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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製複方湯劑是個耐心活,前前後後需要二十多天,所以平時除了照看爐火,我就躲在岡特老宅里,試驗曼珠沙華根球毒素的解毒藥劑,或是做家庭作業。試驗解毒藥劑需要曼珠沙華的根球和一些基本配料,而莎莉扎的秘密岩洞就是我的免費配料園。雖然幻影移形時會發出巨大的噪音,但這裡的村民似乎對宅子裡發出的聲音並不感興趣,不過是因為恐懼而並不願意靠近。有一天鎮上的警察站在花園外隔著花圃詢問過弗蘭克·布萊斯,但並不是因為噪音的原故,而是村民家裡最近總是遭小偷,所以問他是否發現陌生人在附近遊蕩。布萊斯中了迷魂劑完全忘記之前見過我,因此回答說沒有見過。
警察走後,我不得不將可可訓斥了一頓,「我應該告訴過你,借東西時應該將錢放在顯眼的位置。」
「小主人,可可真的很抱歉,可可一直遵照小主人的吩咐,去村里借東西時,一定會留下成倍的英鎊。可是村民大多貪得無厭,得了錢還想要找回東西。可可對自己照成的麻煩的感到難過,可可會處罰自己的。」可可彎著腰,一臉愧疚的自責道。
「算了,既然你是按照吩咐辦事,那就不是你的過錯。食品的問題,我會想辦法解決的,你先下去吧!」我揉揉眉頭說道。
從那天開始,幻影移形的次數又一次增加,可是警察卻不再來村里巡查了。夜裡偷偷去墓地種曼珠沙華的球根時,還聽見有村民抱怨,警察嚇走了慷慨的小偷,並對那個報警的傢伙感到十分惱火,恨不能狠狠的揍他一頓。
七月十三日的早上,生日禮物接踵而來,羅伯茨家的狄德羅送來了一大包的動物糖果,我吃了一個鴿子形狀的糖果,之後的一分鐘時間,我只要一張就能發出像鴿子一樣的『咕嚕咕嚕』的叫聲。露西送了我一隻杯子,上面畫著一隻和格雅很像的卡通小黑貓,當我用它和茶時,小貓的頭上還會冒出一串串的桃心,表示它很開心。另外露西還送了一瓶魔法貓咪專用泡泡劑,『格雅身上的跳蚤清理乾淨了嗎?我想它了,希望你能帶它來我的生日宴會。你可愛的朋友露西。』格雅離開之後很久沒回來,我只好撒謊說格雅染上了跳蚤,所以學期結束之前拜託斯內普將它送去了寵物店。現在看著泡泡劑,心裡實在不是滋味,真想一切真如謊言所說,格雅只是得了跳蚤才暫時離開而已。我拆開包裝紙發現是一本《神秘的如尼文符咒》,不用猜一定是里德斯送的,看看卡片確實如此。可當我拆開另一個禮物時,我糊塗了,因為那是一本《初級冥想術》,我還以為里德斯送了兩份禮物。於是我又去找生日卡片,『其實我原本是想送你一個跑步時用的秒表,但是媽媽說那並不適合送給女孩子,於是向我推薦了她的教學書籍,說所有巫師都應該學習冥想術。我從小到大跟著媽媽陸陸續續學過一些,感覺還不賴,希望你會喜歡。你忠誠的朋友比亞諾。』我現在突然明白,比亞諾為什麼在占卜課表現得越來越拿手。原來是因為他從小就接觸冥想術,因此潛意識要比一般人強大,第六感也比較敏銳,雖然不能達到占卜的『視域』境界,但和普通巫師相比,在占卜課上他還是占優勢的。
今年的禮物比往年要多,南汀和絲諾帶著禮物一前一後的飛進二樓的破窗時,我正在吃熱騰騰的烤麵包。我給它倆切了一半,然後開始拆包裹,絲諾送來的是馬爾福一家給我準備的生日禮物,盧修斯送的是白孔雀尾羽做的羽毛筆;納西莎送的是一條漂亮的絲巾;德拉科也為我準備了禮物,是我們在唐人街看到的紙風車。
