想再製作魂器,那就只能往更邪惡上突破。」
「或者說,懺悔,讓靈魂歸於一定程度的完整,再進行分裂。」
「原來如此。」鄧布利多認可的點了點頭。
「我聽說,有個晚上哈利忽然」
「應該就是那塊碎片被抽離了。」鄧布利多深以為然。
馬爾福繼續告知著他所知曉的一切。
「我讀取到納吉尼的部分記憶,伏地魔為了深刻的懺悔,模擬出來了另外一個「善」的人格。」
「潛移默化的影響著他,只是他沒有意識到。」
「那天他和顏悅色的答應了我母親的請求,我就覺得非常怪異。」
」他的法力沒有變化,可是需要凝練殺意的索命咒被影響得最為劇烈。」
「最終就像那惡龍的故事一樣,他的信心崩潰了。」馬爾福的臉上露出一絲輕鬆的笑容。
「當然,其實我也只是在賭。」
「看樣子賭對了。」馬爾福聳了聳肩,然後倒吸了一口冷氣,看樣子是扯到了患處。
「辛苦了,孩子。」鄧布利多意有所指,想要伸出手輕輕的拍拍他的肩膀,又停下了。
「對了。」鄧布利多忽然說,「祝你好運。」老人的臉上露出了神秘莫測的笑容,
很快,馬爾福就猜到了鄧布利多的「祝他好運」是什麼意思了。」因為他看見了門外徘徊的幾個身影。
「請說我還在昏迷,謝謝。」馬爾福掩飾尷尬,輕咳了幾聲
「那可對不起那些痴心的女孩。」鄧布利多特意擠了擠眉毛,笑得更加開懷。
「你可沒資格說我。」馬爾福反唇相譏道,「見你的老情人去吧,我可不知道你當初居然還用了生命共享的魔法。」
「如果不這樣,他根本活不到決戰的時候。」鄧布利多無奈的說。
常年累月的劣質環境,幾乎將格林德沃的身體掏空了。
勝利,是必然要付出代價的。
這個代價,似乎還可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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