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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家見過翊麾校尉,校尉這是在練什麼功夫,睡著了都能釣魚,讓人佩服的狠呢。」
李嬋兒跟女鬼似得忽然出現,在蕭庭肩膀一拍。
奇怪的很,這女人每次出現,給蕭庭的感覺都不太一樣,有時候像個青春天真的小女孩,有時候又是一身的狐媚氣煙視媚行的,要不然就是英姿勃發一副巾幗英雄的打扮,這麼多種類型結合在她一個人身上,有一種百變的氣質,有點讓人捉摸不透。
「睡夢羅漢拳!沒聽說過吧?練完之後,我一個打十個!」蕭庭打了個哈欠。
「呦,這麼厲害的功夫要是練成了,將來躍馬揚鞭的,為我大唐開疆擴土的,少不得封侯拜相的。奴家先恭喜校尉了。不過連功夫還能練的流口水的,奴家倒是第一次瞧見,可算是開了眼了。」
李嬋兒指著蕭庭的嘴角,笑的花枝亂顫。
笑個屁,你睡覺不留口水?睡覺流口水說明老子吃下下睡的香,身體機能倍兒棒。抬手擦了擦嘴角的那點口水印子,翻了個白眼:「你大熱天跑來,就是為了笑話我的?」一邊說,一邊拿了塊手巾墊在邊上的草地上。
「你這麼說我可沒法活了,好心當驢肝肺。」李嬋兒幽幽的嘆了口氣,挨著蕭庭半尺多坐在塊手巾上。
「我來瞧瞧,好心是什麼顏色的?白的還是紅的,有多大個頭?」
蕭庭把魚竿朝邊上挪了挪,靠過去,笑眯眯的說仰著臉,居高臨下的從她胸口朝下看了一眼。天有點熱,李嬋兒穿了條裙子,胸口開的挺低,傳說中的一對大唐峰有三分之一都露在外面,白花花的晃人眼,擠出一道有點嚇人的溝壑。
沖李嬋兒一挑眉毛,一本正經的點點頭:「恩,還真是誤會你了,好大的兩顆好心。」
「又作死呢!」李嬋兒一手捂住胸前,一手作勢預打,瞪著眼:「瞧我今兒個沒帶弓來,又想欺負人是吧?」
一邊說,一邊就把匕首拽了出來。
「你有意思沒!」蕭庭看到她那匕首,頭皮都發炸,這東西的鋒利的遠遠超出了當前的冶煉水準,擦著就傷,捅著就亡,可不是能拿來開玩笑的。
朝邊上一閃:「難得見一面,動不動就動刀子。」
「動刀子怎麼了?誰叫你欺負人,就憑上次那事,斬首也不過!」李嬋兒尖尖的下巴一挑,態度挑釁。
蕭庭被她嗆了一下,這兩天給蕭淑慎搞得有點上火,見到李嬋兒本來挺高興的,可李嬋兒今天好像有點反常,事事句句都和蕭庭對著來。
說兩句玩笑話也就算了,這都扯到斬首上去了,厲害。
乾脆不躲了,頭別到一邊去,揮揮手:「行,隨你樂意。以後咱兩保持距離,行了吧?實在不行,你要是還為上次那事生氣,我坐著不動,你攮我兩下出口氣。還不行,我知道你不是一般人,要不去朝廷參我一本,滅了我的族也成,就一條,蕭淑慎那丫頭不是我親妹子,跟我屁關係都沒,別碰她。」
蕭庭和蕭淑慎還真就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兄妹兩一向是好脾氣,尤其是蕭庭。蕭淑慎是個丫頭,有時候在蕭庭跟前還會使點小性子,可蕭庭一個大男人,就是想使性子也找不到對象,有點煩心事都笑呵呵的朝肚子裡吞,對李嬋兒更是有點男友加兄長的味道,事事都讓著她。李嬋兒大概也沒想到蕭庭會忽然發火,一時間搞得愣住了,拿著小刀子的手停在半空。
兩個人靠著樹,氣氛有點尷尬,李嬋兒訕訕的把匕首插回鞘里,用肩膀拱了一下蕭庭後背,「喂,真惱了?」
「下官不敢。」蕭庭道。
李嬋兒要是說別的話,甚至一把火把蘭陵府給點了,蕭庭都未必會怎麼樣。他這條命,這個身份包括宅子莊園,說白了都是撿來的,能好好活著最好,真不行都丟了也沒什麼嚇人的。但那句『斬首』出自李嬋兒的口,味道一下子就不一樣了。
李嬋兒輕輕的哼了一聲,自言自語一樣道:「瞧你護犢子的樣,誰又沒說要真把你怎麼著,要是真惱了,上次那一箭至於射偏嘛?驢脾氣!」
「我色膽包天,自取其禍,就是剮了也是應當應份的,判個斬首,已然是朝廷開恩了。」蕭庭淡淡道。
