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譚怪人 第420章 光榮的食死徒（5800字）

    濃綠的光洞穿了武裝直升機。

    戰鬥一觸即發！

    伏地魔寬大漆黑的長袍之下，黑雲滾滾，不需要乘騎掃帚，他便可以在天空中飛行，且速度完全不遜色於優秀的魁地奇找球手。

    他仰頭大笑著，魔杖揮舞，老魔杖的增幅，讓他能更輕鬆的釋放出強大的魔咒。

    更少的消耗，更大的威力！

    「轟！」「轟！」

    兩架直升機在天空燃爆。

    像是有自己意識的火焰，纏繞在伏地魔的身旁，並且匯聚成一條巨大的火蟒，吐著長矛般的信子，與麻瓜的軍隊對峙。

    伏地魔的開局強攻勝利，極大的刺激了後方巫師們的信心。

    火光下，乘騎著掃帚的食死徒，憑藉著自己靈活的速度，迅速的撲向了麻瓜的空中部隊。

    在貼近之後，這註定是一場巫師對麻瓜的屠殺。

    騎著掃帚更靈活，揮舞魔杖一擊必殺，即便鐵皮能夠阻擋魔咒的威力，駕駛員卻還是肉體凡胎！

    開場不過幾分鐘，一架架直升機，不受控制的左搖右擺，朝著地面墜落。

    「我們能贏！」

    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

    究竟是選擇被麻瓜毀滅，還是在伏地魔的統治之下，苟延殘喘？

    巫師們幾乎都做出了自己的選擇。

    一部分與伏地魔並無仇恨，只是單純畏懼伏地魔的巫師們，率先騎上掃帚，沖向天空的戰場。

    ……

    武裝直升機上，駕駛員眯著眼。

    開火。

    一枚火箭脫離機艙底部，火箭尾部的火焰推動，朝著被鎖定的巫師打過去。

    「對付這群騎著掃帚的清潔工，我們應該讓他們知道，什麼才是更可怕的武器」他在公用頻道開著玩笑。

    此話一出，立即引起公用頻道中的一陣鬨笑。

    戰鬥的節節勝利，讓他們在面對巫師們，看似組織起的反擊時，表現得不屑一顧。

    軍用武器射程在對方之外。

    火箭中之必死。

    如果不是有命令，要徹底擊垮巫師們的信心，抓住俘虜，得到他們能夠騎著掃帚飛行的秘密，軍方早已選擇用炮火洗地。

    這裡沒有普通民眾，全都是這個躲在地球角落裡，不敢見人的傢伙們。

    他們並沒有多大的心理負擔。

    對面，

    那個巫師看見火箭時，雙眼瞪大，他通過這兩天的戰鬥，已經充分的了解到火箭的威力，更知道火箭的速度遠超掃帚的速度，所以他沒有選擇逃，而是揚起手中的魔杖，就在那一瞬間，幾乎貼在他臉上的火箭，瞬間變成了一隻白鼬，白鼬撲在巫師的身上，不安的四處亂跑。

