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台上的潘西心中即使是萬分焦急,現在也只能忍住,因為馬爾福的母親納西莎現在看上去仿佛隨時會昏過去了一般,臉色蒼白極了。
但她還是強撐著,一邊拽住了盧修斯的衣領,哀求著:「快去救救德拉科,求求你。」
「相信我。」潘西的腦海里閃回過馬爾福那張充滿自信的臉龐,她抓緊了座位一旁的扶手,但終究還是盡力的選擇相信他,「納西莎阿姨,請相信他。」潘西氣息微弱的說,但蒼白的話語似乎並沒有什麼說服力。
「鄧布利多呢!安全措施呢!」盧修斯這時候失去往日的風度,猛然從座位上站起,開始歇斯底里的叫喊了起來,然後急匆匆的從一道道台階越過,想要趕到賽場上。
赫敏則是呆呆的望著眼前的一幕,她想不到自己做的夢居然還是成真了,腦袋裡一片麻木,只覺得自己的舌尖一咸,,原來她的牙齒這時候咬破了自己的嘴唇,滲出淡淡的血絲。
然而,就在眾人以為馬爾福在劫難逃的時候,異變突生。
「天哪,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這是一場奇蹟!」巴格曼的話好似一針強心劑,注入到了觀眾的心裡。
因為這條龍在重獲自由之後,對這個挑釁他,制服他的勇士只是深深的回望了一眼,然後便振翅向場外飛去,捲起陣陣狂風,還吹得看台上的不少觀眾東倒西歪。
然後馬爾福就如同什麼都未發生一樣,徑直走過去,撿起來金蛋,高高舉起。
「天哪,到底發生了什麼?馬爾福先生就這麼完成了他的任務?火龍居然就這麼離開了!不,不對,馴龍者,快來維持秩序,火龍可能要開始襲擊觀眾了!」巴格曼繼續尖叫著。
觀眾席上的觀眾開始騷亂起來,一個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掙扎著想要往後逃竄,以求離開火龍的攻擊範圍。
就在這時候,裁判席上的鄧布利多站了起來。
「停下吧。」他沉穩的說,然後輕輕的抬起了手中魔杖,向上一挑,這時場地兩旁兩根起到支撐作用的粗大石柱這時候陡然開始變化,堅硬無比的岩石立刻變得柔韌起來,開始生長,扭動,延展…一對岩石狀巨手,這時候沖天而起,從人群的頭上迅捷略過,帶來兩片狹長的黑色陰影,並同時精準握住了這頭即將作亂的瑞典短鼻龍有力的翅翼,就像一個成年人輕鬆的提起了一個調皮的孩童一般,而它的腿部,這時則是被姍姍來遲的幾位馴龍者的特製套索給緊緊勾住了。
它現在徹底失去了掙扎的能力,在半空中,能夠行動的只剩下一顆頭顱,拼命無力的晃動著,
這時候坐在鄧布利多身旁的兩位校長臉色不是很好看,強大的魔力與精準的操控力,鄧布利多的實力僅僅是通過露出的這一手,就已然足夠讓人震驚,
「感激您的幫助!鄧布利多教授。」這時候一個皮膚黝黑,臉上滿是雀斑的強壯男人騎著掃帚飛了過來,向鄧布利多敬禮致意。
「舉手之勞。」鄧布利多點了點頭,然後坐回到了位置上。
「夥計們,幹活了!」男人朝著後面騎著掃帚的幾個馴龍者招了招手。
如果羅恩這時候注意到了天上,也許就會發現正在處理巨龍的人是他的哥哥,查理·韋斯萊。
六七道昏睡咒語從馴龍者的魔杖尖射出,這頭瑞典短鼻龍就在人數的優勢下徹底被制服了。
一切塵埃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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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位勇士的比賽流程結束了,隨後馬爾福越過滿是碎石的場地,向著出口走去。
他遠遠的就看見他的父母,麥格,斯內普和穆迪,都在那裡等著他。
「沒事吧,德拉科?」在馬爾福回到入口之後,納西莎立刻跟了過去,抓住了馬爾福的肩膀關切的問道,在台下看見賽場上的兒子平安無事,她的力氣又恢復了。
「我很好,媽媽,那傻大個很蠢,連我衣角都沒有碰到。」馬爾福為了安慰自己的母親,只能儘量詆毀著那條火龍了。
雖然這麼說起來,似乎也是在貶低自己,畢竟對手的實力也某種程度上能體現自己的實力。
「那就好。」納西莎拍著自己的胸口心有餘悸的說,天知道她剛才在台上有多擔心。
「幹得不錯,不愧是我的兒子」盧修斯也讚許的說道,短短的時間裡,他同樣已經平復好了自己的心情,現在剩下的只有驕傲了。
「高超的變形術造詣!」就連一向嚴肅的麥格教授也露出了讚賞的目光,「不過之後的情況是怎麼回事?」她也有些好奇,那條龍之後就像徹底發狂了一樣。
「我猜可能是它在得知真相以後有點難以接受。」馬爾福模糊的解釋著。
「如果我沒有猜錯,馬爾福先生剛才應該是使用了失傳已久的龍語。」鄧布利多拖動著自己寬大的長袍,這時候也來到了馬爾福的身邊,身後還跟著馬克西姆夫人以及卡卡洛夫,看得出他們兩人的臉色都不是很好。
「我猜的對嗎,這位勇士?」鄧布利多微笑著說出了他的推斷,湛藍的眼睛裡,象徵睿智的光芒不斷閃動。
卡卡洛夫這時候突然惡意的問道:「即使如此,什麼話會讓一條火龍放棄他的蛋?」
「前提那真是她的蛋,巴格曼先生剛才已經說過了,這個金蛋中藏著下一關的重要信息,我無法相信這個蛋是真的,而火龍的繁衍能力低下,也不可能讓我們隨意用著真的龍蛋進行比賽,所以在剛才我和那頭瑞典短鼻龍小小的交流了一下.......」
「對了,剛才它的尾巴觸動金蛋,就是為了再次驗證我說的話,對於自己的蛋,母龍都是相當敏感的,所以剛才她想要離開場地的原因,就再明顯不過了。」馬爾福侃侃而談。
「小聰明,這場考驗的是勇士的勇氣!」卡卡洛夫這時候開始罵罵咧咧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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