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唐夜溪的講述,顧時暮笑的越來越愉悅。
唐夜溪被他笑的心跳有些加速。
在她眼中,最好看的兩個男人是唐小初和唐小次。
其他男人在她眼中,都是浮雲。
可顧太子爺兒長的太妖孽,笑起來如同繁華盛景,勾人心魄。
她有點撐不住,目光下移,看著顧時暮的下巴問:「你笑什麼?」
顧時暮悠然笑著說:「笑唐玲瓏說的沒錯,姓唐的一家子都是蠢貨,被人玩弄於股掌之中。」
「你是在說我舅舅嗎?」唐夜溪疑惑,微微蹙眉:「我舅舅哪裡蠢了?唐氏集團是w國第一集團,我舅舅是唐氏集團的董事長,精明強幹,有手腕,有魄力,一點都不蠢好嗎?」
沒人能隨隨便便成功。
她舅舅能撐住唐家的名頭,讓唐家始終屹立在w國第一集團的位置,足以說明她舅舅的能力。
她舅舅那樣的男人,怎麼可能和「蠢」字搭上關係?
「相信我,他真的很蠢!」顧時暮優雅的撐著下頜看她,眸光瀲灩,興味十足,「我手下有個信息組,為了多了解一些你和小初小次的事,我讓我手下的信息組,搜集了一些有關唐家的信息,結果,我發現一件非常耐人尋味的事......」
他笑的優雅又好看,可不知道為什麼,唐夜溪從他優雅迷人的微笑中,看出了幸災樂禍的意味。
唐夜溪:「......」
莫名很緊張是怎麼回事?
「你發現了什麼耐人尋味的事?」唐夜溪詢問的時候,情不自禁的有些小心翼翼。
直覺告訴她,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顧時暮看著她輕笑,「在邢佩珍的父親邢勇全救唐錦笛之前的一個月,邢勇全被查出患了癌症,只剩下兩個月的存活期......」
唐夜溪愕然。
片刻後,她難以置信的看著顧時暮問:「你是說......」
顧時暮饒有興味的揚眉看她,「我說什麼?」
唐夜溪的手心情不自禁冒了汗,嗓子發乾:「你是說......車禍,是邢勇全自導自演的?......他知道他患了癌症,命不久矣,他想幫他女兒嫁給我舅舅,於是,他僱傭人開車撞向我二表哥,然後他衝出去救人......他成了我二表哥的救命恩人,甚至為此送命,臨終前,求我舅舅娶邢佩珍,不然他死不瞑目,為了還他的救命之恩,我舅舅只能娶了邢佩珍......」
「沒錯,就是這樣!」顧時暮讚賞的看著她說:「不錯,有勇有謀,身手好,腦袋也夠聰明,難怪我兒子們那麼優秀!」
唐夜溪:「......」
明明是在誇她,為什麼她卻覺得有些不舒服?
到底哪裡不對呢?
哦!
小初和小次是她的兒子!!
他瞎驕傲個什麼勁!?
她下意識便說:「小初和小次是我兒子!」
「錯了,」顧時暮優雅微笑,「是我們的兒子,你一個人是生不出兒子的,不然當初你也不會去國家的精籽庫申請精籽了!小初小次那麼優秀,功勞有你的一半,也有我的一半,你基因優良,我也不差......嗯,其實我應該說,我的基因比你更好,畢竟,你是我的手下敗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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