李嬋兒聽到斬首兩個字,也覺得說的太過份了,低聲道:「就隨口一說,還真往心裡去了,到底是誰沒意思?」
「千萬別這麼說,您是金枝玉葉,朝廷都是您家開的,一句話,一個眼神,我這種小小男爵都得當真,當成天大的事來辦。」蕭庭道。
「還學會冤枉人了你?你自己說,我兩從認識到現在,我沒帶過儀仗吧,沒用爵位來壓過你吧?我在你跟前,連爵位這事都沒提過吧?」李嬋兒憤憤不平道。
「那是,帶了儀仗,誰還敢跟您這麼玩啊。如今玩的夠了,不想玩了,準備了斷了斷首尾,好嫁人是吧。」蕭庭其實多多少少知道李嬋兒到底是個什麼來頭,有點鬱悶。
「不就剛才說錯了一句話嘛。是,我不該說什麼斬首之類的昏話,可那就是個玩笑。」
「有點嚇人的玩笑。要是你身邊有個人,你以為你們已經是朋友,甚至已經是很親近了,他哪天就要把你斬了,你覺著這好笑嘛?」蕭庭搖搖頭道。
「親近又不是你一個人的事,總得有個雙方,才能談得上親近不是。」李嬋兒幽幽的嘆了口氣,咬著嘴唇,又把匕首遞到蕭庭面前:「你瞧」。
手白嫩白嫩的,匕首鑲金嵌玉的,和李大郎那隻幾乎一模一樣。
上次被老鱉咬的大拇指上還裹著,蕭庭皺了皺眉,道:「手好了就別包著了,包的時間長,容易缺血壞死。」
「算你還有點良心!不是讓你瞧這個!」
「別的不敢瞧,亂瞧亂看的,眼珠子說不定要給挖出來。到底瞧什麼,你明說。」
李嬋兒道:「我這幾日心裡煩的狠,剛才那話是我說重了說錯了,你別往心裡去,成了吧。我是讓你瞧這匕首,你瞧,我拔都沒拔出來。」
「什麼意思?」蕭庭有點莫名其妙的望了望匕首,又不是沒瞧過,好幾次都差點給這小刀子捅了。
「我就說好心當成驢肝肺。喂,你能不能看著我說話……」
蕭庭說話的時候,臉一直都望著另外朝大河的那邊,李嬋兒一邊說,一邊就伸手去轉蕭庭的臉,要把他的臉轉向自己這一邊。
「大姐,別動手動腳的好吧,聽話是用耳朵,不是用眼睛!」蕭庭一歪頭讓開,然後望著她。
「這還差不多。聽說你封了散官,雖說官不大吧,好歹是個武官,如今朝廷這局面,說不定哪天正要上戰場。」
李嬋兒把手裡的匕首遞過來蕭庭:「喏,這小刀子還算是銳利,半寸的重甲都擋不住,我從小帶在身邊,真真切切的救過我一次,送你防身了。」
「這……不太好吧。」蕭庭知道這把匕首對于姓李的意味著什麼,老李家男男女女,每個人在第一次封爵的時候,皇帝都會賞一柄。如果不出什麼意外,會在死後陪葬,如果削了爵位,也一併收回。李大郎送蕭淑慎匕首的時候,李郎中說的,特意叮囑千萬別給弄丟了,流到民間搞不好就要出大亂子。
「沒啥不好的。」李嬋兒不由分說的就把匕首塞到蕭庭手裡,神情鬱悶道:「今天來本是給你送這東西的,沒想到說著說著就吵了起來,你說我冤枉不冤枉。」
看李嬋兒這個樣子,蕭庭火氣多多少少也消了幾分,把匕首插在腰上,點點頭道:「那就謝了。放心,人在它在,人亡……」
話沒說完,嘴巴微微一熱,被李嬋兒捂住了。
李嬋兒望著蕭庭的眼睛,微微搖頭,緩緩道:「只要人在就成,其他的不要說,也不許說。」
蕭庭心頭微微一熱,望著眼前的俏臉,不由自主的握住了李嬋兒的手,緩緩的從自己嘴邊挪開。
一手摟住李嬋兒纖腰,朝自己這邊用力一帶。
兩人的臉幾乎要貼在了一起,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對方的呼吸熱氣迎面而來,李嬋兒渾身微微發顫,感受到撲面而來的男子氣息,她竟然一時間忘了反抗,睜大眼睛像是受驚的小羊,吐氣如蘭:「你……你要做什麼……」
死就死吧,再說也未必會死。蕭庭再不猶豫,對著那雙粉嫩的紅唇就印了上去。(天上掉餡餅的好活動,炫酷手機等你拿!關注起~點/中文網公眾號(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眾號-輸入qdread即可),馬上參加!人人有獎,現在立刻關注qdread微信公眾號!)