    巫師則抓著掃帚，大鬆了一口氣。

    「怎麼回事？」駕駛員看著這一幕愣住，這超出了他的認知範圍。

    火箭變成了一隻活的白鼬？

    轟！

    剛鬆了口氣的巫師被突襲而至的另一枚火箭打爆。

    耳機中傳來隊友的聲音：「菜鳥，注意安全，他們什麼邪惡古怪的東西都會。在這種兇險的戰場上發愣，會死人的。」

    「再邪惡古怪的東西，也比不上火光爆炸的瞬間」駕駛員強撐著，咧了咧自己的嘴角，臉色卻有些發白。

    「嗖——」

    一個巫師憑空出現在直升機前方，他看起來在逃跑，只不過魔咒使用出現了些錯誤。

    瞬間被高速旋轉的螺旋槳，切成了碎塊。

    鮮血像一桶紅油漆，潑在直升機前玻璃上。

    駕駛員握著操控杆的手，滑著濕噠噠的手汗。

    「嗷！！」

    震耳欲聾的聲音傳來。

    他透過血的縫隙，看到了前方一道巨大的身影，揮舞著十幾倍，近似於蝙蝠的肉翼飛過，產生的強氣流，搖晃了直升機。

    「那是什麼？」

    他看見，一隻碩大的蜥蜴腦袋，對著自己張開了嘴。

    火焰噴出。

    轟！

    直升機化作煙花，在天空綻放。

    李祖站在角落中，看著騎著掃帚的巫師，與直升機對戰。

    魔咒同火箭引發更大的爆炸。

    子彈打穿「盔甲護身」，並且將其後的巫師，連帶著胯下的掃帚，打成沫。

    也有魔咒反擊，一架架武裝直升機，爆炸，或者是駕駛員死亡，追向地面。

    「嗷！」

    咆哮在戰場上的火龍，被連續火箭命中後，終於哀鳴著墜向地面。

    但從整體戰況來看，魔法界還是占據著劣勢。

    「湯姆，該換個角度好好想想了」

    李祖更希望自己費盡千辛萬苦得到的玩具擁有自己的思考能力，會配合戰鬥，而不是必須他時刻盯著。

    作為一個boss，伏地魔有自己的戰鬥節奏，不過他習慣了硬碰硬，哪怕是面對軍力遠超己方十幾倍，火力也完全壓制己方的麻瓜們。

    在李祖忍不住快要下達新命令時，伏地魔終於撕破了武裝直升機組織的第一排防禦網，黑煙滾滾，直接衝進地面的陣營中。

    粗壯的火蟒隨之一頭扎向地面。

    爆炸響起。

    一個人殺入地方陣營後，伏地魔如入無人之境，隨手一擺，一輛裝甲戰車便被掀飛，魔杖輕輕一點，戰車四分五裂。

    因為要對抗的巫師們乘騎著掃帚，所以麻瓜的軍隊裡沒有太多地面部隊。

    沒用太久，火海燒遍地面。

    軍隊只剩下廢墟。

    踩著滾滾黑煙的伏地魔雙手攤開，享受著自己的勝利。

    「伏地魔！伏地魔！伏地魔！」

    倖存的食死徒，高聲呼喊那個令他們畏懼，也狂熱崇拜的名字。

    伏地魔慢慢揚起自己沒有鼻子的臉，微微眯著眼，陷入陶醉之中。

    老魔杖指向天空，風雲變動。

    皮包著骨頭的手指捏著魔杖，輕輕轉動，天空的黑雲壓低，形成一個漏斗。

    雷霆在漏洞中翻滾。

    一場瓢潑大雨，在魔杖的呼喚中落下，剿滅了大火，但是戰鬥燃燒的那場火，卻久久不曾停息，將會一直伴隨著這一代人的記憶，燃燒下去。

    麻瓜與魔法界的戰鬥，最終在伏地魔的領導下，魔法界慘勝。

    麻瓜驅逐咒被重新修復，重傷的巫師們，舔舐著自己的傷口，再次躲藏在麻瓜看不見的角落裡，只不過這一次，他們不再以自己是巫師為榮，而是蜷縮著，瑟瑟發抖。

    見識過麻瓜的可怕，他們開始學習認清自己的位置，他們遠離麻瓜世界，從一開始並非源自高高在上的血統，只是因為恐懼麻瓜。

    魔法部，

    李祖坐在魔法部部長的辦公室里，坐在部長位置上的則是蟲尾巴。

    此時的小矮星彼得在看到進門坐下的人是誰後，立即恭敬的站起來，並關上門。

    「請問，您……您有什麼要吩咐的，尊敬且高貴的先生？」

    已經坐上魔法部部長位置的蟲尾巴沒有想像中的高傲，他謙卑的對著眼前的麻瓜低頭哈腰，額頭的汗珠又一次滑到了下巴處。

    「蟲尾巴，我希望得到魔藥，足夠的魔藥」

    小矮星彼得抬起袖子，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當然，我已經發動了整個魔法部，相信他們會提交讓您滿意的數量」

