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蕭靈月不耿耿於懷,他們是完全沒問題的。
他們都是大家族出身,家裡的親朋好友海了去。
就像顧洛甫說的,誰家還沒個糟心親戚呢?
這種事對他們來說,完全不是事兒。
只要顧洛甫和蕭靈月沒被剛剛的事情影響情緒,他們就能雲淡風輕,全當剛剛什麼都沒發生過。
回到休息區,蕭靈月沒事人一樣,笑盈盈給眾人敬了杯酒,就和許連翹幾人坐到一起去了。
樓雨微關切問她:「沒事吧,月月?」
「沒事,」蕭靈月笑著搖頭:「我能搞定。」
許連翹拍她肩膀:「需要幫忙只管說話!」
「放心,」蕭靈月笑吟吟說:「如果真需要幫忙,肯定不會和你客氣。」
「月月,你可真厲害!」連嫿佩服的說:「換做是我,早就氣的哭鼻子了,月月,你怎麼沒事人一樣?你的心是什麼做的,怎麼這麼大?」
她目光下移,看向蕭靈月的心口處,目光所及,下意識說:「真大!」
「......」許連翹被她逗得笑倒在沙發上,壞笑著看蕭靈月的胸口處,「確實很大,很大很大!顧三少好有福氣!」
「好好的,怎麼耍起流氓來了?」蕭靈月搔許連翹的癢,「在座的,有一個算一個,哪一個小了?」
許連翹咯咯笑,「溪溪最大,不但大,還有料!」
「你這個女流氓!」蕭靈月笑著戳她的太陽穴,「被溪溪聽見,你這個月的獎金就沒了!」
「才不會!」許連翹做鬼臉,「溪溪那麼善良,怎麼可能做這麼殘忍的事?不存在的。」
幾人說說笑笑,不經意間就把虞佳、虞恬姐妹倆拋到了九霄雲外。
一群人玩到凌晨十二點多才散。
蕭靈月沒和顧洛甫一起回晴園,仍舊回了蕭家。
顧洛甫送她回來的。
兩人在院子裡你儂我儂,依依別離了一番之後,蕭靈月目送顧洛甫上車遠去。
等汽車在她的視野中消失不見,她才走進客廳。
她沒回自己的房間,而是敲響了燕靈竹的房門。
燕靈竹開門,看到她,苦笑著往旁邊讓了讓:「我就知道,你回來一定會來找我。」
蕭靈月笑笑,走進去,看飄窗上放著酒杯和酒,又找了一隻酒杯:「來,我陪你喝幾杯。」
「算了,」燕靈竹搶過她手中的酒杯,「女孩子,大晚上喝酒不好。」
蕭靈月沒堅持,靠在窗邊問他:「以後有什麼打算嗎?」
「有,」燕靈竹喝了口酒,長長的吁了口氣,看著窗外說,「咱媽希望回國,走走你的關係,東山再起,但是,我厭倦了這種生活,想換一種生活方式。」
蕭靈月凝眸看他,「說來聽聽。」
「我也想回國,但不想做生意了,想去上學,」燕靈竹說:「我想充實一下自己,回頭考個公職,以後做人民公僕,過朝九晚五的生活,不想再混商場了。
商海沉浮,太累了,我想享受一下人生,不想再過那種大起大落的生活了。」
「這樣挺好的呀,」蕭靈月點頭說:「我曾聽人說過,只要能以自己喜歡的方式過一生,就是成功的一生,我支持你選擇你想要過的人生。」
燕靈竹笑著拍拍她的肩膀,「生意失敗後,咱媽有些焦慮,性格改變了很多,變得有些浮躁,有些......急功近利了,你忍忍,我也會勸她的。」
「我心裡有數,」蕭靈月點頭說:「虞佳和虞恬呢?據你了解,她們是什麼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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