南汀見我先拆了絲諾帶來的包裹,表示不高興,於是將它帶來的包裹又特意用嘴叼著放到我的大腿上。『咻——』南汀輕輕叫道,似乎在催促我快點拆開。我打開了包裹,裡面是裝訂好一堆簡報,卡片上寫著,『望能博您一笑。』我疑惑的翻開簡報,原來是之前的竊聽計劃開始實施了,並且得到了十分滿意的效果,現在國內大大小小的媒體都在爭相報道,給魔法部製造輿論壓力。當然魔法部也表示,他們並沒有對商家和媒體部門安裝竊聽器,但面對感到隱私受到威脅的憤怒民眾,他們也明白光靠解釋是沒有用的,但想要追查幕後黑手,也是難上加難。因為這些憤怒的民眾身後還站著一群因為整治行動而受到利益威脅的經濟巨頭,而這些人其實根本就不在乎什麼竊聽器,他們只是想逼迫整治行動儘快破產,因此他們會想方設法阻撓魔法部的追查。這樣一來二去,魔法部哪還能找到有關監聽器的蛛絲馬跡。我翻閱著剪報,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明顯,不禁抱起南汀親了親它的眼睛,「你實在太令我開心了!」
之後每隔幾天,盧修斯總會做好剪報讓南汀送過來,隨著報紙頭條,從魔法部公示《英法反黑巫師聯盟協議》,到法國無意透露協議簽訂缺乏公平性,再到費克里夫事件的曝光,牽扯出魔法部惡意隱瞞事實真相欺騙民眾和霍格沃茲聘請教授存在安全隱患等多項問題。我已經能看見米麗森·巴諾德在部長辦公室里收拾私人物品準備回家了,而勝利也在不遠的前方向我招手。
當我正在考慮應該如何搭上康奈德·福吉的大船時,盧修斯給我送來了一封簡訊,『瑪麗·瓊斯的世界巡迴演出,昨天已經到達英國金色劇院。她的第一場演出一直是以私人名義,邀請當地各界知名人士及其家人參加。演唱會時間定在明晚8點,如果有幸得到您的陪同,馬爾福家族將與有榮焉。』我隨手清理了又一次失敗的解毒劑,又看了看旁邊坩鍋里的還在熬製的草蛉蟲,於是吩咐可可照看好爐火,便收拾東西回了馬爾福莊園。納西莎正準備出門去對角巷摩金夫人長袍專賣店去訂做禮服,見我回了,便邀我一同前往。
假期的對角巷較開學那幾天而言要冷清些,但摩金夫人商店的生意卻格外好,都是為出席演唱會而特意來訂製禮服的人。並不寬敞的店,現在更顯擁擠了,試衣的腳凳已經站滿了人,等候區的沙發也坐不下了,我們只好跟其他後來的人一樣,先去挑選布料。
「你知道瑪麗·瓊斯是個人魚,所以我們的音樂廳在深海區,在水裡的禮服不能做得太繁複,還要足夠貼身,不然在水裡就會飄起來。」納西莎一面挑選著布料一面向我解釋道。
「那我們怎麼進音樂廳呢?需要使用變形咒或者泡頭咒,還是自備鰓囊草?」我問。
「成年人一般都是看個人喜好,至於未成年人,到時舉辦方會準備鰓囊草的濃縮藥劑。不過我還是比較推薦使用鰓囊草,畢竟變形咒不太美觀,而泡頭咒又影響音效,還是使用鰓囊草藥劑比較合適。等一會兒,挑選禮服類型時,我們還要注意不能選擇有領子的禮服,不然在水下會影響鰓的呼吸。」納西莎耐心的向我解釋道。
「馬爾福夫人,這麼巧,早知道你要來,我就應該給你寫封信,大家約著一起來,多好!」一位舉止傲慢的女人,輕搖小扇捂住嘴,輕聲笑道。她身後的幾位同樣衣著華麗的婦女,也附和的笑了起來。