    李祖點點頭，似乎是非常滿意彼得的安排。

    「非常好，也許你會很喜歡這個位置」李祖站起來，微微彎腰，在小矮星彼得耳畔說道：「是我向湯姆推薦了你。」

    「謝謝您的善意」小矮星彼得的身體壓的更低了。

    叩叩~

    敲門聲，有人在外面。

    「你是魔法部部長，不該這麼恭敬的」李祖小聲提醒著。

    「是，您，您說的沒錯」小矮星彼得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

    「請進！」

    門推開，進門來的人是麥格教授，她現在是霍格沃茨的校長。

    「我來找李教授」她的目光首先放在了部長位置上的蟲尾巴身上，發現對方表情有些不大對勁。

    然後又看向李祖，但李祖一直保持著笑容。

    「部長先生，關於霍格沃茨，我希望能儘快被修復。」李祖說道。

    「已經有傲羅在負責這件事，先生，如果沒事，請先離開……對了，別忘記帶上門。」

    小矮星彼得端著架子，讓自己看上去不是那麼的卑微，但是說道最後那句補充的帶上門時，他整顆心臟幾乎都要從喉嚨里跳出來。

    「謝謝您的慷慨」李祖與麥格教授並肩離開。

    並且十分貼心的關上了門。

    「教授，看來學校的情況不錯」

    李祖沖麥格教授微笑道。

    「是啊，你和他談了什麼？現在魔法界有那麼多困難，他怎麼會答應你先修復霍格沃茨？」麥格教授驚訝的看著李祖。

    「這可能是，個人魅力？」

    「確實，你非常有魅力，先生。」麥格教授點頭道。

    兩人來到魔法部的專用壁爐前，灑下飛路粉，兩人身影被火焰吞沒。

    而魔法部部長辦公室內，蟲尾巴整個人癱瘓在椅子上，像是被抽乾了所有力氣。

    就在半天之前，他親眼看見，伏地魔十分恭敬的對著李祖鞠躬。

    這與蟲尾巴想像中的不同，但真正讓他感覺到恐怖的是，他察覺到伏地魔可能中了奪魂咒！

    有人能對伏地魔使用奪魂咒？就算鄧布利多再世，這也是絕對不可能的。

    但蟲尾巴還是相信自己的猜測。

    魔法界，看似被伏地魔控制，但真正的掌權者卻是一個來自霍格沃茨的麻瓜教授，對方能夠擊敗伏地魔，甚至是用奪魄咒控制伏地魔！

    所以，蟲尾巴感覺那沖在前頭，完全不像伏地魔作風的怪異感，也在這一刻消失了。

    一切都有了解釋。

    正因如此，蟲尾巴才儘可能的恭敬。

    沒有人會相信伏地魔竟然被奪魂咒控制，更沒有人會相信，已經死亡的鄧布利多，與伏地魔一起，恭敬的對著那個麻瓜教授鞠躬！

    恐懼之後，蟲尾巴卻十分的興奮，對方既然發現了自己知道這些事，卻還選擇放過他，那麼是不是說明魔法部部長這個位置，真正的屬於他了？

    ……

    「呃……」

    亞伯睜開雙眼，他有些頭昏腦漲。

    「我好像，中了奪魄咒？」

    他手肘撐著床板坐起來，掀起袖子，下面的食死徒印記還在扭曲。

