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艾伯特與他的舍友們睡到中午才起床吃午餐。筆神閣 bishenge.com一路上,他們聽到很多學生在談論昨晚的事情。
昨晚上,艾伯特在圖書館裡弄出來的聲響,把城堡里的很多人都給驚醒了。
結果可想而知,這事一大早就已經傳得沸沸揚揚了。
李喬丹感覺有點好笑,艾伯特跟他們說過這事,沒想到一個飛來咒,居然就把圖書館裡的大型書架給帶倒了,只要想起昨晚在有求必應屋裡,艾伯特說起這件事情的鬱悶表情,李喬丹就忍不住想笑,能夠讓艾伯特感到鬱悶的事情可不多呢。
不過,有求必應屋還真是個好地方,這群傢伙居然直到昨晚才告訴自己,簡直混蛋啊!
「這事情鬧得好像很大的樣子呢?」弗雷德忍不住感慨道。
「吃你的東西。」艾伯特拿起一根炸雞腿,塞到弗雷德的嘴裡,然後,他側頭詢問身邊的珊娜,「沒逮住那幾名夜遊的學生嗎?」
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嘛?
弗雷德接過雞腿,咬了一口後,強忍住想吐槽的玉望,朝著艾伯特翻了個白眼。
「逮住了。」珊娜抬起頭瞥了艾伯特一眼,幽幽地說道:「一名赫奇帕奇與一名拉文克勞的學生。我聽說他們昨晚在約會。原本是一件挺浪漫的事情,結果……」
噗哧!
「抱歉,抱歉。」喬治忍不住噗笑出聲,連忙開口道歉。
周圍幾人都不解的望向正在憋笑的喬治,疑惑地問道:「你怎麼了,這事有這麼好笑嗎?」
「原本,夜裡出來約會是一件挺浪漫的事情,結果那對情侶明顯成了某人的替死鬼。」喬治搖頭道:「感覺他們挺可憐的,這都要怪那個弄出聲響的混蛋。」
「嗯,沒錯,都要怪那個故意弄出聲響的混蛋。」弗雷德附和道,「害我昨晚也被那聲音嚇了一跳。」
「咳咳,」剛咬一大口麵包的李喬丹被這話嗆得連連咳嗽,他灌了一大口水,這才緩過來問道,「我剛聽人說,聲響是從圖書館裡傳出來的,但圖書館裡卻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真詭異,是不是?」弗雷德咕噥道,「你們說,這事會不會是皮皮鬼做的呢?」
其實,三人都挺佩服艾伯特的,這傢伙一個飛來咒把圖書館裡弄得一團糟。臨走前,居然還將那裡恢復如初,更讓幾人想吐槽的是艾伯特居然還不忘把圖書館裡的門關上,弄得別人都搞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怎麼聽說是格蘭芬多的學生做的?」艾伯特咽下食物後,咕噥道,「教授們都去問過胖夫人了。」
「是啊,當時我就在公共休息室里,很多人都湊過去偷聽,但就是沒人知道是誰做的,按照史密斯教授的說法,應該是學院裡的高年級學生。」珊娜說完,狐疑的望著這四個有點反常的傢伙,表情忽然變得古怪起來,她問道:「你們今天很晚才起來呢?」
「嗯。」艾伯特道:「昨晚,玩巫師牌玩的太晚了。」
「我贏得次數最多。」弗雷德得意地揚起下巴。當然,他這話也沒錯,因為一共就玩了三局,弗雷德贏了兩局。
「該不會……昨晚就是你們四人吧!」珊娜忽然小聲問道。她旁邊的安吉麗娜滿臉錯愕的抬起頭,望著面前這幾個傢伙。
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
周圍氣氛一下子就變得有點古怪了,艾伯特幾人都在埋頭吃飯,仿佛已經餓了很久了。
「真的?」安吉麗娜試探性問道。