「現在遇到也不晚呀!」納西莎並不在意的說道。
「德拉科在哪兒?他來了嗎?」一個十分眼熟的女孩從女人的身後鑽了過來,她身上套著一件寬大的蕾絲長裙,腰上還別著別針,顯然還在試禮服。
「潘西寶貝,禮服還沒試好,我們先試禮服吧!」女人急忙收起扇子,將女孩攏進懷裡,討好道。
「我不要,我討厭試禮服,我要找德拉科玩。」女孩極不買賬的掙脫了女人的懷抱,拉住納西莎的手撒嬌道:「納西莎阿姨,我要找德拉科,他在哪兒?」
納西莎沒有直接回答,只是抬眼看了看女人,女人臉色有些不悅,眼神又隱隱透著憂慮。「德拉科和他的父親去了冷飲店,我們試完禮服就會過去,你和我們一起吧!」納西莎笑著說道。
「那真是太好了,那我們一起試禮服吧!」潘西臉上立刻露出歡喜的神色,急急忙忙分開眾人,拉著納西莎來到她剛試禮服的腳凳,催促著讓她先試禮服。
「帕金森夫人,那我就不客氣了!」納西莎轉頭對緊拽著扇子的女人笑道。帕金森夫人沒有回答,但看她的臉色就知道,她此時非常惱火。
因為潘西的原因,我們很快就量好了尺碼,之後在選料和禮服樣式上,潘西一直堅持要和納西莎一樣,只是分別繡上了自己的家徽,說是這樣會看起來像一家人。我現在才知道潘西是有多想嫁給德拉科,看著納西莎有些尷尬的抽了抽眼角,我也不禁抿嘴笑了起來。
「你不許和我們一樣。」潘西一臉嬌蠻的指著我說道。
「當然,我會選別的樣式。」於是我放棄了最適宜的魚尾裙,而是挑選了輕薄的湖藍色絲綢和歐根紗搭配,為了增加垂順感,我要求將絲綢和歐根紗疊加用彩珠繡上花紋,並在裙擺下方縫上幾圈小花,用分量較重的寶石做花蕊。
我們離開長袍店時,帕金森夫人還在試禮服,於是她要求自己的丈夫跟著我們一起去冷飲店,說是兩家好不容易遇見要好好打個招呼。兩家的男主人見了面倒是立刻親近的談論起了最近的時局,可孩子們的氛圍就顯得有些彆扭了。潘西總是一臉討好的拉著德拉科問東問西,可德拉科卻偷偷拽著我的衣角,一臉冷漠的有一搭沒一搭的回答潘西。潘西當然看見了德拉科的小動作,但她並沒有像上次參加平安夜宴會時一樣大呼小叫,而是不時的隔著桌子對我噘嘴露出惡狠狠的表情。我一個前後活了30多年的成年人,當然不會跟孩子一般見識,只是假裝沒看見,一直和納西莎談論明晚出席音樂會的細節。
第二天一早,禮服就送來了,我們吃過早餐就開始選定髮飾和配飾。為了不讓髮型在水中受到影響,又顯得自然,所以我們決定將頭髮盤起來,然後配上髮帶或者發箍。午飯過後,我們就開始陸陸續續準備了,到了下午六點,我們就換好衣服站在大廳里。大家圍著一個木盒子坐下,盧修斯打開盒子,裡面有一張黑色的大卡片,上面印著一個流動的金色音符。
「我數到三,大家一起將手放到卡片上。」盧修斯正色道,「1,2,3!」話音剛落,我們同時將手放在了卡片上,隨著門鑰匙的魔力雙腳離地飛了起來。我們越飛越高,眼見就要撞上頭頂的天花板,突然天花板變成一股濃墨消散開來,四周一片混沌。漸漸這種混沌開始逐漸清晰,顯現出一片昏暗的夜空,我們緩緩落地,站在一座鋪著紅毯的巨型石橋上。石橋的下面是一片寬闊的湖泊,湖水昏暗,深不見底。橋的盡頭是一座金色的尖頂城堡,輝煌的燈火從敞開的大門和巨大彩色玻璃窗中透了出來,還能隱隱聽見樂器演奏的聲音。盧修斯將卡片放在門邊身著中世紀禮服的侍者手中的托盤中,托盤裡卡片微微閃了閃,緊接著消失了。我們穿過金色雕花大門,差點被這全金色裝潢的大廳晃花了眼,金色的壁畫、金色的吊燈、金色的噴泉、就連自助的桌上的餐具和侍者托盤中的酒杯也是金色的。幸而人們身上的服飾顏色各異,這才讓眼睛稍有緩解。