    亞伯完全喪失了之前的記憶，他只是記得有兩個人在追殺自己，對方像是擁有無限的魔力，能夠不停的釋放魔咒，追著自己，讓自己筋疲力盡。

    「食死徒，我又一次的成了食死徒？」

    他翻身從床上下來，沒有魔杖，而這地方，他看著十分陌生。

    推開房門，一股冷風襲來。

    雪花從天空飄落，蓋在被炮火洗禮的廢墟上。

    寫著「豬頭酒吧」的牌子，就在不遠處的位置躺著，但牌子所屬的酒吧，卻只剩下了一個巨大的坑。

    亞伯的臉色又變：「伏地魔，已經強大到了這種程度？」

    「不好，我必須儘快前往魔法部！」

    並非是心中的正義感催促他，只是認定了跟著伏地魔是死路一條，亞伯必須趕快洗清自己的嫌疑，即便因此他要喝一份吐真劑，他也願意忍受。

    恐懼催促著亞伯立即行動，亞伯在廢墟中搜尋，最後在一張徹底變形，被炮火燒的焦黑的吧檯酒桌下，找到了一根折斷魔杖。

    「希望還能用」

    亞伯抓著魔杖，深呼吸一口氣。

    「飛路粉，飛來！」

    飛來咒，廢墟之中，一袋飛路粉來到了亞伯面前，被他抓住。

    用一根折斷的魔杖使用幻影移形，說不定會被空間撕裂，所以亞伯十分的小心謹慎。

    在幾個漂浮咒，將周遭的亂石清理開之後，某處店鋪，擁有壁爐的牆壁還保存完整。

    他灑出飛路粉。

    「魔法部！」

    飛路粉帶著亞伯離開。

    只是當亞伯再次出現時，他並非出現在魔法部，而是站在對角巷的大街上。

    這裡人來人往，人聲鼎沸。

    「是傲羅！」

    亞伯認識對方，他曾在魔法部見過對方。

    「我有事找你，帶我去魔法部！」

    「亞伯？」對方驚訝的看著亞伯，那天之後，你去哪裡了？

    「我……」

    亞伯面帶苦澀：「我因為一些原因，再次回歸到食死徒之中。」

    被奪魄咒控制這件事，並不適合在大庭廣眾下講出來，那畢竟是三大不可饒恕咒之一，會帶來恐慌，甚至魔法部會判定他刻意散播恐懼。

    加上再入食死徒的隊列里，這會讓他進入阿茲卡班！

    「什麼？」

    「所以，帶我去魔法部，我要把這件事說清楚。」

    「你竟然是食死徒！」傲羅驚訝的抓著亞伯的肩膀，這個反應讓亞伯一愣。

    這麼大的聲音，引起了周圍路人們好奇的目光。

    一個男孩，好奇，又害怕的看著亞伯。

    「怎麼回事？」亞伯愣住，這和他想的不一樣。

    這群人聽到食死徒為什麼不害怕？

    為什麼還有兩個女巫看著自己臉紅？

    亞伯完全沒搞清楚發生了什麼。

    「他是食死徒，拯救了魔法界的英雄！」傲羅大聲道。

    「這……」

    亞伯心中高呼，這劇本，不對啊。

    ……

    「巫師亞伯為了拯救魔法界，成為光榮的食死徒的一員。」

    「在與麻瓜的戰鬥前，鳳凰社發表消極言論，並且一直暗中破壞的伏地魔以及食死徒們的行動，導致魔法界死傷慘重，至今為止，鳳凰社成員仍舊不知所蹤……魔法部通緝令，阿拉斯托·穆迪，亞瑟·韋斯萊，萊姆斯·盧平……」