弗雷德的嘴裡塞滿食物,口齒不清地咕噥道:「誰知道呢?」
「今天有沒有貓頭鷹,我是指我的貓頭鷹。」艾伯特岔開了話題,他幾乎每周都會有貓頭鷹來信。
「哦,在我這裡呢!」珊娜從長袍里掏出兩封信,遞給艾伯特道:「總覺得你收信倒是挺勤快的。」
「沒辦法,筆友多了就這樣子。」艾伯特接過信封,掃了一眼寄信人的名字,聳了聳肩膀道,「最近挺忙的,我待會要去趟圖書館,把家庭作業給寫完,順便借幾本書。」
「圖書館今天暫時封閉,明天才會正式對外開放。」珀西端著盤子,停在幾人身後,用審時的目光打量著雙胞胎幾人道:「聽說,平斯夫人打算檢查一下圖書館裡的藏書。」
「嗯,真辛苦呢。」
「對了,昨晚那件事情,不是學院裡的高年級學生做的。」珀西忽然道:「我剛聽別人說了,昨晚高年級的學生沒人誰出去夜遊。」
「哦,那是誰做的?」喬治反問。
「不知道,大家都很好奇是誰做的。」珀西咕噥道:「聽說,昨晚費爾奇差點把城堡翻過來了,居然還是沒有逮住那幾名夜遊的學生。」
「那真是遺憾呢?」弗雷德聳了聳肩膀道。
「昨晚你們在哪兒?」珀西忽然問道。
「當然是床上了。」喬治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我們玩巫師牌玩到很晚,又聊了一會兒關於巫師牌的事才睡覺。對了,你要不要加入巫師牌俱樂部。」
「什麼俱樂部?」珀西愣了一下,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巫師牌俱樂部啊!」弗雷德抽出一張巫師牌,笑著在珀西面前晃了晃說道,「要不要加入?」
「這事真是怪了?」查理嘀咕道。
「怎麼回事?」珀西看向自己的二哥。
「居然沒人知道昨晚究竟是誰出去夜遊的?」
「難道你打算舉報那幾個夜遊的學生?」喬治咽下食物後,忍不住自嘲道,「那幾人沒被教授們給抓住,倒是先被你們給禍害了。」
查理一頭黑線,雖然說喬治這話其實也沒錯。
畢竟,格蘭芬多沒有秘密可言啊!
「該不會就是你們兩個吧?」珀西將懷疑的目光投向弗雷德與喬治,自己這兩個弟弟倒像是會做出這種事情的傢伙呢。
「昨晚,我們在討論巫師牌的內容呢?對了,珀西,你不介意我們給你弄一張牌吧?」喬治不懷好意地問道。
「不了。」珀西乾巴巴地拒絕了。
「其實,已經有你的卡牌了哦,我偷偷製造的。」弗雷德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
「怎麼了嗎?」
旁邊,李喬丹看到皺起眉頭的艾伯特,便開口問道。
「沒什麼,一些瑣事。」艾伯特把信紙折好,收進口袋裡。
「你那表情可不像是沒事的樣子。」李喬丹咕噥道,但艾伯特不想說,他也就沒再問了。
珊娜交給他的兩封信中,有一封是伊澤貝爾寫給他的,她在信里說教授大腦封閉術的時間提前了。
原本,艾伯特還打算等先看完《高級大腦封閉術指南》後,再去找她的學大腦封閉術。
果然,昨晚艾伯特把自己都給坑了呢。
早知道應該冒險把《高級大腦封閉術指南》給帶走的。
「我先走了,待會還有個約!」艾伯特吃完盤裡的食物後,便起身準備回宿舍拿大腦封閉術學費了。
「伊澤貝爾?」珊娜忽然道。
「你居然也認識那名拉文克勞的天才?」珀西頗為驚訝的看著艾伯特道。
「嗯,同一個俱樂部。」艾伯特道。
「同一個俱樂部的?」珊娜語氣有些古怪地反問。
「好吧,同兩個俱樂部。」艾伯特聳了聳肩膀,起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