音樂會提前2個小時到場,不是白白浪費的,人們的每一次握手,每一個眼神都透露著各自的心思,尤其是在現在局勢不穩的情況下,更具深意。因此,今晚我們必須十分小心,掂量著應該和誰打招呼;又應該和誰保持距離;能和誰表現親近;又能和誰私下交談;而交談的時間長短,都需要把握一個度。在這個大廳里,心思活絡的大有人在,大家都在相互觀察,想要依據他人的舉動,揣測明日時局的變化。這種場合,往往是大人們相互算計步步為營,而孩子們則毫不顧忌的根據自己的喜惡選擇玩伴。
「米麗森·巴諾德已經被秘密停職了,但距離換屆選舉還有幾個月,所以議院還在商量是否有必要將換屆選舉提前。」盧修斯趁著交談的空隙,將他最新得到的消息悄悄告訴我。
「一個停職的部長,他們難道還期待她能做些什麼嗎?」我有些不悅的說道,不自覺的將眼光移到不遠處,正在和議員交談的巴諾德身上。
「他們仍然覺得巴諾德在職期間表現很好,應該給她一個體面的處理方法,而不是強制革職。」盧修斯拿著盤子夾了一塊蛋糕遞給我,輕聲說道。外人看到,不過是盧修斯在盡一個監護人的義務。
我微笑著接過盤子,柔聲說道:「就是表現太好,才會招人妒忌,不是嗎?而且,能力越強的人越是不甘寂寞,如果議員們感受到巴諾德有意連任3屆意圖,你猜他們的反映還會像現在這樣平和嗎?」
盧修斯微微瞪大了眼睛,一副受到驚嚇的樣子,不過他迅速恢復了往日的平靜神色,「您的意思是,我們必須儘快將她趕下台?」
「這點小伎倆還不至於做到那一步,不過,就算不能立即將她趕走,也不會讓她過的太舒服。如果,她還有點自知之明,應該會做出明智的選擇。」
「可是,如果巴諾德真的提前離開,我怕我們動員的時間會不夠,現在呼聲最高的是鄧布利多,對付起來十分困難。」盧修斯有些為難的說。
我笑著說:「別擔心,不說鄧布利多之前沒這個心思,就算他現在有,費克里夫的事情擺在那裡,他肯定不會厚著臉皮參加競選。」
「那巴蒂·克勞奇呢?之前宴會您篤定他一定不會勝任,可是最近因為魔法部內部的醜聞,他從中獲利不少。現在除了鄧布利多,他就是第二候選人。這個傢伙對我們從不會心慈手軟,這一次召開立法會,他就要求重新審定我們的身份。如果他上任,這對我們來說近乎是毀滅性的打擊。」盧修斯摩挲著手上的戒指,不安道。
我輕蔑的笑道:「你難道忘了他兒子是什麼身份嗎?只要魔法部還掌握在和平人士手中,憑藉這一點,巴蒂·克勞奇就永無翻身之日。」
「難道您還是傾向與康奈德·福吉?那個懦弱的傢伙能做什麼?」盧修斯不屑道。
「你難道沒看見,他現在和誰站在一起嗎?」我輕笑一聲,朝鄧布利多的方向瞥了一眼。
「他攀上了那個老傢伙!」盧修斯有些不相信的說道。
「誰攀上誰還不一定呢!」
盧修斯疑惑的看了我一眼,我並沒有解釋,只是放下盤子,一臉輕鬆的說:「你休息夠了,該回返回『戰場』了,而我也該抽空和孩子們交流一下感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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