    李祖放下了報紙，端起桌上的紅茶喝了一口。

    「食死徒還是有些本事的，不止是一些只會喊打喊殺的瘋子。」

    在那天大戰時，亞伯作為食死徒的一員，必須參戰，只是火箭爆炸的餘波讓亞伯昏厥墜落，李祖也適時的放開了奪魂咒對亞伯的控制。

    那個傲羅自然是食死徒們事先安排的，甚至連那一處壁爐都被設定為了定向傳送，一切都是劇本，只等亞伯醒過來。

    食死徒想要徹底掌控魔法界，與麻瓜的戰鬥取得的影響並不大，他們必須控制輿論，不停的改變巫師們對食死徒和伏地魔的印象。

    順帶著，還讓鳳凰社成為過街老鼠。

    就算伏地魔上台，他要的也不會是一個分崩離析的魔法界。

    經過這場戰鬥，大量的巫師慘死，成年巫師數量驟減，伏地魔也「自然而然」的，不再針對混血巫師，以及來自麻瓜家庭的巫師。

    一切都很和諧，這也算是另樣的「圓滿大結局」？只不過獲得圓滿的人，只有李祖一個人。

    他走出辦公室。

    霍格沃茨在蟲尾巴的特殊關照下，重新開學，只是沒有了鄧布利多之後，這所魔法學校不再是小巫師們趨之若鶩的聖地。

    不過大部分小巫師還是選擇回來上學。

    格蘭芬多的小聚會稍稍留住了李祖的目光，有那麼一小會兒。

    老爹被通緝的羅恩，此時滿臉興奮，正在興奮的吶喊，他好像獲得了魁地奇守門員的位置，而且還有一個崇拜他的姑娘，獻上了熱吻。

    李祖離開時，發現了坐在樓梯口腦袋埋進自己手臂里的身影。

    「格蘭傑小姐，你看起來狀態不算太好」他坐在赫敏身旁。

    聽到有人和自己說話，赫敏坐起來，她有些害怕，像被發現了秘密的兔子。

    在看到和自己說話的人是教授後，更是如此。

    「不，教授……我只是為羅恩高興。」

    「聽說他成為了魁地奇的守門員？」

    「嗯」赫敏點頭，看不出高興的模樣。

    「他還收穫了愛情，我看到了親他的那個姑娘」李祖像是不經意間提了一句。

    赫敏的表情變得更加沮喪，只是她努力控制著。

    扯了扯嘴角，李祖站起來說道：「格蘭傑小姐，不如我們聊一聊你，你畢業後有沒有想過做什麼工作？」

    「做什麼？我距離畢業還有好幾年」她抽著鼻子，但提到自己未來，他還是十分認真的思考著：「我想去魔法部上班，做魔法部部長。」

    聽到這個答案，李祖臉上的笑容更加的燦爛。

    「是嗎？也許你能成為最年輕的魔法部部長，我下午還有課，再見。」

    李祖起身離開，剛才的一切，仿佛只是一場教授對學生的關心。

    赫敏抬起頭，剛才她似乎聽到李教授在自己耳畔輕聲說了一句：「魂魄出竅」，但是等她仔細回憶時，好像只是幻聽。

    而且她感覺，李教授口中的「再見」，並非明天再見的意思，這次再見可能會很長，也有可能永遠不見。

    在李祖思考著用奪魂咒的控制目標時，赫敏進入了他眼中，一個成長型，而且做事不會讓人失望的巫師。

    現在正是她情緒最低落的時候，只要出手，失敗的可能性很低。

    成為魔法部部長是赫敏的內心想法，而她本來也確實會成為魔法部部長。

    在李祖的心中，蟲尾巴絕對不是個適合的魔法部部長。

    失去了伏地魔的魔法部，食死徒們又能抵擋多久？

    「雖說這次離開之後，很可能再也找不到回來的路，不過，留一點後手總是好的」

    這註定只是一次實驗性穿越的站點。

    一天後的夜晚，

    倫敦，麻瓜世界並不知道自己的軍隊險些殲滅了一個躲藏在角落中的世界，甚至親自下達命令的將軍，也早早將這些忘記。

    發電站。

    傳送門緩緩展開，出現在李祖面前。

    一處散發著銀亮光芒的門，另一邊卻不確定會不會是回家的路。

    身後有腳步聲，李祖轉過頭。

    「湯姆，魔咒里，有沒有能定向傳送的？」

    「……」伏地魔沒有回答。

    「好吧，我們該走了，時空門還沒開啟，雖說施萊德說這門可以定位原來的位置，不過那肯定是運氣很好的情況下才行。」

    李祖頓了一下，他從口袋中拿出一瓶福靈劑，仰頭喝下。

    「現在，我感覺我的運氣變得非常好！」

    彎腰提起腳邊的皮箱，李祖和伏地魔一前一後，走進了傳送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